第一百五十一章:算命老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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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就醒了。

妈的,头痛死了,这该死的梦,真是讨厌啊。

最开始我还很喜欢做这个梦,可是自从我头痛开始以后,我就不喜欢这个梦了。

虽然我很清楚,这个梦是我老了以后,可这样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梦见就算了,主要还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难不成是什么天机?

嗯。

有可能,毕竟天机不可泄露嘛,要是我都梦到几十年后的事。

这特么不是和开挂一样了吗?

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我顶着疲惫的身子起了床。

再一看李义强和石学明,他两个还呼呼大睡呢。

李义强还是那样,睡觉喜欢把屁股露在外面。

他的理由就是,这样睡可以做一些不可描述的梦。

妈的,骗鬼呢?

下次我也试试。

不想叫醒他们,我独自除了学校,去大街上找了个地摊吃早饭。

“老板,十根油条,三碗豆浆,八个茶叶蛋。”

狼吞虎咽吃完早饭以后,我准备开车回事务所,这一天没回去了,没人给我打电话,看来是没啥进展了。

一想到,这两件盗墓案,我整个人就不舒服,等一会回去的,还是继续看一下收集的资料吧。

就在我起身付了钱,准备离开的时候。

我打眼看到一位老人。

这老人头发胡子全白了,但是精神抖擞,如果不是白发的原因,你告诉我他最多五十岁我都信。

再一看他旁边的东西。

两边写着四十八个字。

乾坤八卦,龙在四方。

天极乍泄,窥破轮回。

周易乾坤,易龙神机。

解疑释惑,指点人生。

洞悉天机,趋吉避凶。

神机易龙,妙算人生。

我心里呵呵笑着,现在的这些神棍,本事不咋地,招牌还挺牛叉的。

虽然我对算命不信,我只相信命运掌握在我自己手里。

但今天不知道咋回事,我明明就是想往车的方向走,可最后还是往老者的方向走去。

老者看了我一眼,伸出手示意我坐。

“老人家,您这是算命?”我明知故问。

老者捋着胡子,笑道:“小友,可是有解惑之事啊。”

我皱着眉头,不知道该不该问。

这次案件没有结论,也没有线索,会不会和那东西有关啊。

虽说我不相信算命,但是这段时间我接二连三做关于未来的梦,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老者见我不说话,又问道:“看小友皱眉不展,想必一定有困惑之事,不如说出来,老朽帮你看看,如何?”

“行。”

我思来想去,还是想问,反正我不说我是事务所的就行了,他真的那么厉害应该算的出来。

“是这样的,我最近碰到一件怪事,我有两个朋友,家里的坟都被盗了,尸体不翼而飞,可是陪葬品都还在,不过这事很奇怪,他们二人尸体相聚两百公里,别的不一样,唯独生日一样,我想问一下老先生,这种事怎么解释呢?”

听完我说的,白胡子老者当即脸色大变,嘴巴一张一合,可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看着白胡子老者这样子,我心里也发虚,连忙追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兆头啊。”

白胡子老者又摸了摸胡须,一叹气:“哎,前两天的血月不知道小友发现了没。”

我点点头,心说这事我肯定知道啊,我就在外面。

那一晚的事,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忘。

“你说的这事那可是很麻烦的,俗话说,血月见,妖孽现,血月出现,必有妖孽现世,我奉劝小友,如果你现在正经历着什么大事,还是和妖孽有关,我劝你不要管,不要引火上身啊。”

我一愣,迟疑了一下的说:“你的意思有妖怪?”

我差点笑出来,这老家伙明显骗我钱来的。

什么他妈的血月见妖孽现,哼,小爷我就算有钱也不给你,骗人麻烦你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嘛。

白胡子老者点了点头:“没错,小友好自为之啊。”

我本想揭穿白胡子老者,可是又觉得不太好,看他的年纪怎么也有七八十岁了,人家有个营生的口子,要是被我拆穿,以后还怎么生活。

一看他就是无儿无女,还是算了吧。

我起身问道:“那谢谢老大爷了,多少钱。”

白胡子老者却摆了摆手:“不要钱。”

“不要钱,为什么,您不是靠这碗饭生活吗,我有问题找您,您帮我解答,我给钱,不很正常吗?”

我还真没看懂这老头的操作,说着说着,咋钱都不要了。

白胡子老者哈哈一笑:“老朽已经看出来了,小友心里不愿意相信,既然你不信,那我又何必收你钱呢,你走吧,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

我伸进裤兜里的手一时间竟然停住了。

这他妈的,要挣钱还这么多讲究。

算了,既然他不要,那我也省了。

和白胡子老者告别以后,我转身就回了事务所。

“哟,沈大少爷回来了,怎么样,和李义强他们玩的如何?”

我刚进门,若温婉就走了过来,还一脸打趣的问我。

我吸了一口气,纳闷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去找他们了,我又没给你说,难不成有人偷偷告诉你了?”

若温婉切了一声:“谁稀罕,就你出门那个样,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一般你们男人这种情况,不是有桃花,就是出门叙旧,有时候说话可以骗人,但是眼睛骗不了人啊。”

“厉害厉害。”我竖起大拇指,对若温婉一通表扬。

我看了看四周,又看到小杨还在那里看资料,小声问若温婉:“怎么样,有没有好消息?”

“有个屁。”

若温婉拉了根凳子坐在我的面前,也放低了声音对我说:“昨天你不在,孙总探长都发火了。”

我眼珠子一转:“嘶,他发什么火,他又不破案。”

“我估计,是被上头骂了,他不敢说你,只有说我们了。”

“上头?”

我一皱眉,心说难不成是钱涛?

不对啊,那天我给他说的好好的,虽然不是限期破案,但是也没有责备我办事不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