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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凡,生活在华夏西吴省,大吴市,吴县,小吴镇的一个小镇上,今年八岁的年纪。
李一凡瘦瘦的,面容较黑,身高一米三左右,整天吸溜着鼻涕,可能是因为父亲基因的缘故吧,虽然瘦小,但是不影响看见他的第一眼觉得他长相有几分俊俏。
小镇上的人有着独特的方言,淳朴的性格,每个人脸上看起来都是那么和蔼,当然可能也是因为这地方的每个人家庭美满吧。
这里有开发商开发出来的煤矿,供应着当地中老年人的工作,所以才显的这里的人没有那么着急吧。
这个小镇只有一条街,每三天才会有一次赶集,到了那一天人们都会出来买点东西,锅,碗,瓢,盆。
当然日常的米面,必然也是缺一不可的,好不热闹,当然街上也有着卖猪羊的屠户,在那叫卖着,喊着彼此得意的价格,偶尔还要叫路人过来评一评理。
这时的李一凡才八岁,父亲是下煤矿的工人,母亲算是在家带孩子,李一凡还有一个姐姐,李彩虹,一家人在他还没小学毕业的时候还算和睦,打打闹闹的,也算是正常人家的生活方式。
转眼到了小学升初中的时候,这时的李一凡六年级期末考试考了全班到数第一。
父母也没给李一凡多大的期待,因为他们接受的教育就是家里穷,你学了以后也没啥用,现在读书识字就好了。
也可能是他们也没怎么上过学,所以就不要求他过度的优秀。
李一凡,和他的名字一样很平凡,打人堆里都觉得他跟平常孩子一般,没有什么与众不同。
李一凡上的小学和华夏很多城市的小学一样都叫光明小学。
姐姐李彩虹在学校成绩是名列前茅的,老师们都对李彩虹寄予厚望,故而老师们也十分看好李一凡。
记得有一次李一凡和他的同桌逃了几天课,当时父亲李建林在同学家找到以后对李一凡没有毒打,没有教育,也没有谩骂。
有的只是对着李一凡的一声叹息,当时在吴迪家里,李一凡心里十分害怕,恐慌,他不知道父亲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吃饭了吗”李建林平静的问道。
“在我家吃过了,建林你怎么过来了?孩子在我这吃顿饭,一会两个娃娃就去上学了”吴迪父亲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烟草,只是烟草看起来很便宜,递给了不远处的男人,只是男人此时黑着一张脸好像很不开心。
只听李建林面色平静,对吴迪的父亲吴用道:“孩子逃课,逃了六七天,老师今天上午打电话才告诉我。”
“不是吧,这孩子在我家吃了好几顿,老师也没找我说我家孩子逃课的事”吴用一脸诧异的道。
“这事我也不知道,还是我家闺女回来,跟我说老师好多天不见孩子去上学了,问问家里是什么情况,是不念了,还是有什么情况”李建林无奈的摊手道。
李建林讲完,吴用神情微微一变没有言语。
李建林则是大步迈出门口,李一凡识趣的跟在父亲后面。
李建林把代步的摩托车开到李一凡面前,嘴里说了一句:“上来吧!”
李一凡不知道是摩托车发动的声音覆盖了父亲情绪的愤怒,还是本来就那般的平淡。
摩托车上,李一凡的小手扶着后面能绑放东西的铁管,不知父亲在想着些什么,不知道要去哪里。
大概骑了十几分钟以后,李一凡和父亲来到叔叔家的院子里。
“孩子找到了吧,在哪找到的?”叔叔询问道。
“在他同学家找到了,跟他一起逃课的同学家,逃学几天到现在他爸还不知道呢”李建林略微生气的说道。
李一凡的叔叔带着劝说的笑意的道:“孩子找见就好了,不要生气,下午让去学校吧,看老师怎么说。”
“一凡吃不吃水果?”
李一凡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说话,李建林回过头生气的喊了一句:“问你话呢吃不吃,说话呀!”
“——啊“
李一凡忍不住不自觉的啊了一声,这一声中夹杂着无助,害怕。
“跟个女人一样,我还没怎么样你,哭什么?真是不嫌丢人?”
李一凡听见父亲的话,心里顿时窃喜,还有一丝羞意,今天不会挨打了,父亲讨厌哭哭唧唧的人,是自己的懦弱表现,让父亲觉得丢人了。
李一凡顿时感到无奈,自己一个几岁的小孩做了错事,害怕被揍,只能表现的怂一点。
下午上课,李建林带着李一凡来到班主任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李老师一个人,李老师留着一头黑亮的长发,梳成简单的发型,给人一种干练而又不失女性魅力的感觉,大概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
李一凡没有进去,进去的只有李建林,李一凡能从门缝里看到父亲弯着腰在老师旁边不知道说些什么。
“进去吧,老师叫你”李建林带着笑意出来。
进去以后,老师低着头修改着作业,问道:“这几天怎么回事,怎么不来上学了?”
“吴迪早上来叫他,两个人都不想上学,就商量着去网吧了。”
“这么多天你们吃什么?”
“那会身上还有几块钱,就去网吧了,后来每天中午就去吴迪家里吃饭,他家里平常都没有人,他爸给他买了很多方便面。”
老师缓缓放下笔抬起头盯着李一凡道:“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想读书就早点不要念了,办理退学,别在这浪费时间,你家里不会不管你的,你想上就不要这样。知道了吗?”
“嗯嗯,知道了”李一凡点了点头,老师便让他继续回去上课。
后来听父亲说,给班主任拿了几百块钱,买了些礼品,才让继续上学的。
就这样直至小学毕业,再也没有见过和他一起逃课的吴迪,后来听说吴迪家里觉得去了学校也不会让读书的,就不去学校找老师了。
李一凡和吴迪见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说着一些开心的往事,和后悔去逃课这些话。
直至初中,李一凡的姐姐因为学习成绩好,去了县城里的好初中而李一凡只能在镇上的初中继续就读。
在李一凡初一后半学期的时候,姐姐李彩虹在学校上课突然身体不舒服晕倒在教室,父亲在煤矿瓦斯员工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父亲李建林带着姐姐李彩虹去市医院去查病因,后来查出来了是医学上名叫脑血管病的一种疾病。
据国内有人观察结果,脑血管病后活5年者占62%,活6~10年者占20%,活11~15年占15%,活15年甚至20年以上者占3%,值得注意的是,脑血管病以后能活上10年以上者占20%左右。
知道这个事以后父亲立刻带着姐姐李彩虹住院,进行一系列的医院检查,而当李一凡知道这个事也是只是内心触动了一下。
倒不是李一凡对姐姐没有感情,只是那时的李一凡什么都不明白,就算告诉他姐姐可能活不长了,他只是会觉得人还年轻,身体肯定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初一后半学期到初三毕业,李一凡见到父亲和姐姐基本上就很少了。
父亲李建林最近回来拿钱的一次还是初二快毕业的时候,李建林见李一凡只是笑着问:“这次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想要多少零花钱?“
听见父亲的话李一凡心里也是很难受的,毕竟一年多了,就见了这一次,见面就说关于钱的事,没有关心一下自己,换哪个幼小的心灵也受不了,更别说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当然李一凡也懂事,知道为了给姐姐李彩虹治病,一年多的时间花的钱也挺多的,这次回来到处借钱。
所以对父亲用乖巧懂事的语气说道:“给20块钱就够了,自己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以前李一凡家里知道李一凡经常去叔叔家玩电脑,去叔叔家和叔叔家的孩子抢电脑玩,李建林可能觉得过意不去,在李一凡上初一的时候买了电脑。
那会李一凡玩的游戏还是洛克王国,和朋友门打怪升级。
家里什么都不缺,做饭的话有妈妈做,零花钱也会找妈妈要,这就导致了李一凡现在什么都不缺,只是没有父亲最近几年过多的陪伴而已,所以才会要二十块钱。
父亲李建林在家里待了没几天便又出去了。
初三的时候家里一如既往的样子,妈妈做饭,李一凡在家打游戏,不经意见听着妈妈和父亲的电话,电话里听着姐姐的消息,李一凡的心里也算是有一丝丝平静。
听母亲说等他初三开学父亲和姐姐就能回家了。
李一凡也是的问道:“妈妈,姐姐没事了吗?”
妈妈叹了一口气说道:“需要做手术,我也要去市里面签字,少我和你爸的一个签字都不给做手术。”
听着妈妈的话李一凡沉默了,他难道需要一直看着亲人从自己身边出去,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长大?看似一切都有,那我心里想要的那一份宁静谁给我啊!
那天六点多的清晨,姑姑来到李一凡家,找母亲要一下父亲的一些证件。
而母亲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咆哮着在电话里和父亲李建林喊道:“给钱,出去这么多天了,家里的事不管不顾?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在周旋。”
那时的李一凡听见这些话幼小的世界观都崩塌了,父亲在外面是救姐姐的命啊,母亲在家里照顾我,不都是应该做的吗。
这时母亲突然挂断电话,对着来拿证件的姑姑生气的说:“你们在外面吃好的喝好的,家里也不管不顾,现在想起我了?”
姑姑气急的道:“孩子的命你不管了吗?难道你心里就没这个孩子?你知道我哥出去花了多少钱吗?哪有那么多钱给你啊?你把这些证件给我,现在是去救孩子命的,不是在这扯你所谓的家事的。”
看着妈妈还是在那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样子,在那尽情的嘶吼着。
李一凡奔溃的说道:“给姑姑吧,等我爸回来再给你呀。”
孔慈咆哮道:“回来又不给了,还说是让我去市里,这么久了,迟迟都不见让我出去,现在派个人回来拿东西了,看来是用不到我了?”
姑姑无奈又生气的说道:“现在没到了做手术的时候,你去了干嘛?一凡谁照顾?”
李一凡到了上学的时间被姑姑劝的去上学,后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就在李一凡快到学校的时候看见姑姑急匆匆的往大巴方向走着。
李一凡走过去询问:“拿上证件了吗?”
姑姑站在那着急的说道:“拿上了,你爸急着用呢,你妈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这么不明事理?”
李一凡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那是对他疼爱的妈妈。
到了学校,初三刚开学,教室里来了几个新来的同学,李一凡学习不好,坐的最后一排,新来的同学三个男的两个女的。
男同学一个叫薛浩东,五官精瘦,脖子长长的,个子高高的,长的不怎么好看,像黄鼠狼,但是给人感觉没有那么坏。
另一个叫,紫峰,一副老实人的模样,小麦色的皮肤。
另一个人坐的是另一个同学的后面,脸上都是麻子,嘴唇上有一个痣,身高要比他们两个矮一点,叫赵平,听说是别的村初中倒闭了,把学籍都转到这边来了。
李一凡刚进教室看见了紫峰在和班里的同学聊天,紫峰一脸老实相,在回答着同学们叽叽喳喳的问题。
赵平一副丑相同学们没有人找他聊天,只是在那听着同学门的问题,在那尬笑着,而薛浩东整个人都瘦瘦长长的站在窗户前,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也没有人去主动找他搭话,看见李一凡进来同学们都叫着一凡,平常的一凡在同学们心中就是搞笑担当,人也好说话,不会主动找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