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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苏辰微微颔首,指了指一旁的桌椅,“坐下慢慢说。”
陈庆元轻轻点了点头,落座后开口:“令尊的事情我不清楚,只知令尊可能出自隐世家族。”
一语带过苏父的事情,陈庆元继续道,“小姐出自燕京陈家,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无一不精,年仅十八便已荣登燕京胭脂榜,爱慕追求者无数。”
“那一年,小姐刚就读清北不不久,便遇到了令尊,二人一见钟情。”
“令尊没有权势背景,陈家自然不会同意这门婚事,后来小姐怀孕被逐出家族,一起逐出的还有你舅舅。”
“那一年,你舅舅年仅十七,武道修为便已入化劲,本是下任家主的有力竞争人选。”
“突然被令堂连累,年轻气盛,难免会有一些怨气,被逐出陈家后,几乎断绝了和令尊令堂的联系。”
“三年前的那场空难后不久,你舅舅前往东瀛之前找到我,允诺陈家成为金陵一流豪门,条件只有一个,在他回来前,好好照顾你。”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
“少主若想知晓更多,恐怕只能找到你舅舅。”
苏辰沉思片刻,开口问道:“我舅舅为什么会找到你?金陵陈家和燕京陈家又是什么关系?”
“只因陈家和燕京陈家是同宗,又恰巧在金陵,这是你舅舅的原话。”
陈庆元缓缓说道,“少主放心,自我这辈起就已出了燕京陈家五服,您和渔儿在一起没有任何影响。”
“三年前我准备让渔儿照顾少主时,发现渔儿已经和少主成了朋友,这点少主勿要介怀。”
闻听此言,苏辰思绪瞬间拉回三年前的夜晚。
时年大三,后湖跑步的陈知渔递来一张面纸。
“男儿有泪不轻弹,好好一个阳光大男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有什么伤心事跟姐说说,让姐来开导开导。”
苏辰对此置若罔闻,无动于衷。
“失恋了?要不做姐的小奶狗?”
“家中遇麻烦了?说出来听听,力所能及之内,姐帮你解决!”
“咦……这莫非是一个小哑巴?”
……
一连三日,苏辰后湖边独自舔舐伤口,陈知渔都会准时出现,或出言安慰,或浅笑调戏。
第四日晚,陈知渔递过来一双跑步鞋,浅笑嫣然地道:“不开心就跟姐一起跑步吧,凡事不过八公里,跑着跑着就把烦恼甩在脑后了。”
眼看苏辰亦如前几日没有任何行动,陈知渔直接蹲下,上手脱掉苏辰鞋子,帮苏辰穿好跑步鞋,拉着苏辰一起跑。
“小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哟,不是哑巴啊,竖起耳朵听好了,姐叫陈知渔!”
……
这一跑就是三年。
没有女生能拒绝一个拥有八块腹肌,俊美中又带着几分阴柔的小奶狗。
十八周岁生日,三分醉意的陈知渔浅尝辄止,助苏辰完成男孩的脱变。
“少主?”
陈庆元的一声轻唤,将苏辰思绪拉回。
闻言,苏辰站起身,“先出去吃饭吧,别让大家久等了,以后别再叫我少主了,可以称呼我小辰,皓尘也行。”
“好好好,爷爷以后就叫你皓尘。”
时隔三年,苏辰再次感受到家的温暖。
韩秀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不停地给苏辰盛汤夹菜,连带着陈知渔都受了不少委屈。
陈彦廷事先得到闺女的消息,知晓苏辰二斤的酒量,拉着妹夫楚天恒一起,不停地给苏辰敬酒。
一顿午宴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53度的酱香茅台直接喝掉两箱。
饭后,陈知渔狠狠瞪了自己父亲陈彦廷几眼,搀扶着三分醉意的苏辰前往东厢房二楼北卧休息。
“唔……”
关上卧室门,苏辰当即噙上了陈知渔的朱唇。
半盏茶后,韩秀英端着一碗醒酒汤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靡靡之音,深深叹了口气。
“唉……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悠着点儿。”
风止,云消雨歇。
陈知渔换去湿漉漉的床单,抽出一支烟点燃,塞到苏辰口中,将手机递给苏辰。
随即香汗淋漓地瘫软在苏辰怀中,沉沉睡去。
苏辰回了条微讯给谢攸宁,推迟去看翡翠原石的时间。
而后调出了王春花的微讯,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三点我去接你初颜彩妆接你,假我帮你请了。”
数息后收到王春花的回复。
“你这么快就完事了?和陈总请的假?”
苏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没好气地回了条信息,“你怎么还和之前一样八卦?将疯子的伤情照片发过来。”
……
未正三刻。
苏辰调用真元驱散了酒力,和陈家人打了声招呼,开着保时捷918往初颜彩妆。
接完王春花当即手机导航,往繁花公寓驶去。
繁花公寓,1314室,60平的Loft。
时隔三年多,躺在一楼客卧床上的凌峰眼看着王春花领着苏辰走了进来,诧异地张了张嘴。
“橙……橙子,你怎么来了?”
“春花,你和护工结下工资,我和疯子待一会儿。”
支走两人,苏辰瞥了眼四肢肌肉已经萎缩的凌峰,沉声而道:“我不来,怕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三年了,你小子都没拿下春花,怎么搞的?”
凌峰无奈一笑,“还能是哪样,没有共同语言呗。”
随后皱了皱眉,“你呢,伯父伯母走了有三年了,缓过来没?”
“先不说这个了,我给你将四肢治好。”
苏辰笑着撂下一句。
紧接着,在凌峰骇然无比的震惊下,并指成刀,切开四肢早已愈合的伤口,取下固定骨头的钢板螺钉。
没有疼痛、没有流血,一通行云流水的操作看得凌峰眼花缭乱,呆楞当场。
最后只见伤口处道道紫色光芒闪过,片刻后愈合如初。
不仅如此,原有的伤疤也消失不见。
“呼……累死了,改天必须要请我好好搓顿烧烤。”
接连忙活了半个多小时,苏辰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笑着拍了拍手,“现在站起来试试。”
眼看凌峰还未回过神来,王春花当即上前拧着凌峰耳朵,娇嗔道:“耳朵聋啦,橙子让你站起来试试!”
“啊啊啊……疼疼疼!”
耳朵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凌峰瞬间清醒,呲牙咧嘴。
紧接着,在王春花的搀扶下,凌峰缓缓地站起身来,不可思议地走了几步,抬眸望向苏辰,“橙……橙子,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