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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荼升!”谢如埙知道,自己只要拉开距离周旋那么一会,会天境的庆长云自己就会力竭,从而失去战斗能力,左美君也明白这个道理,可看到面前这个气势还在不停攀升的庆长云,两个人心里都默默说了一句:“妈的,这人好帅。”
两个男人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好胜心,不约而同地在尽可能地蓄力,谁会愿意任凭一个会天境的人耍帅啊!
躲开?等这个庆长云力竭之后再一对一决出胜负?
开什么玩笑?谁愿意用这么丢脸的方式赢下来?
“喂,姓左的,赶紧退一边去,我一个人接下他这招绰绰有余,然后我们俩决个胜负。”谢如埙往前一步,身上气浪如同炽热的火炉一般,身子微蹲,右手手指伏在地面,欲往前扑。
左美君看都没有看那谢如埙一眼,用深厚的声音回答道:“不用,我来就行,这点小事根本就不费力,还是我去接吧。”周身气机粘稠得快要滴落下来,往前缓缓迈步。
“我都说我来了!”谢如埙像个炸药一般吼了一声,朝着庆长云就冲了出去,左美君见状不肯落后,也一个闪身向前跃起,来到了谢如埙的前面,两个人争先恐后般地迎向庆长云。
庆长云看着气势恐怖的二人,心中升起一丝畅快!
“云罗大武!”
庆长云肆意地笑着,大声一喊,随后马步冲拳!身后一个和庆长云做着一样动作的人影一闪而过,突然,一个更为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台上,怒目圆睁、青面獠牙,身上是犹如虬龙般扭曲的肌肉,红色的纹路布满整个手臂,赤裸上身,霸道威武。
“天呐!这是会天境能使出来的招数吗?“
“怎么会天境,能用出来快接近破开镜的气机波动水平?“
三人碰撞在一起,观众们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几个实力不俗的宗门弟子此时也收起轻蔑的神情,全然忘记了一开始自己是如何瞧不起这商会之间的“表演赛”。
嘭——!嘭——!嘭——!
好几声巨响响彻了整个愚问谷的谷底,庆长云的一式云罗大武,那背后的修罗随着一起出拳,气浪好似白云层层,连绵不绝,霎那间台上灰尘四起。
“这绝对不是会天境能打出来的招式!”
“天呐,我是个假的会天境吧?”
白禾听着周围人惊讶地语气,眉毛上扬,她一直知道庆长云的实力不俗。
本就有地脉赐福,真气伴身,只是心中好像蒙上了一层灰雾,让他不敢挥出拳头,这些天来,她明显感觉到庆长云气质有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明明站在自己面前的依旧是庆长云本人,可每一天醒来再次见到他,都觉得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烟雾散去,待众人看清楚结果之后,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惊讶的神情。
因为在他们眼中看到的是,烟雾散去,左美君和谢如埙倒地不起,庆长云趴在地上,用力地大口喘气,嘴角流着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摊猩红,但他的右手高高举起,向着众人宣布。
胜者,庆长云!
苏何月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左手捂嘴也挡不住她那张大的嘴巴,真的赢了?
武斗会的决赛,会根据场上倒下的先后顺序和状态,来判断名次。
本觉得,这次出云商会弃赛已经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天工商会主要是锻造兵刃的生意,多年来都不参与决赛,难得出现只有三个人的情况,原本觉得在这一边保三争二就行了。
可现在,庆长云给她带来了一份意外之喜。
随着场上观众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名次,尘埃落定。
“庆长云真帅啊!要是我能上场该有多好啊。”陈杉子此时眼里好像有小星星一般,看着被担架抬回来的庆长云。
苏何月瞬间调整好状态,送庆长云去休息。
不问道人随手一挥,石台瞬间恢复原状,看不出任何战斗的痕迹。
“还好我是玩兵器的。”胡不山来到台上,长舒一口气,想到自己之前在寻常道的客栈想要找庆长云的麻烦,就一阵发怵,伸手摸了摸背后的大望天金刀,心里安稳了几分。
差点忘记自己不用和庆长云对上,瞎担心了,怎么回事,居然还有阴影了?
......
文心商会在这次的武斗会中,赚足了眼球,虽然因为行当问题,不能像其他商会那般,在武斗会比武的过程中展示自家的产品。
明觥商会的津骨酒的功效在前面已经充分向观众展示了,台上人打得热火朝天,台下,商会的人就在人群之中介绍自己的产品。
这津骨酒能加快气机的运转,同时降低痛感,可谓是不可多得,天工商会不用费口舌,比武的过程中,神兵利器如何,人们自有评价,其余不一一赘述,可文心?文房四宝总不可能用来打斗吧?
所以往往文心商会在每年的武斗会之中都是议论声最小的那个。
可这一次,文心商会借势而起,人人都在讨论这武斗会期间文心商会的种种,苏何月已经心满意足了。
苏行舟看着这一切,笑嘻嘻地看着这几个年轻人,抿了一口热茶,挑了一块苦艾草糕嚼着。
“这小子,还是会像个热血小子一样啊,该说不说还是年轻人,干以一敌二的事情,感觉得到了肯定的承诺后,反而更放的开了?这臭小子哈哈哈。“
...
不问道人在远处,瘫坐在一团云雾之中,看着预料中的结局,缓缓闭上眼睛,口里传出不知是梦话还是天机。
“开始喽开始喽,出云不得遮望眼,若是人龙,下一步要提前动不?算了算了,喝酒喝酒,喝完再算一卦,啧,我这条命还能换几次酒啊。”
“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
不问道人身处的云雾旁不知何时飘来一缕青烟,聚成一个人形,正是道却情,不过不问道人只是瞟了一眼,便说道:“怎么你也想喝我这酒,就怕你喝不起。“
“尝尝是个什么滋味,不深陷其中,也喝不起?“
“醉了酒的人也是这么说的,说着没醉没醉,然后一杯又一杯,结果就陷进红尘咯,等几个轮回回来,就会像你这样,'不深陷其中,也喝不起?'“
“果然如此吗?司鱼。“
不问道人司鱼端着伽玄壶和道却情沉默对视,片刻后......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道老鬼,你装深沉的样子还是那么恶心哈哈哈。“
“哈哈哈,你这条臭鱼不也是臭味不减当年?“
这两个仙人顶的至高,此刻就像是学府里下课后打闹的顽童一般演戏,换身衣服便能直接融入市井。
“不过臭鱼啊,这小子真是你说的大机缘之人?“
不问道人抽了抽鼻子说道:“吐了两回血了都算不清他,还能有谁,不管,就是他,不能让我白吐两回血。“
“得,算我白问,不过我也发现了个有趣的人。“
“谁谁谁?有多有趣?“
“不告诉你!“
“滚!“司鱼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