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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学校迎新生的联谊活动后,小清的学业又有些吃紧,她怕机器人老师又找她谈话,只要一有时间,就专心致志地看书复习,就不怎么回复西木的微信,忙的时候也顾不上接西木的电话。
自从三人探险露营后,小清更是躲着西木,将西木的微信设置成了静音模式,小清从小养成的坚韧性格让她开始静下心来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之中,小清坚信“千淘万浪虽辛苦,吹尽黄沙始到金。”她的每一份付出终能得到回报。
西木非常想念小清,于是开着有浪漫故事的法拉利去学校接小清和晓娥吃饭。小清不想去,是晓娥硬拉着小清,坐上了西木浪漫的香车。
小清坐在车的后排,一路上,静默不语,一声不吭,只有坐在副驾上的晓娥跟西木两人眉飞色舞、天南地北地嗨聊。
像往常一样,西木给小清代为点餐,小清吃着她不怎么喜欢西木给她点的餐食,安静地吃着饭,想着还没有消化的课业,想着安排广告代言的时间,想着西木什么时候能跟南鑫推荐她去拍戏……。
西木坐在小清的旁边,深情地望着小清,感觉他的小女朋友既亲切又陌生,西木对小清是欲言又止,想跟小清来点亲密的举动,但看小清肃穆圣洁的神情,不敢轻易造次,只能跟晓娥恣意嗨玩互动。
饭吃到了一半,西木实在是对一直沉默不语,对他视若罔闻的小清忍无可忍,难以容忍,按耐不住激动躁动的心,直言不讳地开口问道:“清儿,张北辰还在骚扰你?”
“啊?没有。他人挺好的。”
“张北辰可不是一般人,你最好离他远点。说不准哪天,他回米国,又去当兵了。扔下你一个人,哭,都找不见人。”
小清这才反应过来,西木这段时间跟她作妖,原来是为了张北辰,毫不留情地批评道:“西木,你这人心里怎么这么阴暗,我跟张北辰什么也没有,他比你正派多了。”
“清儿,你才认识他几天,就着急为他辩解。你知道他多少事,就死皮赖脸地扑他。他年纪轻轻就是哈佛的客座教授,就你的智商,被他整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西木越说越生气,越生气越想说,干脆撕破脸皮跟小清挑明。
小清听西木说得这么难听,不想在这种环境下跟他争执,紧紧闭嘴,闭口结舌、缄口不言,让西木一个人跟空气抓狂。
“西木,你别这样对小清,张北辰没有对小清怎么样。都是老师们瞎说。”
“噢,老师都亲眼看见,小清那晚住在张北辰的宿舍。”
“我能去哪住?张北辰看见我躲在角落,就让我住他宿舍,他回自己的公寓,也跟那个老师解释了。他们这样污蔑我,你还帮着别人来重伤我。”
说着小清委屈地哭了,西木一看小清哭了,心疼地抱住女孩,小清条件反射地不让西木碰她。
“清儿,你说哪个男人,听到这种事,能好受。我这不是爱你爱到了骨髓。之前的那个高飞,就不说了。这个张北辰,你坚决不能碰。”
小清不说话,还是抽泣,晓娥搂着小清,给小清擦眼泪,不解地劝道又问道:“小清,你可能对张北辰没什么想法,但是你看他那非你不娶的架势,全校师生都心知肚明。你是怎么想的啊?”
“我能有什么想法,他的智商,十个我,也不是个。”
“要不这样,让西木找他谈谈,就说西木就是你的正牌男友。让张北辰死了这份心。”
“算了,西木现在的情绪,没法跟张北辰正常沟通。再说了,我俩不合适,既然这样,还是早早地分手,对彼此都好。”
“清儿,你这是什么话。双方父母都见了,你现在提出分手。我母亲年龄这么大,你这是想害她吗。”
“西木,我没有想害谁。咱俩的事,咱俩解决,不要牵涉家人。”
“咱俩的事?已经不只是咱俩的事了。我的家庭,你也都看见了。分手,没那么简单。”
小清不哭了,看着这一刻的西木,让她很陌生,很痛心,很无助,她一个没有经历过情感的女孩能怎么办。
西木看小清不哭了,就对小清说:“清儿,咱俩是奔着结婚去的。我要求你跟身边的男人保持距离,这不过份吧。”
“别总感觉,我欠你一辈子似得,咱俩闹个小别扭,过去就过去了,该牵手牵手,该亲热亲热,我一个成功的男人,整天为这事求着你。你觉得合适吗?”
小清听西木这样说,真想怼过去,但这里是公共场合,她不想跟西木在这里掰扯男女之间的事。
这顿饭,小清就这样跟西木,置气、生气、赌气、憋气,地吃完了。
吃完饭,西木给两个女孩一人一张西木自己餐厅的免费就餐卡,晓娥眉飞色舞,开始表演她最拿手的脱口秀节目,高兴地没了边际。
小清不要,一个人,继续坐到车的后排,看着窗外。
西木在后视镜看着后排的小清,感觉像是回到了,两人第一次在车上的情景,爱怜地开口道:“清儿,明天就是元旦小长假,跟我回白湖别苑,我母亲想你了。”
小清跟之前一样看着窗外,冷淡地用哥哥当挡箭牌回道:“我课业跟不上,哥哥不让我去。对不起,阿姨了。”
“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当天去当天回。”
小清不吭声,仍然望着飞驰的窗外。
“清儿,要不这样,你好久没去‘清水西木’,我也好久没有给你画画。这个小长假,你把书本带上,咱俩在‘清水西木’,一边复习,一边画画。”
西木实在是想跟小清亲亲热热、甜甜蜜蜜,给两人之间出现裂缝的关系,加点调和的蜂蜜,弥合不愉快的过去,两人再来点小亲密,那这个元旦就完美惬意。
“我问问哥哥,再说吧。”
西木先把晓娥送到学校门口,他想跟小清回公寓搂搂抱抱,亲亲蜜蜜,俩人冰释前嫌、握手言欢,如果小清能将他留下,那感情更好,俩人正好是小别胜新婚,大别赛初恋。
结果,小清根本没有让西木上去坐坐的想法,西木看小清安静忧郁的神情,不忍打扰,开着车回到自己的家。
慕容雪晚上来到了公寓,又将冰箱塞得满满当当,丰丰盛盛,惊奇喜悦地问道:“清儿,这次不错,菜肉都吃了,自己学着做饭了?”
“是对门,给我做的。”
“北辰会做饭?没看出来。不是,你怎么能让他给你做饭。”慕容雪反应过来,赶紧紧张地追问道。
“他就是个神,我能管得了他吗?”
兄妹俩正聊着北辰,北辰来敲门。
慕容雪打开门,笑着打趣道:“你小子,竟然还会做饭,今晚的饭你做。”
慕容雪一把搂住北辰的脖子,北辰将慕容雪的大长胳膊拿开。也不甘示弱回击道:“怎么,大舅哥,你这是同意我俩交往了。”
“那不行。怎么也得层层考验三五年吧。”
“说话算数。”
“算什么数,咱俩是兄弟,这种关系最铁,别打清儿的主意。”
慕容雪对这个有着非人类智商的男人,也是很喜欢,尤其是他之前像侦探一样,拆穿他的谎言后,对这个漂亮的米国大兵,刮目相看,甚是敬佩,心想北辰是个人物,跟这样的能人打交道,能让自己勇往直前,不至于堕落谷底。
北辰也不推脱,说做就做,慕容雪站在旁边看北辰一板一眼做饭的样子,大笑了起来,调侃地说道:“怪不得,都说在厨房做饭的男人,最性感。我真想把你整喽。”
“你有认知障碍,应该是慕容清把我整了。”
“去你的,不能拿我妹开玩笑。”
慕容雪大笑着一把锁住北辰的喉咙,北辰一个侧身后压,轻松解锁。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说你长这样,在陆战队,那些个米国大兵不收拾你啊?”
“我当兵前,接受过专门的训练,防止他们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他们最后是被我收拾得哭爹喊娘的。”
“你的身份这么神秘,真不能对我说?”
“嗯。小清成了我老婆,我倒是可以跟你透露一点。但只是一点。”
“想得美。你要是神秘地消失了,我找谁去。”
“我消失不了。最多是死了。”
“你的工作还挺危险?”
“有时。”
“那我妹更不能跟你。哪天年纪轻轻,不小心守寡了,太丧气。”
“人总得一死。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后看不到光。”
“瞎扯。人死后当然就看不到光。”
“人死的那一刻,是能看到强光。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地方。”
“净瞎说,你又没死过。”
“我曾经死过,后来活了。”
“切,吹。谁信。”
“你没听过濒临死亡?无知。”
“证据,除非我亲眼看到。”
“在我身上,胸口。”
慕容雪不相信这个神秘男人说的话,解开男人的家居服,扒开一看,果然在北辰心脏处的胸口上,有一个很深的圆形疤痕。
慕容雪盯着疤痕愣在那里,这个神秘的年轻男人,让他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恐惧。慕容雪鬼使神差、情不自禁地摸了摸男人胸口处的恐怖疤痕。
“你真的死过。你,是间谍?”
“不是。”
“哥,你在干什么?”
小清看到哥哥撩着北辰的衣服,看着男人的胸口,还用手摸来摸去,神情凝重,鬼鬼祟祟。
慕容雪赶紧从北辰的胸前,放开手,移开眼。
小清已经站到两个男人的身旁,惊悚地、疑惑地问道又骂道:“哥,你竟然喜欢北辰?太变态了。北辰即便是貌比潘安,颜如宋玉,再好看,也是个男人。你俩在厨房呆了这么久,就是干这事,太恶心了。”
北辰听小清这样说他跟慕容雪,坏笑着,落井下石,打趣道:“就是,你哥太变态。扒我的衣服不说,还摸我。”
慕容雪赶紧打住北辰的趁火打劫,严肃地回道:“别胡说。”
慕容雪看着神情跟他同样严肃的妹妹,将小清拉出了厨房,安慰道:“清儿,北辰真不是一般人。他神秘地让人恐惧。你可不敢撩闲他。”
“哦,你不是对他那个就好。我看你今天,跟他一见面就搂搂抱抱,刚才又那样,把我吓了个半死。”
慕容雪没心思跟妹妹解释,开始摆放餐具,准备吃饭。
吃饭期间,慕容雪一言不发,一直在想北辰刚才说的话。
北辰思虑纷飞,开口道:“小清,我明天要回趟米国,需要呆一段时间。我房间的密码是061631。”
“告诉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打扫卫生。”
“你的生日加今天的日子,很好记。如果我长时间,不回来,会有人来收拾我房间的东西。这套公寓就送你。”
“啊?怎么跟生离死别似的。我不要。你还是留给你的亲人吧。”
“我的亲人们不需要。如果,我回来了。请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啊?不好。我打心里就怕你。我不敢。”
慕容雪听北辰这样说话,忧愁不悦、黯然伤神地说道:“今天,咱哥俩喝点酒,算给你离别践行了。”
“好。喝点。我如果这次能从米国平安的回来,请你答应我跟小清交往。”
“北辰,不提跟我妹交往的事,咱就是好好吃个饭,给你践个行。”
北辰有感而发,“‘非君不见思,所悲思不见。’我去了米国,“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不方便联系了。”
慕容雪真诚担忧地问道:“你这次去米国有危险?”
“有是有一些。但也没什么。”
三个人一直沉默着吃完这顿饭,之后北辰就回了自己的宿舍。
慕容雪想着北辰身上的枪伤,这个神秘的男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遇到过这样生死攸关的事情。他这次回米国,又要面临危险,但看他神情自若,面不改色,丝毫不畏惧生命的危险和挫折。再看这个男人,只是对妹妹有诸多的眷恋和不舍,他能看得出来,北辰对妹妹的感情是真挚的,是热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