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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开车带着妹妹来到公寓,跟物业借了推车,一趟将小清的行李,搬回了公寓。一进公寓,他也是被艺术的装修氛围感染。心想西木不愧是搞艺术的,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有风景,每个地方都是景点,房子很干净,不需要他怎么打扫。
小清为自己选了最大的一间卧室,平时来住,他哥将她的东西按照目别汇分,分门别类,一件件摆好,规整好。
小清需要做的,就是在房间里到处看看,站在窗台前,眺望美丽的大学城。
慕容雪收拾完,洗完手,走到小清站着的窗前,语重心长地安顿道:“清儿,西木的这套公寓,最少值一千五百万。你不能要。只能住。”
“哎呀,哥,我知道了。你怎么越来越唠叨。妈妈都不像是你这样对我。”
“这事要不跟爸妈说一下?我怕他们知道后会训斥咱俩。”
“当然不能说。我不要,只是暂时住。说了让他们多心,又该唠叨我了。”
“我可以不说,但你要说话算数,不能要。”
小清看哥哥为这事没完没了,就好奇地问:“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为这件事翻来覆去的。”
“嗯。清儿,李义诚去车行了,他找了我。”
“啊?他跟你说什么没?”
“没有,他就是坐在那喝茶,喝完茶就让我送他去机场。”
“什么?不可能,肯定还有其他事。哥,你别瞒着我。”
“他,把那辆越野车要送给我。我当然不能要。”
“啊?他为什么要送你车?”
“他说,这是公司为我配的。”
“不是吧,他好奇怪。他说飞哪里了吗?”
“好像是俄罗斯和乌克兰。我听他在电话上跟人说的。”
“去那里干什么,俄乌正在打仗呢。你看他气色怎么样?心情好不好?生病了没?”
“清儿,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你跟他是不是还有事?别瞒着我。他送我车时,我就感觉他是冲着你。”
“没有,哥。”
小清想就这样简单地搪塞他哥,但看哥哥严峻凌厉的眼神,不敢撒谎,胆怯地说道:“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俩心照不宣。将这份感情都藏在心里。就这事。我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
慕容雪这次竟然没有教训自己的妹妹,盯着她看了半天,搞地小清无地自容、心惊胆颤,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局促不安。
慕容雪抱了抱浑身不自在的妹妹,半晌说道:“李义诚,这个人,很重感情。你跟他,听天由命吧。”
“你是担心我跟西木不会长久?”
“别乱想。西木是个难得的好男人。你该上课了。我送你。过几天,我带你去打第二针。你跟西木,发生关系没?”
“没有。”小清害羞地说道。
“不可能。他一个旺盛期的,正常男人。记得用套。”
说着慕容雪竟然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放到桌子上。
“哎呀,哥!”
小清的脸蛋这次真的是红一片,白一片,在慕容雪的眼里,妹妹最可爱,即便是长大之后面临这种尴尬的事情。
“这有啥害羞的,戴套的好处很多。防护措施是对女性的保护。不要管西木喜不喜欢用。你坚持用。”
小清坐到哥哥的车里问道:“我嫂子什么时候回青山?爸妈照顾你那俩儿子,有些吃力。”
“我明天就送她去车站,也该让她回青山了。”
“哥,我嫂子走了,那你,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我?精满则溢,顺其自然。”
“你骗人,每个男人的方式都不同。你是不是通过锻炼身体来缓解?”
小清想起李义诚游泳的样子,好像跟自己过不去,消耗自己多余的精力,他哥跟李义诚这么像,也许也是通过这种方式。
“我不用,北城,有个女同学。我俩以前好过。她还喜欢我。愿意跟我。”
“啊?你这是婚内出轨。你怎么对得起你那两儿子。”
“傻丫头,成人的社会就这样。所以我经常提醒你,男人控制不住。找个正经的女人解决,就不错了。”
“你们男人怎么这样啊,都是流氓。”
“女人也一样。尤其是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她们的需求更大。你还小,以后就明白了。”
小清看着坏笑的哥哥,狠狠地捶了他一顿。
慕容雪很享受妹妹对他的捶打,这一时刻,在他心里,心爱的妹妹才是最可爱,最纯真的天使。
慕容雪看着妹妹走进了学校,这才放心地开车回了车行。
慕容雪回到车行办公室后,立即用手机给西木的银行卡转了10万。
西木看到收款的银行信息,立即给慕容雪打来电话,问道:“雪,你是不是又要跟我分家?不想帮我打理车行了。”
慕容雪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慕容家不能再沾你的便宜,这是半年的房租,如果你不收,我立即带着小清搬出你的公寓,另寻他房。”
西木耐心地讲道:“雪,这是我送给清儿的礼物,又不是给你的,你不能总替清儿做主。”
“我还就做我妹妹的主了,她一个孩子不懂这些事,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也是跟我一样。”
“雪,我跟小清的关系,送个礼物很正常,你别跟我见外。”
“不行,你俩现在只是交往的男女朋友,还不到送这么昂贵礼物的时候。”
西木一看慕容雪的轴径上来了,无奈只好收下。
下午所有的课结束后,小清领着舍友们一起来到北辰的办公室,要看老师吹洞箫。
北辰跟之前一样,沏好茶正等着小清来琴箫合奏。没想到呼啦啦,来了四个女孩。他不好只给小清端茶,只能让女孩们自己动手,自己品尝。
女孩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喝完茶,也不走,等着欣赏老师跟小清合奏。
北辰问道:“茶也喝了,怎么,还要观摩?”
壮燕傻笑着说道:“嗯,老师,我们今天来,就是想一睹您的风采。”
小清也笑着对老师调侃道:“老师,您是知道的,男人吹箫,别有一番滋味,‘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意境多美啊。”
北辰被四个女孩子盯着他看时眼冒绿光的样子,也是怀疑人生,自愧不如、甘拜下风,也迎合小清调侃道:“‘笛里三弄,梅心惊破。’你们这些色色的女孩,是想看我的‘春情意’吧。”
壮燕不知道诗的内涵傻傻地应和道:“老师您点评的太到位了。我们好想好想一睹,您在寒风料峭时的春意浓浓。”
“好,那你们坐稳了。”
北辰这位英俊佳人、满腹睿智的花美男,拿起洞箫,凑近粉唇,目移小清,闻花嗅雨,用鼻轻轻吸气,腰、腹、胸、背,便逐渐向四周扩张,仿佛要将小清的魂魄吸入他精奇的身体里。
女孩们痴痴地盯着他性感的唇,微微翘起,洋溢着爱意;口腔里含着半口水,只见舌头在口腔内的功夫了得,口里发出“呜”“呜”的洞鸣箫语。
修长的指,控制着室内的风门,调节着女孩们的口风。他的胸肌随着旋律起伏,承载着美丽的小清跟他一起飘逸。
北辰目噙小清,默默如水,他的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垆边似月。
女孩们呆若木鸡,看着不似真人的男神。这容貌,这风仪,本已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
一曲终罢,女孩们还沉浸在洞箫回旋婉转、清奇起伏的仙乐中。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吧。”老师拍醒四位女孩说道。
“老师,我们能不能在这里,看你和清清一起排练啊。太养眼了。”
北辰被女孩们已经盯着看了十来分钟,感觉浑身长满了眼睛,想让女孩们赶紧走,他好跟小清过二人仙班的世界,笑着打趣道:“不行,我又不是机器人。”
女孩们哪肯走,都看向她们的清清,想让小清帮着说话。
小清说道:“老师,这么小气,看看而已,这是我们的留念。”
北辰就不再坚持,跟小清在女孩们的众目睽睽之下尴尬地匆匆排练完。
下午,西木画完画,突然想起来,答应夏天去他的脱口秀包场,他这些天也是画画累的,正想放松放松,就给他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刘琪打了电话:“刘琪,今晚8点,我个人想请公司的员工们去果乐脱口秀场,放松放松。你给组织一下,看谁想去,到时直接去剧场就行。我包场。”
西木撂下电话,给小清也约起:“清儿,今晚一起吃饭,吃完饭,去晓娥那,给她捧场去。”
小清晚上跟北辰约好了,还要继续排练,为难地跟西木说:“西木,后天我们就演出,可是我的曲子还没有练熟。平时没时间练,只能利用晚上。我想练琴。”
“这样啊,要不一起吃个饭,总可以吧。你不是爱吃西木町的饭菜吗,放学我来接你和晓娥。”
“好吧,简单吃点。”
一放学,晓娥跑着来找小清,俩个女孩,手拉手地走到校门口,上了西木的车。
“西木,今天怎么有时间,请我俩吃饭。你给小清画画挺辛苦的,就别总想着我俩。我们学校的饭菜,你是知道的,大学城里首屈一指。”
“我也是累了,想出来放松放松。再说了,我总得见见女朋友。我俩这两地分居的,让我是蒹葭之思,一日三秋,驿寄梅花,想死老公了。”
西木看了一眼情绪不高的小清,边调侃边想搂抱女朋友。
小清躲着西木,教训道:“别胡说,你怎么跟晓娥一样也喜欢说脱口秀了。”
小清看西木不正行,简单粗暴地打住,让他不要再继续发酵。然后给北辰发了个微信,排练的时间推迟。
“西木,谢谢你哦,经常给我打赏。自从我登台表演以来,你总是支助我。在你女朋友、我嫂子面前,赞你,挺你。”
小清娇嗔地打了一下晓娥,笑盈盈地说道:“再胡说。”
“我现在也是脱口秀场小达人,每天都有一场,还有观众点名让我上,观众们都亲切地管我叫‘鹅鹅鹅’,我的粉丝已经有一千多位了,我要好好地养粉,等哪一天,我的粉丝过万,就好好地开个新闻发布会。”
“感觉我就是那风口上的小美猪,飘呀飘呀,终于飘到了我的人生小目标。”
小清听晓娥这样说,心里很不好受,她演艺事业的风标,还不知道在哪里飘着呢。不咸不淡地说道:“晓娥,真羡慕你,这么就飞起来了。我还在大地上拼命地奔跑,什么时候是个头。”
“清儿,咱青春美丽最重要。你不知道,晓娥有多辛苦。他们新闻系可不好混,整天是写东写西,还要经常跑外。晚上还要去剧场,她的工作量比我差不到哪去。”
“你是说,我们财经系就好混?哪个老师不是牛鬼蛇神,不把我们整死,誓不罢休。你眼里就只有你妹晓娥。”
“哎呦,小清,这醋你也吃。我跟西木那是哥们加兄妹,跟你没法比。他是带我脱贫致富,然后再带我发家致富,造福咱们整个青山镇。社会主义的宏伟事业里,有西木的一份功劳。现在我都不拿学校的贫困补助了,多给咱青山人长脸。”
小清桃花灼灼的风华向晓娥轻轻一笑,说道:“你就贫吧。我想和西木,相处成你俩一样的关系和感情,他倒是同意啊。他对你是支持,他对我就是辖制。”
西木对小清过多的干预,已经影响到小清的情绪,借着今天三个人在一起吃饭,小清要将西木的对她干预的行为好好诉说诉说。“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