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看住西木,君悦容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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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饭,李义诚带着高程在山庄偏僻的小路散步,散着散着步就来到了剧场拍摄现场,两人都驻足远远地望着小清跟南鑫正在拍戏。

小清很认真,对台词掌握的非常到位,一看就是下了很多的功夫、敬业乐群,反观高飞,吊儿郎当、落拓不羁,不多的戏份,还被南鑫跟西木拿下不少。

高飞在一旁就是陪着小清,自愿担当小清的助理,一会给小清递个东西,一会给小清揉肩捶背,一会又给小清端茶倒水,一会又跑去准备下一场的道具。

“老高,我看你儿子这不是拍戏,纯粹就是为了当小清的跟班。”

“哈哈,我也看出来,年轻人,玉昆金友,随他好了。”

剧场为了赶工连轴转,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在紧张忙碌的工作中,只有若曦一个闲散人员,在一边无所事事、凭轼旁观、碍手碍脚,还动不动就对南鑫和小清之间的肢体动作横加干预、野蛮干涉,让在一旁的西木也是不胜其烦、神憎鬼厌、楚氛甚恶。

无奈西木出面说道:“若曦,咱能不能不闹,我是小清的男朋友,我都没意见,你就别在这瞎指挥了。”

“我怎么叫瞎指挥,我是为你们负责,到时再传出南鑫跟小清的绯闻就不好了。”

“姑奶奶,什么绯闻不绯闻的,我看就是你心里有病。”

“你才心里有病,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跟别的男人耳鬓厮磨,无动于衷啊。”

“咱能不能别乱用成语,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把你光辉的形象拍下来让你的粉丝们看看你的德行。”

小清也嘲笑若曦无理取闹的行为和乱用成语的无知,笑着说道:“花开不择贫家地,月照山河到处明。世间只有人心恶,万事还须天养人。”

若曦听不懂小清诗词的意思,但是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心想还是不要在这里当众出丑,于是心烦意乱、灰心丧气地拂袖而去,这才厘清了南鑫跟小清之间拍戏的障碍。

李义诚跟高程在远处看着这一幕,高程笑着说道:“义诚,小清这丫头表面柔弱,内心厉害,骂人都不带脏字,还让人无地自容。”

“是啊,这一点随她父亲,是心里狠的主。”

“哈哈,小清这丫头,有我高程媳妇的风范。”

“脸皮够厚,小清怎么就成你媳妇了。”

“小清真是对演艺事业热爱。这个影视基地,是你专门为她打造的吧?”

“可以这么说。也是为了西木。”

“你这当哥的用心良苦。同样是哥,我那哥跟你可是差远了。”

“高伟,在煤矿干得还算可以。你又不需要他帮你。”

“他一天净找我整事。我知道他在你那什么都不缺。别看他在你面前毕恭毕敬,在我们家里可是一副长子的做派,我那母亲就宠惯她这个大儿子。”

“呵呵,你这么个人物还为这点小事计较。”

“我再怎么着也是五行中人,人情世故还是有的。所以我想找到一种简单纯粹的爱情和情感,来陪伴我的后半生。”

“你还有个盼头,比我强。我的爱情,被何赛掳走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文,我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

“你跟何赛也快三十年了,你俩之间没有爱情,我不信。”

“我俩之间更多的是战友情和亲情,年轻时,不是照顾家就是做生意,哪懂什么爱情,快五十了才想尝尝爱情的滋味。”

高程听李义诚这样说,心里一阵酸楚,他这个战友,却如他所说,从来没有儿女情长、男欢女爱的时候。

晚上山庄的灯光照耀着每个角落,摄像头兢兢业业地守护着每一寸领域,和谐安宁在这美丽的地方扎下了根。

每个人的爱情都可以在月下自豪地唱歌,使有情人在睡梦里为歌声把灵魂轻轻浮起。不论是年轻人还是中年人,都期待一首属于自己哀婉凄美的田园情歌,美得让人神往,脆弱得令人心疼,而李义诚却没有这样的一段爱情。

现代都市人的生活状态,已经无法将爱情进行到底,更不能让其成为这个时代的经典,它也无法还原爱情的纯粹和简单。都市爱情的复杂、缠绕、纠葛、缠累和错位,让都市的人们不再轻松。

自从小清跟李义诚说了西木经常晚上缠着她的事后,一到晚上,李义诚就来到西木的房间,坐在西木的客厅里看书,看着他弟,不让西木去骚扰小清。

西木为此异常苦闷和无奈,只能在房间里和他哥一起皮闹,释放过多的荷尔蒙。

小清从西木的房间经过,经常能看见李义诚跟西木在一起亲密地肢体接触,载欢载笑、语笑喧阗,仿佛是要炸翻整栋四合院。

小清有时实在看不过,就进入西木的房间,站在两个缠绕在一起的哥俩面前,像个大家长一样教训他们哥俩一通。

这哥俩等小清一转身,就又开始了毫无界线的亲密缠绕,实在是让作为邻居的小清无言以对、喟然长叹。

西木高中同学群里,都在说他们的校花女神李青回国了,大家都想见见这个阔别了很久在米国结婚生子的高中女同学。

西木是这些高中同学里混得最好最成功的男人,而且也是和李青接触最多的一位同学,西木也想见见他遐思遥爱、心倾神驰的高中初恋,毕竟两人分开时也是河梁携手、依依不舍。

当年西木给李青画的油画获奖后,同学们开始恍然大悟,原来西木跟李青俩人一直在悄悄地谈恋爱。这两位才是郎才女貌,“君悦子容艳,子倾君文章。风吹绿琴去,曲度紫鸳鸯。”

西木和李青当时也不否认,那时无论是什么东西在这两个孩子的心里都是最美的,最美的天空,最美的笑容,最美的年龄,最美的青春,最美的油画,最美的记忆。

西木是当仁不让、义不容辞、理所应当地主动张罗起高中同学的聚会,他这段时间一直在青山拍剧,把聚会地点就定在了青山凌云庄。一来是想讲讲排场让同学们都看看他西木已经不是二十年前被人瞧不起的小男生了,二来是想让小清看看他高中初恋的风采,最好能刺激一下小清跟他枕稳衾温,温润而泽。

说到想和小清温存暧昧的事,西木就一肚子气,气他哥一到晚上就跑到他房间坐在客厅里看书,专门看着他不让他去搅扰小清,把他那叫一个憋闷。要不就是,李义诚硬拉着西木去健身房锻炼身体,西木哪是个爱锻炼的人,傻愣愣地看着他哥在健身器械上猛秀性感的八块腹肌,西木感慨“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现在的人都跟自己的健康较劲,唯独他跟自己的思想对话。

在西木的眼里,他哥是一种强悍、驰骋、力量、性感的综合体,像磁铁一样能瞬间吸走他神经元的大美,西木就用手机给运动健身的李义诚不同角度各种的拍照,将他哥最美丽、最动感、最俊杰的一面都用手机记录了下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西木就是这种痴傻呆萌的艺术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视觉世界中。

有一次,西木将健身中的哥哥幻化成他的一副人体油画,突发奇想,想感知运动过程中肌肉的状态,不堪其忧,实在是没忍住,上手就抚摸他哥身上的腱子肉,被他哥笑着给捶了一顿,骂西木变态神经、伤风败俗、有伤风化。

西木摇头掉尾、油嘴滑舌地说道:“被你天天整地不变态才怪,我明明是个男人,你不让我去找女朋友,非让我和你这猛男在一起,搞得我疯狂地分泌雌激素。”

李义诚被西木逗得合不拢嘴骂道:“我是让你来跟着我锻炼身体的,不是让你来这谬想天开、胡思乱想。”

西木不甘示弱地跟哥哥顶嘴:“‘四十年来兄弟情,渠渠天理境中行。形如鹤瘦困书癖,志不蝇营守笔耕。’哥,咱俩近四十年的兄弟,我始终如我,没有成为你。”

说着西木又开始研究他哥腹肌运动的原理,以便应用到他热爱的油画创作中,被他哥扒拉到一边,嫌弃地骂道:“滚!离我远点。”

西木坚持不懈跟他哥贫嘴:“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抱我,背我,我都特别爱闻你身上的味道,我发现你跟雪身上的味道很相似,我要是见了雪,也是抑制不住地想被他捶,……”

李义诚大笑着用胳膊搂着西木搓把:“你个坏木头,都是我从小把你给惯坏了,让你长出这些坏毛病来……”

西木趁机闻嗅他哥身上汗津津荷尔蒙的味道,李义诚脑子里立即浮现出,西木小的时候喜欢黏腻在他身上的画面。

那时,小西木只要一见到李义诚,就缠着要抱抱,弟弟软软绵绵的小胳膊搂着李义诚的脖子,还不停地亲他的脸颊,那叫一个冬日可爱、温馨脉脉。一直到西木上初中,还是只要李义诚从部队一回来,西木就像个女孩一样搂着他,黏在他的后背,让背起来转圈圈。

李义诚对他这个弟弟,有时感觉像对待妹妹一样宠溺,要不是高一那年,李义诚因为西木看《青蛇》那件事打了他,估计西木到现在还会像以前那样软玉娇香、惠风和畅,黏腻他。

西木回忆跟哥哥在一起的日子,思绪也是一发不可收拾。他跟哥哥之间的感情有太多的美好回忆。他非常了解哥哥大气豪放、不拘小节的性格,高兴之时,欣喜之时,甚至是痛苦难耐之时,也能像孩童一样跟他嬉戏。再大的事在他哥的心里都不是个事,哥哥都能忘却一切,跟残酷地现实一直战斗下去。

晚上,闲云轻风醉青山,苍穹无语星夜寒,何日重卷风云起,登峰揽月看天地。西木跟李义诚哥俩皮闹累了,索性躺在一张床上,酣然入睡。“雄哮乍咽绝,每发壮益倍。”

第二天一早,小清看见李义诚从西木的房间里走出来,惊悚的表情,“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让李义诚更加兴奋对着小清做一些令人无法理解,不可名状的动作。

小清当然无法理解李义诚过多的荷尔蒙是通过这种方式舒航一鸣,引吭泄洪,更无法理解这哥俩的情感缠腻程度超过了她的想象。

小清和李义诚都有晨练的习惯,两人几乎每次都能碰到,有一次,小清实在是没忍住问道:“义诚哥,西木从小跟你,就这么亲密吗?”

“他小的时候特别可爱,也特别黏我,我们就像是一对父子,又像一对兄弟。”

“我是说,你俩之间这么亲密。你们是?”

李义诚听小清竟然这样猜测他跟西木,否定道:“不是!我们只是打闹而已。”

“你结婚后也跟他这么打闹吗?”

“结不结婚,我们俩之间没有区别。”

“如果我俩结婚,你俩还这样吗?”

“也许。”

“太不可思议,你们需要找心理医生看看。”

“你不喜欢我跟西木打闹?”

“当然了。谁希望自己的丈夫整天跟哥哥在一起皮闹。”

说完小清又跑走了,留下李义诚一个人站在原地思索这个怪异问题。

李义诚确实没有想过西木结婚后,他怎样面对弟媳妇跟他的关系,李义诚只是认为,西木和小清都是他深爱的人,他对他俩的感情都是河梁之谊、眷眷之心、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