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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义诚靠在床上看书,何赛敷着面膜,也靠在床上跟可爱的丈夫聊天。
“你说,义诚,我给高程介绍了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他连看都不看,今天第一次见到小清,竟然对这丫头着迷得不得了。小清这孩子真是天女下凡,能让高程一眼就看上。”
“高程的儿子跟小清是同学,他儿子在学校一直追小清,高程早从他儿子那里见到过小清的照片和视频。今天应该才知道小清和咱们家有联系,估计还不知道小清是西木的女朋友。”
“义诚,你们这个年龄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小清这样的女孩?”
“说高程呢。把我扯进来干嘛?你以后跟高程解释一下,说小清是西木的女朋友,让他就此打住。”
“义诚,你又不是不知道高程的个性,他看上的人,能轻易放弃?我觉得西木和小清不合适,西木太软,保护不了小清这样,国色天香的女人。”
“别瞎想了,人家小清喜欢西木呢,只要两人彼此相爱,谁也插不进来。”
“他俩不是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吗,早早下定论,对谁都不好。我看小清跟高程合适。”
“慕容琴送的那幅画就说明,小清父亲很看好西木这位女婿。小清小,还在上学,两家才不好订婚。”
“这不就得了,西木不得还要等小清毕业。人家高程也说了,愿意等。”
“你是不是,真想用我弟的幸福跟高程噶亲家?”
“没什么不好。不合适的人在一起,早晚都得散。再说了,如果小清跟了高程,你跟高程的关系就更坚固。”
“我不用跟他坚固。”
“义诚,你是不是对小清这丫头已经动情,不能自拔了?”
“是,又能怎么样,我不能横刀夺爱,跟西木抢。”
“我在米国时,就听你说,找到了心爱的女孩,小清这样的女孩确实是你喜欢的类型。她前两次来家,你都在,还把隔壁的大套间让她住,你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别瞎想了,早点睡。”
“义诚,你把窗户打开,我感觉有些闷。”
李义诚起身,将窗户打开,看见小清趴在阳台,看着远方。女孩的侧身很美,海风吹拂着女孩的长发和脸颊,聪慧的额头,高挺的鼻子,立体的轮廓,让李义诚很沉醉。
“你在看什么?你过来,我跟你再说个好事。”
李义诚恋恋不舍地离开窗户,靠在床上,继续看书。
“那个伊凡娜,你还是考虑考虑。我看你挺喜欢她和孩子的。今天,看到你跟她们母女在草坪上玩,我的心都融化了,多幸福的一家人。”
“义诚,不如就让她们母女跟着你,我不忍心再耽误你。”
“我说过了,她是我战友的老婆。”
“你死去的战友也希望有你这样的好男人照顾她们母女俩。这不是理由。”
“我不喜欢伊凡娜。”
“小清嫁给西木,你就一辈子,这么守着这个丫头吗?你是个大男人,身边总得有个女人爱。”
“我只喜欢小清一人。别说了。”李义诚有些伤感,有些悲痛。
“我不同意。小清,这丫头,太妖媚。把你们兄弟一个个迷得,让我说你们什么好。还是趁早把她介绍给高程,以绝后患。”
“我看你敢!”李义诚大声吼道。
“我是不敢,但高程敢。”何赛看着生气的丈夫,笑着打趣道。
“高程在我这,也,不,行!”李义诚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严厉地说道。
何赛看自己可爱的丈夫真生气了,笑着哄道:“这么说,是你离不开小清喽。好,她以后成了你弟媳妇,你就天天地看着她。当饭吃。”
说着李义诚关灯,彻底躺下,转过身,背对着老婆,准备睡觉。
何赛凑到可爱老公的身旁,大笑着说道:“我就说小清这孩子,是你们这个年龄男人的最大软肋。你要是这么放不下她,痛痛快快地早说,我可以帮你,把她给你搞到手。”
李义诚不吭声,背对着何赛继续不理自己的老婆。他不想违心地说自己不想跟女孩在一起,也不想虚伪地说他下不去手,更不想让何赛去伤害西木,总之就是不吭声。
何赛一个人继续叨叨地说着不停:“你倒是说句话呀。这些年,你的身体应该好了,老天不会对你这么苛刻。我相信,如果你跟小清在一起,以她的青春活力,和你的壮年精力,没准她会怀上你的孩子,那就是老天垂爱,顺遂人愿。我也总算能对得起,你对我的陪伴。”
男人还是不吭声,但没有像之前那般秒睡,心里想着未来和小清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李义诚对小清的爱,其实很简单,很纯净,很理性,很现实,甚至是很实际。他就是单纯地喜欢小清,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孩。爱上她,没有任何道理。
李义诚这个年龄的男人,才会对时间和生命,有深刻的感悟,他不需要送给女孩一个隆重浪漫的婚礼,只用牵着女孩的手,温暖地一笑,成为平平凡凡的两口子。也不需要对女孩海誓山盟,他强大的信念让爱的誓言变得不堪一击。他只要每天能看着小清,就是他最动情的感动。
李义诚就想跟他爱的女孩,像他的父辈一样,生儿育女,慢慢终老。抛开一切社会阶层的利诱诡诈,滤掉一切浪漫的绚烂色彩,去掉一切爱情的甜言蜜语,就像他们那个年代,早期的黑白照片一样,光暗分明,朴实无华,简单直接。生命没有这些绚烂的色彩,也可以活出他与生俱来独特的精彩。
在李义诚看来,时间不是被蒸发的雨水,不可返回。他愿意用岁月来等,下一个轮回,同一滴雨水,再次降落到他头顶时刻,他就会,毫不迟缓地收集这种缘分的宝贵,用它来煮沸,生命的长河里,还剩下,不多的时光和年岁。
李义诚打开窗户之后,跟何赛之间的对话,小清在阳台上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小清看着隔壁已经黑暗下来的窗户,心想这个李鸵鸟对她还真是深情,李义诚跟老婆之间确实有着某种协议,那个霸道的女人竟然主动给李义诚到处找寻他喜欢的女人,而李义诚却只喜欢她一个人。
小清的心里甜甜的、美美的、喜喜的,回到了屋里,躺在床上,拥着李义诚真诚暖心的话语,快速地进入了和李义诚在一起欢乐畅意的美妙梦乡。
早晨,小清起得早,洗漱完,看郑母和何赛都没有起来,大厅只有工作人员在收拾。就喝了一杯白开水,去草坪跑步去了。
结果小清在草坪上又遇到了李义诚也在跑步,就快乐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义诚哥,好早,‘苑上清晨景最佳,红云淡雾簇朝霞。高天映日千般锦,大地凌辉九色花。’”
“好一个‘大地凌辉九色花’。你,昨晚睡得不错,气色很好。”
李义诚的目光如初夏的晨曦一般柔和、迷人、美丽,像盛开的向日葵,飘洒着流金岁月的生命底色,让小清忍不住盯着看。
“早晨这个时候的太阳,最温柔。盯着看,不伤眼睛。”
“清儿,你在看我。”
李义诚从来没有笑得这么灿烂,像个得了奖状的大男孩。
“嗯。你就是最美的晨曦。”
“你在夸我。像个阳光大男孩?”
“你想是,就是,你是晨曦中的向日葵。‘晓起娇姿正向东,黄昏转对夕阳红。’”
“向日葵代表着沉默的爱。你知道我对你的心。”
“我不知道。从小,爸妈就带着我跑步。我也习惯了晨跑。”
“习惯,是让人欣然接受的一种难受。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能坚持晨练。”
“是啊,习惯去想一个人,确实很难受。我们不是感同身受吗?”
“你也在想我吗?”
“感君一顾恩,同来洛阳陌。”
说着小清又像之前那样,香飘飘地跑走了。
西木在睡懒觉,醒来后,给小清发消息,让小清来西苑,小清就当没看见西木的信息,继续跑着步。
小清的长发飘柔逸扬,跑起来格外的洒脱优美。西木趴在窗台上看着小清飘逸的长发,就像是无垠的沙漠,热烈追求一叶绿草的爱,而小清摇摇头笑着飞开了。
西木突然看见李义诚也在草坪上,就再也没有了睡意,赶紧洗漱完,穿好衣服去找小清。
结果碰到北辰也正好去草坪,两人相视不笑,各走各的。
西木很少早起出来锻炼身体,看到这么有气势的朝霞,动情地吟诗一首。
“‘荆山已去华山来,日出潼关四扇开。’清儿,日出最有气势,滂湃浩荡。”
“是啊。但是今天应该用‘朝霞染云红,日出跳海峰。’来形容朝霞最美。”
北辰说道:“不远处的海边,波涛汹涌,确实有些像海洋之峰。‘日出柴门尚启开,绿阴多处且徘徊。槐花满地无人扫,半在墙根印紫苔。’”
小清发现北辰竟然也是满腹诗词,笑着对道:“‘散云作雾恰昏昏,收雾依前复作云。一面红金大圆镜,尽销云雾照乾坤。’今天早晨的太阳就是一面红金大圆镜。”
“清儿,别跟那个米国大兵对诗,他哪能理解诗词里的意境。”
北辰看见醋海翻腾的西木又黏在小清的身边,一个人快速地跑开,去赶超强健的李义诚。小清体力超强,一个健步就甩开了赖皮的西木。
飞扬的女儿最动人心,奔跑的时候穿过了光阴,犹如一道金色的织锦。四个人在草坪上按照自己的节奏晨跑,每个人的双脚,踏着动律的小草,亲吻着绿色的跑道,释放属于自己的骄傲。
早餐的时间一到,李义诚、郑母、何赛、西木、小清,这次多了个北辰,已经坐到了小餐厅。
李义诚今天的心情,明显是好到爆表,他眼里只有那个,说他像晨曦之光的女孩。
“哥,回光返照啊。是嫂子,又给你输氧了?不能够啊。伊凡娜……”
“是!有人给我吸氧了。你还想说啥,痛快点。”
李义诚大笑着,应对他这个坏弟弟,这种没大没小开玩笑的侃大山,在白湖别苑的餐桌上很少见。是兄弟之间,亲密的情感,也是男人喜欢粗鲁的表现,男人就是这么简单,开心了喜欢,不开心了也不难堪,爱也是简简单单,不拐弯抹角的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