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爱与不爱,没有理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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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做午饭的时间,慕容雪将对门的北辰叫过来,两人一起准备。慕容雪喜欢跟北辰一起聊着天,一起做着饭,这是增加兄弟情的绝好契机。

北辰过来后,看到西木无精打采的样子,打趣道:“睡不着,又给你哥打电话了?”

“别胡说。我跟他聊工作。”

“呵呵,是让他哄你睡觉吧?”

“是又怎么样,嫉妒死你。”

“变态。谁稀罕。”

慕容雪听着两个男人在打着哑谜,不解地问道:“西木,北辰,你俩之前认识?”

两个男人同时说出截然不同的答案。

“不认识!”北辰说。

“认识。”西木说

“你俩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随便。反正我不认识,现在的他。”北辰嘲笑道。

“雪,他就一变态机器人,别跟他走得太近。”

“北辰智商很高,而且文武双全,我对他这个兄弟特别佩服。”

“傻雪,你没发现他觊觎清儿,没安什么好心。”

“北辰是我铁哥们,我跟他说了,小清是我妹,也是他妹,不能打小清的主意。放心他不会。”

“你就不应该跟他关系这么铁,他把你们兄妹俩卖了,你俩还给他数钱。”

“西木,北辰不是这样的人,跟你说,我去外省收购车行的过程中很顺利,他帮了不少忙,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都是兄弟,你不能总说北辰。否则跟你急。”

西木一看慕容雪对北辰那叫一个信任,也就不再多说。

北辰听见西木跟慕容雪说的话,懒得搭理西木,他想吃面食了,就自己和面,让慕容雪烧油,两个男人在厨房,一起试着炸油饼。

这些复杂的饭,西木不会做,走到厨房念叨:“纤手搓来玉数寻,碧油煎出嫩黄深。”

北辰说道:“我这手可不是什么纤手,艺术家,赶紧出去,别在这碍事。”

小清在客厅闻见炸油饼扑鼻的香味,来到厨房也念道:“‘净洗铛,少着水,柴头罨烟焰不起。待他自熟莫催他,火候足时他自美。’哥,我要吃。”

慕容雪给妹妹夹了一张可爱的小油饼,放到碗里,递给妹妹,温情地说道:“你从小就是没等饭做好,就喊着要吃。”

“我饿嘛。”

小清咬了一口,递到哥哥嘴边,也让哥哥吃,慕容雪也咬了一口,大赞。

“北辰,你这面和的,绝了。以后咱仨,组团做饭吃得了。你这厨艺赶上西木町餐厅的厨师了。”

“咱们三个本来就是一个组合,我跟你一样,宠妹狂魔。”

“谢谢你,这两天接清儿,有你帮着我照顾她,我心里踏实多了。”

小清听见哥哥跟北辰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很开心。北辰这段时间,确实对她很照顾,给她又是做饭,又是晚上接她从酒店回来,真跟哥哥一样。

两个男人把饭菜都端到餐桌,四个人围坐在一起,慕容雪开始讲他的开场白。

“清明节,小长假的第一天,咱们四个又聚到一起。北辰这饭做得那叫一个绝。我只能给他打下手。西木,别说你开了几个餐馆,都不如他的手艺。我特别享受在家,跟兄弟们相聚,亲情这种宝贵的东西,只能留给自家人。开吃,干饭。”

“雪,你这开场白,有水平。这是把我当妹夫了。够意思。干饭。”

“北辰,我今天中午还有事,就不喝酒了。你想喝,自己倒。”

“不喝。吃完饭,带小清去踏青。‘欲知春色招人醉,须是元宵与踏青。’”

“是不是也带上小清的男朋友。‘腾踏青云金驿去,笑迎绿发锦衣不。’”

“‘楚乡春晚,似入仙源。拾翠处、闲随流水,踏青路、暗惹香尘。心心在,柳外青帘,花下朱门。’太好了,我们三人去踏青。”

“你们一对诗,我就放心了。西木,清儿在酒店弹琴,晚上回来怕不安全,就拜托我这兄弟,每天接她。你可不要多想。北辰也是小清的哥哥。”

“嗯,郑西木,你得叫我一声哥。”

“我去,你小子跑这来占我便宜。”

小清看西木和北辰以前两人剑拔弩张的关系,在哥哥的调和下,竟然握手言和、签订秦晋之盟。不禁感慨男人的世界跟女人世界的迥异,两位风马牛不相及的男人竟然也能坐到一起边吃着饭,边开着玩笑。

晚上小清照常抱着小北机器人去酒店弹琴,今天是清明节小长假的第一天,酒店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很多客人都驻足在小清的面前,看她弹琴。国人对中国古文化,还是非常欣赏和赞美,人们心里对这种“殊途同归”旋律的陈述方式,都给予了大力的褒扬和肯定,这也是与中国人追求中庸、适度的审美情趣有关。

一曲终罢,小清站起身来,给观众们深深鞠躬,以示感谢。人们为她精湛专业、熟稔敬业的表演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客人们都散去了,小清正抱着小北要走,看到旁边竟然站着西木的母亲和李义诚的老婆。

小清站在原地,惊讶地打招呼:“阿姨,何姐,你们也来了。”

“小清,你的古琴弹得这么好,不愧是慕容先生的女儿。你每天上学,还到这里弹琴,累不累啊?”郑母走到小清跟前,握着女孩的手关心地问道。

“不累。我喜欢弹琴,权当到这里,陶冶心境。”

“西木最近惹你生气没?这个臭小子,不知道天天在忙什么,也不把你带回家看看我。”

“没有。”

“小清,你在这弹琴,抛头露面的,不合适。我跟付海丽交代了,你以后别来这。”

“啊?何姐,为什么?我喜欢来这里弹琴。”

“你这女孩,真没远见。西木好歹是个人物,要是让人知道,他找了个在酒店弹琴的女朋友,让我们李郑家族的脸面往哪放?”

“何姐,小清,就是个喜欢弹琴的学生,她也算是位年轻的音乐家,没人瞧不起她的。”付海丽赶紧为局促的小清打圆场。

“你是想学刘媛媛,在诚和集团也搞个歌舞团?李义诚把你们这些女人惯得不成样子,好好的酒店,弄什么中国风的艺术表演。……”

付海丽一直微笑着应对何赛强势霸道的教训,她三十多年练就的涵养和气度,对何赛的训斥权当是,春天落英缤纷,那一树树的翠绿银花,在风的漫步之下,绽放出一个个天真可爱的笑脸。

“小清是西木的女朋友,打她主意的男人多了去了,我不得为她的安全考虑。你们都是小女人,见识短,什么也不懂。……”

何赛可不管付海丽是不是酒店经理,小清是不是西木的女朋友,劈头盖脸地把两个优雅美丽的女人一顿数落收拾。

“何赛,你这样说没道理。东天对公司的管理很严格,女人出来工作本来就不易,什么见识短不短的。好了。我们走吧。”

多亏郑母出面打圆场才把这位飞扬跋扈的女人镇住,不然还不知道何赛把付海丽和小清怎么教训一通才算过瘾。

郑母看小清孤身一人,关心地问道:“小清,晚上不安全,坐我们的车回。”

“不用,阿姨,有人来接我。您跟何姐慢走。”

何赛跟郑母先走了,付海丽跟小清相视一笑,两个美丽的女人心心相系,抱了抱。

小清走到酒店大门,看到北辰在他一成不变等小清的角落,背对着大门站着。

小清叫了一声:“北辰,今天让你久等了。遇到点事,刚结束。”

“没事。等你是我的习惯。”

“张北辰,是你吗?”

小清听见,刚才霸道的女人竟然在喊北辰的名字,惊悚地看向何赛。

何赛径直向小清走来,北辰不看女人,似乎在躲闪。

“怎么是你来接小清?最好给个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赶紧跟他回家。”

何赛被北辰这个愣头青呛得够呛,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赛上车。”李义诚喊道。

何赛满心狐疑地上了丈夫的车。

小清看着开车的李义诚,她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没有了空气的托浮,身体的每个细胞被不存在的真空强烈地挤压,以致快要窒息,她好想好想,对那个开车的男人说:爱上了你,没有什么道理,只是刚好情窦初开时,遇到了你。

李义诚看着站在一旁,注视着他的小清,心里同样不好受。

李义诚晚上一有时间,就从公司开车来到“清风明月”,坐在固定的雅间,看着工位上弹琴的小清,直到小清表演结束。然后看着小清,离开酒店,被一位男人接走。只是看看而已,别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就连送小清回家,他都做不到,这种情况,不知不觉就形成了一种习惯。

九个月满满的回忆,如何抹去,李义诚好想好想再问一遍女孩,能不能再拾起,彼此还没有过期的爱意,跟他抛弃世俗名分,永远在一起。

“义城,你是想让这丫头成为下一个刘媛媛?”何赛突然打断李义诚的思绪,不合时宜地问道。

“刘媛媛是凭艺术才华吃饭,没什么不好,倒是我们这些大男人太龌龊。”

“好什么好,都是魅惑男人的小妖精。富豪的玩物。”

“何赛,过份!坐妈的车回。我去公司。”

“我就说了一句,看把你心疼的。肝都颤了。”

小清强忍着哽咽,抬头遥望繁星灿烂、星光疏落、银河渐现,此时的景象好美,“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间。”

北辰提醒道:“既然忘不了,就不要总想着忘。”

“‘望断流星驿,心驰明月关。’我在想,为什么,你长得这么像他。”

“军人都很像。‘明月星河澹,坐望不可攀。’”

“我装不了,我喜欢他。‘今宵绝胜无人共,卧看星河尽意明。’”

“‘破月衔高岳,流星拂晓空。’看出来了,傻丫头。”

“‘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谢谢你,陪着我仰望星空,对诗舒逸。”

爱与不爱其实不需要什么借口,也不需要什么理由,但执迷的人儿,总想找出爱与不爱分手的缘由。为了不懂的爱情不知不觉背叛了身边爱的所有,年轻人有时也很怀旧,舍不得那个唱着老情歌的男朋友。

如果想离开,就别畏畏缩缩,别再问难过的时候,该怎么度过。青春是一堂美术课,里面有太多的颜色,是大自然豪放的施舍,一定要抓住美好的光阴好好的活,相爱的人之间没有隔阂,是两个心心相印美好灵魂的组合,不要在乎那些虚无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