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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重阳见骆冰阳不告而别,显然不想陷入此事当中。
他面部表情的看向船上那几人,拳头已经捏的嘎吱作响。
那名中年人已经扯了那少女的裤子,掀开她的裙子一瞧,雪白修长的玉腿令他几乎发狂,当他看到那少女雪白圆滚的臀部,往中间一瞧,忍不住的狂叫:“嫩,好他娘的粉嫩!他娘的连后门都是粉色的!极品啊,极品!”
那名少女听到他的话,挣扎着痛哭不已。
那中年人兴奋的如同野兽一般,扯下自己的裤子,努力的寻花而入,只是那少女挣扎的实在厉害,屁股扭来扭去,让他根本碰不到,急的他哇哇大叫。
此刻,他乍听柳重阳如此惊人之语,不由的心头一惊!抬头循声一瞧,只见骆冰阳御剑宛如长虹一般正在疾驰而去,而柳重阳所在的小船如离弦之箭正快速朝他们驶来,如此情景令他神色大变,他匆匆起身提上裤子,伸长脖子看向柳重阳。
当他看到柳重阳脸上的杀意之时,心头慌乱的厉害,心思急转朝他大喝道:“玉皇宫治下司刑办案,无关人等速速离开!”
他搬出玉皇宫的名头指望吓退柳重阳,不料,柳重阳根本不予理睬,朝他们越来越近。
其他四人见状立刻松开了那名少女的手脚。
那少女如遭大赦,急急穿上了裤子盖住那圆滚雪白的臀部,此刻她像是一只受到极大惊吓的鹌鹑,躺在甲板上缩成一团,面色惨白,不住的瑟瑟发抖。
一名黑刑卫小心道:“大人,他不会是修士吧?那咱们怎么办?”
那中年人见他们满脸都是惊恐之色,强自定了定神,道:“修士......哼,怕什么!我们可是公差,修士不得插手玉皇宫的事情这是铁律!再说,我舅舅可是南华剑宗的一脉尊者,他敢拿我怎么样?你们俩把这小浪蹄子带到舱里去,一切听我吩咐行事!”
两名黑刑卫答应了一声,扯住那少女的手臂,将其拖进了船舱中。
那中年人见柳重阳越来越近,忽然朝另外两人道:“给我射箭!”
“对修士射箭?”一名大汉惊愕道:“大人,这......这......”
那中年人冷喝道:“怕什么?让你们射就射!”
那两人对望了一眼,在那中年人的淫威之下,战战兢兢的朝着柳重阳射箭!只是他们心中惧怕,射出的羽箭软绵无力,还未到柳重阳的身前尽数落到了江里。
那名苍老的艄公见他们射箭,吓的不敢再上前了,畏惧道:“仙长,他们凶恶,小老儿腿软的厉害。”
柳重阳哼了一声,脚下一踏,小船剧烈一震,他立时身体腾空而起,如同一只大鹰一般,居高临下扑下甲板上那三人。
那中年人见柳重阳扑击而来,心头一惊,快速的躲到了两名大汉的身后,口中急急喝道:“拦住他!拦住他!”
那名两名大汉早已吓的目瞪口呆,但是中年人的命令,他们又不敢不听,鼓起勇气,抽出黑铁棍朝着落下来的柳重阳惶惶挥去!
柳重阳怒喝一声,半空中左掌猛然挥出,登时将两人手里的黑铁棍给打飞了出去,一踏上小船,不待他们反应,“砰砰”两拳将两名大汉打出丈许,扑通、扑通,一起跌入江中。
那名中年人往江水中一瞧,只见那两名大汗身上流出的鲜血瞬时染红了一片江水,他们无声无息的竟然沉了下去,显然已经死了!
他心头剧震,身体不禁踉跄了几步,看向柳重阳的目光里尽是惊恐,他见柳重阳一步步朝他走来,胆颤心惊之下,急忙跪倒,大叫道:“仙长,手下留情,这少女和那汉子是打家劫舍的草寇余孽,我是玉皇宫治下的司刑君,奉命绞杀这些贼人!”
柳重阳原本对他恼怒至极,恨不的一拳打死他,但听此言,却是一愣,当即冷冷的瞧着他。
那中年人见他驻足,不禁擦擦满头冷汗,朝柳重阳道:“仙长容禀,我叫孙科,是南华剑宗孙霸天的外甥,也是玉皇宫治下的一名司刑君,我这次是奉命绞杀山匪,还望您明察。”
柳重阳听到“尊者”二字,瞬时眉头紧蹙,朝他道:“把那女孩带出来,你不是说她是贼匪余孽吗?我倒要问个清楚,倘若真的如此,我亲手毙了她!”
孙科闻言,脸上尽是犹豫之色,本想狡辩搪塞,但见柳重阳冷眸扫来,心里一突,忙朝舱里喊道:“你们聋了?快将那女孩带出来!”
两名黑刑卫听到声音,急忙拉着那名少女匆匆从舱里走了出来。
柳重阳朝那少女仔细一瞧,不由眼前一亮。只见那位少女身材高挑得惊人,目测之下约有一米九多,那修长的身形让他惊叹不已。
她披头散发的低垂着脑袋,静静地站在那里,身体兀自颤抖不停。
柳重阳微微抬头,朝她脸上看去,心里再次一惊。
她约莫十五六岁左右,臻首娥眉玲珑鼻,一双横波目,鹅蛋脸上肤如凝脂,又带着清冷的气质,真可以说是画上人,世中仙,十足是个绝色的大美人,她看到柳重阳的瞬间,微微一怔,似是缓过神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叩拜哽咽道:“救命!救命!”
柳重阳见状,心中一紧,连忙上前,迅速将那少女扶起,然后温和且关切地问道:“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然而,那少女还未来得及开口,孙科却突然霍然站起,他手指着那少女的鼻子,怒声骂道:“贱人,你要是敢胡言乱语,老子定会将你千刀万剐!”他的声音充满了暴戾与凶狠,脸色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他这突如其来的疾言厉色,让那名少女瞬间吓得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惊恐地望着孙科,眼神中满是畏惧与无助。她转过头,朝着柳重阳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嘴唇颤抖着,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柳重阳扫了一眼孙科,将那少女拉到身旁,再次开口道:“你别怕,有什么说什么,今天我在这里定然为你主持公道!”
孙科温言瞬时面色一变,再次道:“好好回话......”
柳重阳怒喝道:“你闭嘴!”
孙科心头一惊,眼睛一转,暗自往后退了几步,而后死死的盯着那名少女。
柳重阳见她吓的根本不敢开口,伸手握住她的手,心头一惊,她的手十分冰凉竟没有一丝的温度,看来她真的吓坏了,忙柔声道:“你别怕,我在这里他们谁也不敢伤害你!”
那少女缓缓抬起头来,眼眸中噙满泪水,满是惊疑地瞧着柳重阳,声音哽咽道:“你真的能为我做主吗?”
柳重阳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是动人心弦,便微微颔首,笃定地说道:“你放心,我言出必行!”
就在那少女刚要开口之时,突然,孙科的声音响起:“仙长,这贱人可是玉皇宫的犯人,按照规矩您不应插手此事……”
柳重阳听闻此言,蓦然转头看向孙科,他的双目散出了冰冷的杀意:“你再打断我的问话,我可不在乎你舅舅是什么人!”
孙科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当即噤若寒蝉,闭口不言。
不过,那名少女突然哽咽着说道:“这个畜生不仅抢夺了我家财产、杀了我父亲和哥哥,他还……还奸杀了我的母亲!”说完,她已经泣不成声。
柳重阳听了这番话,立时震惊不已,旋即满脸怒意地瞪着孙科。
孙科朝那少女咆哮道:“臭婊子!谁奸杀你的母亲了?你再敢污蔑我,老子宰了你!”他瞪着凶狠的眼睛,暴怒之下,便要对那少女动粗!
柳重阳横移身体,将那少女护在身后,毫不客气的将想要施暴的孙科推了一个大大的踉跄!
孙科猝不及防险些被他一掌推入江中!骇然失色下急忙抓住船舷稳住身体,而后凝视这个长相一般的青年男子,他看起来虽然有些稚嫩,但此时却有一股摄人心魄的威势。
柳重阳盯着孙科,冷冷的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孙科急忙大声否认道:“她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我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的官职虽然不大,但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对一个中年妇人感兴趣?你千万别听她胡说!她这是想借刀杀人!”
那少女突然哭喊道:“那天晚上我就躲在母亲寝室的柜子里,我亲眼看到你这畜生强暴了我母亲,然后杀了她!就在方才,你,你,还想强暴我,这难道也是诬陷吗?”
孙科气的跳脚道:“你这贱人乃是草寇余孽,没立刻杀了你已经算便宜你了,老子是见色起意,但是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强暴你的母亲!”
他气急之下已经失了方寸,不停地大吼大叫。
那少女哭泣道:“我乃是良善人家,怎么会是草寇余孽?”朝柳重阳道:“仙长若是不信可问他的爪牙!”
柳重阳当即看向那两名战战兢兢的黑刑卫,他们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
柳重阳森然一笑,忽的一掌打在了孙科的脑袋上,“砰”的一声,孙科的天灵盖被砸的稀烂,鲜血瀑面,立刻到地而亡,殷红的血流了一大片。
那两名黑刑卫见状大吃一惊,转身朝江中跳去,柳重阳疾冲而过又是两拳,将他们打死在了江中!
忽然,那名苍老的艄公大叫:“别让那艄公逃了!”
柳重阳闻言,急忙飞扑上那艘大船,将那名正在划桨的艄公一脚踢死在了甲板上,这才回到那艘小船,却见那名少女伏在那虬髯大汉的尸体上,她哭泣道:“爹娘,哥哥,赵叔叔你们大仇得报,可以瞑目了!”说完,嘤嘤哭泣不止。
那名苍老的艄公已经驾船到了近前,朝那少女道:“姑娘别哭了,赶紧走吧,万一被人瞧见了,这不是给这位仙长惹祸吗?”
那少女闻言立时止住哭泣,红着眼睛看向柳重阳。
柳重阳看了一眼那苍老的艄公,而后冲那少女道:“这老伯说的不错,咱们赶紧走吧。”
那少女擦擦眼泪,缓缓的起身,不舍的看着那名虬髯大汉的尸体。
那名苍老的艄公催促道:“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赶紧走吧。”
那少女微微点头,但是刚要迈步,不料脚下一软,差点跌扑,却被柳重阳给扶住了。
柳重阳道:“我带你过去!”说着将她抱在怀里,跳上那艘小船,将她放在甲板上,而后一把火将两艘船烧的干净。
那名苍老的艄公急急划船,载着二人,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那名少女望着烈焰焚烧的两艘船,渐渐的消失在了江面上,一时悲从中来,再次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