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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长清并不瞒她：“你猜得不错，秋郎是我的夫君。”
“姜郎从前与我有婚约在身，但我并不喜欢他……阿丑是吧？”沈长清笑得妩媚动人，“你是不是喜欢他？”
喜欢一个，喜欢着她的男子。
沈长清如何不自傲？
不等阿丑回答，沈长清已自顾说道：“我知道你妆术一绝，也知道你喜欢卫姜，所以，半月后的新嫁娘，非你莫属。”
沈长清想和唐言秋双宿双栖，所以假意答应了与卫姜的婚姻，想要阿丑扮作她的模样，代替她嫁给卫姜。
阿丑连连摇头。
沈长清劝说她：“我听说过的，要想完全易容成一个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将那张脸毁掉。”
“阿丑，你这张脸已经完全毁了，就算活着，卫姜也不会瞧你半眼，与其活得憋屈，爱不得，不如你扮作我，不仅可以帮我，也可以如愿以偿地嫁给卫姜，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两全其美的办法。
就算日后卫姜发现了阿丑不是真正的沈长清，届时沈长清已经远走高飞，凭那一张酷肖沈长清的脸，阿丑也绝不会有事。
沈长清抛出一个又一个的诱惑。
可阿丑还是只摇头。
她并不想欺骗他。
卫姜要娶的人是沈长清，不是阿丑。
阿丑有自知之明。
沈长清已说得没了耐性：“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手里匕首出鞘，按着阿丑的肩膀，沈长清说道：“我知道你不怕死，可卫姜呢？你也不怕他死吗？”
倘或别无选择，沈长清会直接在洞房花烛夜，取了卫姜的性命，然后和唐言秋私奔。
凭卫姜对沈长清的情意，未必能够防范得了。
她眼里的神色决然，令阿丑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怕！
她当然怕！
怕得不得了。
沈长清笑了笑，问道：“如今，你还是不肯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