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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叹了口气，走到凌尘面前：“皇兄，我可真倒霉，就乔装一次，竟然会出这么大的事。刚才和灵嫂嫂一起的，是我，我穿了內侍的衣服，看到德妃嫂嫂过来，怕解释太麻烦，便从小路走了。”
凌尘斜了她一眼：“你穿了內侍的衣服干什么？”
凌霜道：“刚才找皇兄就想说这事，皇兄，我想跟大元帅学骑马和射箭，今日便穿了內侍衣服去了练兵场，皇兄，霍大哥不教我，要皇兄发话才行。”
凌尘点头，“好。朕会安排，以后不准再如此瞎闹！”
凌霜赶紧答应。
凌尘看了看地上那具尸体：“这个撞柱而亡的人你们在哪里捉了他？”
“回皇上，是在漱芳宫和长顺宫的路口。”刘昌回答。
关悦上前道：“皇上，那人临死前还和灵妃说了什么，只是声音太小，臣妾没有听到。”
凌尘看了蓝灵一眼。
蓝灵回道：“的确是，他对我说了一句娘娘保重，可我根本不认识他。”
“有意思，他是在保护他真正的主子！”凌尘若有所思。
蓝灵知道长顺宫里住着玉妃，印象中这位娘娘身体一直不好，很少出宫。蓝灵一共没见几次。
旁边杖责阿露的“啪啪”声传过来，蓝灵听得心烦，手轻轻按了按胸口。
凌尘歪头看了一眼她，抬手将她搂在怀里，“难受就先回去吧。”
蓝灵抬头看他：“那杖刑能否停了吧，再打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