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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情,据云歌所言,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只记得她在尽量避免对父亲云慎出手。
只要不出手,他们两个就都不会死——如果云慎此时的状态还活着的话。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只能任由云慎试探性的攻击她,不能避,避开也会被拉入那种疯狂的状态。
这也是这么多人中,没有一个活口留下来的原因。
不能抵抗,不能躲避,不能攻击。
就相当于一个玩具,任由对方不知轻重的在她身上添加出一道道伤痕。
云歌一直在呼喊他的名字。
“父亲。”
“云慎,醒醒。”
求你了,醒醒。
再继续下去,她只能被云慎硬生生磨死。
两个小时,艰难的如同过了两百年。
云歌无力的躺在地上,身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将她整个人都染成了血红色。
她的眼前发黑,只能看到那个模糊的人影似乎放弃了她,转而走向了那一片尸横遍野之中。
双手如魔爪般插入尸体中,云慎贪婪地撕扯着,血肉模糊的肉块被他塞进嘴里,咀嚼着,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染红了他的下巴和衣襟,周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他就像一只疯狂的野兽,在享受着这恐怖的盛宴。
云歌的身体逐渐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分毫。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父亲。”
那一瞬间,她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嗯?怎么还有一个?”
有脚步声缓缓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云歌双眼模糊的看着那个人的方向,却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她的眼睛很疼,还是被她用力的瞪大,想要看清楚这个人究竟是谁。
可无论她怎么去看,都始终无法分辨来人的面貌。
一股刺痛的感觉从眼睛的位置传来,仿佛被人生生挖掉一般,她痛苦的扭曲起来,发现眼睛还在。
但那种生生被挖掉的疼痛仿佛刻在了她的脑海里一样。
她这次没忍住,出手了。
那人意外的“咦”了一声,轻而易举就挡住了云歌的攻势,带着居高临下的鄙夷。
“撑到现在,可惜了。”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一股无形的威压如泰山压顶般突然降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沉重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云歌的神情变了。
变得漠然又悲悯。
请神,成功。
请神这种方式并不是人人都可以成功的,短时间内第二次请神相当于自杀。
云歌不知道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她意识归拢的时候,她的身体仿佛瞬间被一股无形的重压击中,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沉重的负荷几乎要将她压垮。
她昏迷了好久,再次醒来时,双眼已经看不见了。
也是在那时,她得到了一种天眼之下,合眼能够‘看’到活人魂体的能力。
再然后,就是得知蜃楼已被解决的消息。
而之前进入过里面的人,除了她,再无一人出来。
听完云歌的叙述,白练白天没有说话。
她是有想过当时那片鬼蜮的特殊,但却没有想到,会连鬼蜮之主一面都没有见到,大家就全军覆没了。
“你确定最后遇到的,是人吗?”白练问。
无论如何,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的人都太可疑了。
就好像‘蜃楼’是他特意安排在那里,等待着人们进来自相残杀一样。
真的会有这种人吗?
“是人。”云歌道。
她说的很肯定,白练也相信她的专业,只不过在她说完之后,白练就沉默了下来,似乎知道点什么一样。
云歌也不催促她,反而重新将墨镜戴上,又恢复成了谁都不爱的高冷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云歌突然问:“轮椅好用吗?”
白练愣了一下,回答:“挺好用的。”
现在她觉得有个轮椅还是挺不错的。
“这个轮椅其实还有其他的功能。”
白练:“嗯?”
轮椅就在病房的角落里面放着,云歌伸手摸了摸,就把轮椅拽到了自己身边。
她在轮椅的扶手下面摁了一下,白练就突然听到来自轮椅的机械声音“咔咔咔——”
宛若变形金刚一样,下方的轮子变为了有履带的锯齿滚轮,这种设计白练在国外见到过,只不过那种轮椅看起来十分笨重,这个轮椅的外观却和普通的轮椅没有什么区别。
一个小小的装饰物,在这个轮椅上似乎能演变成各种各样的东西。
变成可以方便上下楼梯的工具。
虽然功能和国外的一些黑科技相似,但相比而言,实在是过于灵巧了。
沉默了片刻,白练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你家……是卖轮椅的吗?”
怎么感觉云歌好像有朝着她卖弄的嫌疑。
云歌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她说:“这是七年前打造的,原本是要给妹妹使用的,只不过她没有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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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她在尽量避免对父亲云慎出手。
只要不出手,他们两个就都不会死——如果云慎此时的状态还活着的话。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只能任由云慎试探性的攻击她,不能避,避开也会被拉入那种疯狂的状态。
这也是这么多人中,没有一个活口留下来的原因。
不能抵抗,不能躲避,不能攻击。
就相当于一个玩具,任由对方不知轻重的在她身上添加出一道道伤痕。
云歌一直在呼喊他的名字。
“父亲。”
“云慎,醒醒。”
求你了,醒醒。
再继续下去,她只能被云慎硬生生磨死。
两个小时,艰难的如同过了两百年。
云歌无力的躺在地上,身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将她整个人都染成了血红色。
她的眼前发黑,只能看到那个模糊的人影似乎放弃了她,转而走向了那一片尸横遍野之中。
双手如魔爪般插入尸体中,云慎贪婪地撕扯着,血肉模糊的肉块被他塞进嘴里,咀嚼着,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染红了他的下巴和衣襟,周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他就像一只疯狂的野兽,在享受着这恐怖的盛宴。
云歌的身体逐渐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分毫。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父亲。”
那一瞬间,她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嗯?怎么还有一个?”
有脚步声缓缓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云歌双眼模糊的看着那个人的方向,却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她的眼睛很疼,还是被她用力的瞪大,想要看清楚这个人究竟是谁。
可无论她怎么去看,都始终无法分辨来人的面貌。
一股刺痛的感觉从眼睛的位置传来,仿佛被人生生挖掉一般,她痛苦的扭曲起来,发现眼睛还在。
但那种生生被挖掉的疼痛仿佛刻在了她的脑海里一样。
她这次没忍住,出手了。
那人意外的“咦”了一声,轻而易举就挡住了云歌的攻势,带着居高临下的鄙夷。
“撑到现在,可惜了。”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一股无形的威压如泰山压顶般突然降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沉重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云歌的神情变了。
变得漠然又悲悯。
请神,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