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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川：“……”
闻言，裴锦川眼底再次寒光闪过。
他没说话，但许炀却看明白了他的心思！
他，会！
而他会的主要原因，就很简单了，不管是梁玄的身边还是TF，这都是他这些年啃不动的骨头。
顾眠，不管是在梁玄的手里，还是真的被带去了TF，对他来说，都有很大的用处。
“许炀，很多大事面前，儿女情长，或许并不那么重要！”
许炀：“那您……”
前段时间去了那么多次，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不是因为顾眠？
是了……
之前顾眠第一次被梁玄带去F国的时候，裴锦川这边经常和傅先生一起去普金寺。
而他每次去，许炀也认为，他是为顾眠去的。
但现在看他对顾眠的态度，许炀不确定了。
还有他如今对裴悠的狠！之前许炀也以为他是为顾眠，可现在看着，未必！
“可我看着，顾小姐不管是在梁先生的身边，还是真的被TF的人要去了，她都不可能为您提供任何信息回来！”
顾眠的态度到底强硬到什么程度，他们都看到了。
就算她是这些年为数不多，能够到梁玄身边，甚至还被TF强烈要的人又如何？
她不愿意做的事儿，就算她身处能对那些资料触手可及的位置，她不愿意，谁也别想从她手里得到方便。
裴锦川薄唇紧抿，冰冷吐出四个字：“她会愿意！”
许炀：“……”
会愿意吗？
这样的自信，还真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但裴锦川这边都这样说了，许炀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就是心里，忽然有点同情顾眠！
从小到大没有亲缘，如今人生也飘忽不定。
但愿她能一直坚守本心，不爱任何人，也就不会轻易受伤。
现在的许炀，甚至为顾眠庆幸……
庆幸她的心，如今不在裴锦川身上了，否则，必定被伤得千疮百孔！
……
三天！
接下来的两天里，梁玄从未在顾眠面前提起过，而顾眠心里跟明镜似的。
倒是梁玄这两天，随时都在顾眠面前提起TF到底有多可怕！
曾经，有两个带着正义的医学天才，因为不屈服，最终是什么样的下场！
而他灌输给顾眠的这些，也都不是什么假话，顾眠从那些传闻中，多多少少也都听到一些。
顾眠始终静静地听着，不接话。
梁玄见她又时常陷入沉默模式，眼底的耐心，在一点一点散去：“眠眠不会是不相信我说的这些吧？”
顾眠终于开口：“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呢？梁先生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是相信的。”
她语气淡漠，难辨真假。
梁玄：“那我说我爱你，你相信吗？”
“梁先生自己相信吗？”
梁玄：“……”自己相信吗？
相信自己从未爱过人的心，真的会爱顾眠吗？
其实梁玄现在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他，也想知道！
梁玄拉过她的手，举止很是自然的亲密。
“眠眠，明天跟我去实验室，好吗？”
这一刻，他要求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