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qcxoo.com,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等到楚昊晕乎乎地再醒过来之时,苏锦芸不见了身影,只残留着她芬芳的暖香,以及枕头上几缕长长的青丝。
对于这个有容乃大无限包容他的女人,楚昊有着别样的复杂情愫。
男人啊,无论年龄多大,始终都想着有个时刻能包容自己的温暖港湾,供自己停靠。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楚昊是认可弗洛伊德提出的男人的需求,本质上跟婴儿是一致的看法。
呱呱坠地的婴儿只有两个需求,往往是合并在一起的,吃了睡,睡了吃。
这种铭刻在基因深处的本能,不是区区几千年人类创造出的道德法律能够约束的。
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像婴儿一样睡了吃,吃了睡。
更多是小生活过完后直接拔腿走人,要不就是被老婆踹走,嘴里骂几句死鬼别赖着,生活体验很糟糕。
缓了半小时后,楚昊起床穿衣服,缩着脖子准备离开家门时,看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一张信纸,椅子上放着一件全新的蓝色棉袄,还有一条红色毛线围巾。
他拿起信纸,上面是苏锦芸的留言,叫他把他老娘做的棉袄脱下来,她给他做了一件新的,回学校时候换上那件新的。
楚昊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伸手拿过那件新棉袄。
苏锦芸的针线活不错,棉袄上面的缝线痕迹很浅,但还是能看出是手工一针一线缝上去的。
棉袄很厚,他用手捏了捏,感觉里面应该塞的是羊毛,棉袄托在手里,颇有些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