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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在心中劝自己,把愤怒的力量分一些出来给理智,想一想,接下去怎么做才是对自己,对林小江,对陆萍萍是最好的。
林小江有点局促不安,她本能地知道林春晓现在很生气。
一行人到了医院,林春晓给林小江挂好号,又带到急诊门口,然后把陆萍萍从林小江手里接过去,一路沉默。
果然是感染了,医生给林小江的头部重新清了创面,又将嘴角的线拆了重新缝合,说到,“重新缝合很影响收疤,头上是没事,头发还会继续长出来的,但是脸上这边给你用美容针,但是大概率也是要留疤了,三天要过来换药,一周后拆线,掉痂以后要用一些祛疤的药,尽可能淡化疤痕。这边给你开了抗生素,过会儿去药房取。”
回家的路上,姐妹俩也是一路无话,林小江内心是感激、不安,还有很隐秘的一丝高兴。
自小以来,受伤了,吴心兰就是说没事,很快就好了。
结婚以后,不管是伤了哪里,也没有人把她当成一个需要照顾的病人来对待,更多的是粗糙的一句,吃点药就好了。
疼痛也好,生病也好,就是靠着熬,熬好的。
但是妹妹说不行,强硬地带着她来看病,看着那么生气的妹妹,她感觉到自己是有人在乎的。
她的心里暖暖的。
回到家以后,已经夜里23点多了。
把熟睡的陆萍萍放到床上,关上门,姐妹俩坐在客厅里,正式开始谈话。
林春晓单刀直入地指了指陆萍萍的画,“姐,你在我面前要说实话,萍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和你遇到的这一次家暴有没有直接的关系?你有没有报警?”
林小江并不明白林春晓为什么要指陆萍萍的画,她对画并不了解,没觉得画有什么不对,但她听得懂林春晓说的后面几句话,她一时之间不好说出口,也不知道怎么说。
林春晓也不催她,就看着林小江。
良久了,林小江才小声地说,“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你慢慢说,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明天也没有什么事情等着我们去处理。”
林春晓手里拿着画,看了看,她也看不出来什么,无非就是色调比较灰暗一些罢了,但她此刻不停地想到陶然说的那个案子,所以是在说萍萍,萍萍也遇到了类似的事情?
想到这里,林春晓又看向林小江。
林小江眼睛垂着,并没有看林春晓,仿佛还在组织语言,又过了很久,她在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是考了证嘛,后来我还真接了两个生意,6000的价格一个,我不怕累,收入比我做那些东西真是好太多了,比能熊那边种点米啊菜啊卖也好,能熊也很支持我去,但萍萍没人带嘛,就把萍萍放家里她奶奶带了,总是和晓亮打架,一天到晚不是发现她脸破了就是手破了,和她奶奶吵了几架,能熊就劝我,孩子没什么不打架的,我可恼火了,和能熊又吵了几次……”。
林小江说话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说着说着主线就断了,跑到别的线上,林春晓告诉自己,别出声,忍着,她说着说着会说到自己想要的那一段地。
林小江越说越激动,显然随着她上班,由于这种班是一去就一个月,平时萍萍都只能放在家里婆婆带着,婆媳关系反而更加紧张了,说了一大通,终于说道,“我,我有一天发现,发现萍萍,萍萍老说……痒,然后……也洗不干净,我就带去查,开了药也总不好。我刚好结束了一个工作,下一个预约的时间也没到,回家有一天就发现吧,萍萍的爷爷有对萍萍……,我就很生气了嘛,我就说我要买房子,我要去城里住,这不是他哥要买房子吗,还到处要担保借钱的,我们也借了一点,我就要他哥还回来,我说我也要买房,我没把你给我的钱说出去,我只在他们说我哪里有钱买房的时候,我说我会向你借,结果他妈就不乐意了,说反正你有钱,问我干嘛不多借一点,银行还要那么利息什么的,我就很生气了,和她吵了起来,不小心就打上了,结果能熊就把我打了一顿,我一气之下就抱着萍萍跑了。”林小江说完,偷偷地看了看林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