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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心知欧阳春外表粗豪,内里最是精细不过,他将一切披露出来,不过是逼着谨王不再掉花枪,省得白白耽误了去寻找灵儿的时间。因此也接着道:“听闻谨王那位僚属与那白衣刀客很有一番礼尚往来。不知可否透露这白衣刀客名姓?”
谨王见如今局势已经超出他之前的预计,而且弱水不系舟的失踪本就已经打乱了他的计划。此时再加上众人的推波助澜,迫得他不得不将弱水不系舟的秘密大白于天下,他心中虽有不悦,也只能强制压下,皮笑肉不笑道:“这白衣刀客说出来,众位也不陌生,那便是——苏州首富白家少主白玉堂,亦是陷空岛五义之锦毛鼠。”
展昭听闻那风流名声响逾东南的白玉堂和林思嘉在一起,顿时心中一闷,担忧之情更甚。偏偏欧阳春还在旁边搓着下颌上才长出来的短髭须,啧啧道:“不妙!大大的不妙。林丫头和这么一个惯会甜言蜜语哄姑娘的小白脸在一起,何止是大大的不妙!”
展昭斜睨了他一眼,直把自知失言的欧阳春看得讪讪的才收回目光。
慕容隗原本就对此前展昭的突然出手怀恨在心,因为一直关注这边的动向,故而欧阳春话语才落,展昭的反应他尽收眼底,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哈哈大笑起来。
原本《西荒夷志》上的记载被念出来,众人已然议论纷纷,现场跟开了锅的粥一般,故而慕容隗的举动算不上出格。但展、欧二人又怎会感受不到这边的敌意。他们轻轻一瞥,看智障一般的眼神便令慕容隗才建立起来的心理优势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