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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丫头是不是得找大家一块乐呵,丫头说那当然啊,于是打电话叫人。李行接到我电话的时候开口就问当老师感觉咋样啊?音乐系春色满园,有没采几朵尝尝鲜啊?我说你丫怎么这么多废话啊?今晚咱聚聚,我请客。李行立马来劲的说,成,今晚上整点白的。我手一哆嗦,电话就摔地上了,丫头把电话捡起来冲里面喊了句,白的就白的。把电话挂了,这回该轮到李行哆嗦了。
食堂烟囱往外喘气的时候,我和丫头出门了,到地儿一看,我脸都绿了,丫头差点没哭出来。满满当当一屋子人,足足坐了三桌,边上还站着几个要服务员赶紧加座的主。李行跑过来向我邀功说,哥们办事挺周全的吧?人都给你叫齐了。我瞪着他,他还特无辜的看着我。我真想找根绳子把他勒死,坐牢咱也认了。完了我又安慰丫头说,丫头,别心疼钱,咱全当是喂猪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喝的特畅快,每人都像获了二等奖似的,白的啤的轮番上,看的我不寒而栗,仿佛他们不是在喝酒,而是一人拿了个管子在我主动脉里吸血,那感觉特心疼。丫头也不铁扇公主似的坐着嗑板栗了,把淑女的优雅踩在脚底,满桌挥舞着爪子,什么贵吃什么。
喝酒是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事情,图的就是个畅快,于是大家说着祝贺的话向我和丫头敬酒,看着他们鲸吞牛饮的,我为我即将要扁下去的口袋心疼。班妤涵一直坐我边上抿着嘴偷笑,我问她笑什么,她说以前总以为我写的那些情啊爱的只能骗女孩子的眼泪,没想到省台的评委也好这口。我听了这话挺不自然的,脸红的像火烧,还在酒精的作用很好的掩饰了我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