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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被下面这一闹,好在,后面的议题倒也不是迫在眉睫的事,只能结束。
来到楼下,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已经翻滚在地上,全身都沾满了泥土,圆盘似的脸上,倒是干干净净的。
乡上的几个女干部,一边解劝着女人,一边试图将女人从地上拉起来。旁边的四五个村民,则是站在那里,冷眼看着。
“小花子,你又是哪根筋不对了?”马乐平见了地上的女人,便气忿忿地喝斥一声,又对几个女干部道:“你们别去拉她,她要打滚就让她滚去。”
这一声喝斥,使原本就只在那里干嚎的女人,顿时消停了许多,也不再嚎啕,嘴里却还在呜呜咽咽着。
“表叔,我们是来找杨雪梅的,”站在旁边围观的人里面,一个瘦高个的男人,走到马乐平面前,呲着牙花,干涩涩的一双小眼睛里,尽是狠怒:“她把我们害的家破人亡的,地震把房子又震塌了,现在住都没地方住了。”
“刘栓柱,行了,别在我面前胡扯了,”马乐平瞪眼看着男人:“消停了还不到二年,来了个地震,你又想出啥幺蛾子?叫你媳妇起来,有什么事到我办公室来说,也不嫌丢人?还找人家杨乡长,人家都调走十多年了。”
“表叔,我这次真没有胡闹,”叫刘栓柱的男人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几张折起来的纸:“我们前天到县上去找了,正好的是县上古副书记的信访接待日,他看了我的材料,给批了字,让我们回来找文乡长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