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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比起血腥味来说,浅野知奈更讨厌现在充斥着鼻腔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的意识很模糊,但感觉却十分清晰,身体上下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强行塞进液压机一般疼痛无比。
浅野很怕痛,从很小的时候就是如此。
她能听见身边的人在一遍又一遍地叫她的名字,一遍比一遍清晰,喊的人好像觉得如果声音停止,她活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随之消失一般。
她勉强能辨识出降谷零的声音。
他让她坚持住。
他的声音总是能给她带来安全感,可是这一次真的不行。
真的。
如果浅野能说话,她一定要揪着降谷零的耳朵,咬着牙告诉他:
坚持你大爷的。
她只想安静一会,只想自己一个人回想自己荒诞可笑的过去。
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不能时,时间似乎变得非常漫长,一个个片段在浅野的脑海中接连不断地闪过。
她最记得那晚,她一个人走在在空旷的大街上,像找不到黄泉路的孤魂野鬼。
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的时候有些失真,还夹杂着一些电流的杂乱声。
那个人告诉她,苏格兰死了。
她叼着细长的女士香烟,呆呆地抬眼望着夜空,沉默久久。
一支烟燃烧到尽头,滚烫的温度会将她从自己的思维里拉了回来,也会在她指尖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那只烟的味道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呛人,她会连着咳了好几声,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随着剧烈的咳嗽抖落而出。
她很痛,现在脑袋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