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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黎还是成功说动德雷雅了。
德雷雅追求真理的严谨态度，救了许黎一命。
被制裁后的许黎硬不起来了。
没别的意思，就是不敢装逼了。
呼呼喘气，却马不停蹄地问道：
“德雷雅，有人追求过你吗？”
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感觉.......真是被调教到了。
许黎只想赶紧念完脑海里的构思——这也是最后的机会。
德雷雅的眼里充满迷茫，可以看出她在很认真地追忆这件事了。
但关于她还是人类时候的事情，距离现在已经太过久远。
更何况是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有........以前......有一堆........男人......为了.......追求我.........吵得......不可开交......”
“天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像........开屏的..........孔雀.....一样.....”
“好烦.......好搞笑..........”
“明明.......都是........研究人员.........却........不把.........时间.......用在科研上.........可耻........愚蠢.........”
许黎听到有人追求过德雷雅，听起来还不少，不由得心下一紧。
脑子里的计划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心力打乱，突然迫切地想知道德雷雅的这段过往。
“那你.......?答应了吗？哪怕是其中一个？”
德雷雅微微歪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许黎。
“从你.....会........问出.........这句话.....可以得出......你.........也很愚蠢.......”
“他们.......甚至.......没有.........我的.......研究项目........有趣.....”
得到答案后，许黎轻吁一口气，再次冷静下来。
刚才那状态不对。
心神摇曳不歇，迷迷糊糊，恍恍惚惚，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