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qcxoo.com,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黑衣壮汉们议论纷纷向鸢抱怨着。
“这些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向老板解释的。”鸢推了推眼镜说“老板宁愿亏掉这笔钱也不会让鹤活下来的——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鹤活着,就是一枚随时可能让森灵孤儿院实验内容暴露的定时炸弹。”
黑衣人了似懂非懂地跟着点头。
“好啦~今天辛苦各位了。收兵吧。”
鸢说着打开了脚边放着的那个银色手提箱,小心翼翼地把各种针管药剂摆放回去——当然也包括那支威力极猛的“枪”
天际,泛起鱼肚白。星辰的光辉也渐渐黯淡了。清晨的风微凉,扫过这篇寂静依旧的山谷,一切都如此宁静祥和,夜里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一般。只有山谷间一处坍塌的碎石中的星星点点的血迹,在诉说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
鹤醒来时,身边没有宁儿。借着从坍塌的碎石间一个稍大的缝隙里透出的光线可以看到跟他的身体一样随意被扔在洞**地上的,还有一个装着一些东西的塑料包,里面是绷带、电筒与若干小指头大小的针剂——以及一个···眼罩?
鹤松了一口气,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鸢“专门为自己发明的枪”原来就是发射出弹药在距离目标0.3米左右爆炸,同时对目标释放气流,就像安全气囊一样,把目标弹出爆炸坍塌范围,以保证可以向龚万河交差的同时,保护他这个弟弟的生命安全。
“···你这家伙还真是贴心啊···”鹤试着挪动身体,想拾起不远处的那个塑料包。
一阵钻心的剧痛阻止了鹤的动作。
那是刚刚自己冲向鸢时被鸢身边的黑衣人击中的——
“那时候的鸢把百合她···”
鹤想起鸢射击宁儿的一幕。
那时候他是真的以为鸢杀掉了宁儿,自己也是因为那样才会上了头,不顾性命朝鸢冲过去。如果自己当时乖乖站在原地让鸢一枪“送走”也许就不至于落得现在这副狼狈的德行了。
鹤想到这里,不禁脸上一阵发烫。
“鸢那家伙现在一定在什么地方嘲笑我吧···”鹤越想越觉得尴尬。
现在想来,当时的宁儿突然出现,鸢是为了救宁儿,才不得不假装“失误”开了那枪。也就是说明,现在的宁儿应该跟自己一样被困在坍塌后山洞内的某处。
但是鹤并不知道宁儿的现在的名字,于是鹤挣扎着抓住了不远处鸢“送”的那只塑料包,因为双臂,双腿,腹部都受了枪伤,加上严重的排异反应,鹤的小命已经差不多去了半条,四肢稍稍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只好用嘴艰难地叼出了里面那只小手电。
摁亮了手电,鹤用嘴叼着,在黑漆漆的山洞内搜寻着。
碎石、碎石、还是碎石。
蓦然,一抹白色的物体闯入鹤的视野——在坍塌的,散乱着的,巨大的一块落岩底下,正压着一只白色的细跟高跟鞋。
“···百合···”
鹤的心凉了半截。
毕竟这样复杂的地理环境,谁也无法保证山洞内坍塌后,在被气流“送”到的地方,会不会因为连锁反应而产生落岩——难道宁儿已经——
······
“百合!!!!!!!!!!!!!”
鹤泪流满面。
终于,他哽咽着发出了失声裂肺的哭喊。
“迦南????”空空的山洞里,碎石的另一边,在离自己很近的位置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声音。
“迦南~是你吗?”
“你刚刚是在叫我吗?百合?”
宁儿清脆的风铃般的声音在鹤的耳边回响着,在幽暗的洞穴中仿佛是鹤的一剂定心良药。
“···你,你没事吧?”
鹤尽力掩饰着刚刚哭了事情,故意用像以往一样酷酷的语气问到。
“嗯嗯!我很安全!刚刚我被气流弹到了坍塌范围以外,身体没有受伤——你呢?迦南?你还好么?”宁儿回应着。
得知宁儿没有受伤,鹤松了一口气:“我也很好,没有受伤。”
鹤微微笑着。
······
B市,诺丁工作室内。
鸢坐在显微镜前认真地观察着——“哈~成了!”
突然他开心地叫了出来。
手中的滴管与银针继续小心翼翼地在显微镜下操作着——银针小心翼翼地靠近细胞表面······
“···好,就是这样···”
叮铃铃————
突然电话铃声高亢地响起,吓得鸢的手下一抖,扎破了细胞,细胞液在生理盐水中扩散开来···
鸢一脸不爽地摘下手术手套,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跟自己十分相似的声线。
“我只让你杀了龚千鹤,为什么现在连百合也死了?”
“不用担心,龚总。你要的‘最强容器’我已经找到合适的实验体了。你也知道有着‘森灵死神’之称的鹤是个多么难对付的角色,咱们就算失手损失了一个‘最强容器’,但能成功杀掉鹤这个定时炸弹,已经是十分划算的买卖了。”鸢的声线冷冷清清,却条理清晰极具说服力。
“嗯,那就好,那我预祝你实验顺利。”
鸢放下电话,端起坐上的咖啡,怡然地将转椅转向了挑高6米的红色砖房实验室巨大窗户的方向。
窗户的窗柩是那种锈迹斑斑的金属制成的,是极老式,极工业的款式,被小小隔成一个一个50里面见方的小方格。
窗户的那端是个花圃,在明媚的阳光下盛开着各种颜色的,有高有矮,有大有小的格式花朵,茂盛的藤萝从老旧的木质花架上倾泻而下,在橙色的阳光中绽放着旺盛的生命力。偶尔有蝴蝶从床边飞过,连同着空气中微小的灰屑,在清晨生机盎然的阳光中肆意舞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