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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在一旁笑,李青香也笑,逗她:“洋洋!你也养了,等会儿给你吃个鸡屁股好不好?”
洋洋摇头:“我不要,鸡屁股都是皮,我不吃鸡皮。”
“那你吃个鸡腿怎么样?”陈风逗她。
洋洋还是摇头:“外婆说了,鸡是杀给妈妈吃的,我不吃。”
母鸡放完血,交给陈风处理:“你给鸡拔毛,我去铺棉花,等会杀完了我来炖,你去车衣服。”
“好!我来!”
陈风将鸡放进脸盆,去锅里舀了热水来退鸡毛,洋洋在一旁瞧着,闻见鸡毛被烫后的气味儿,一溜烟跑了。
跑时还捂住了鼻子,大喊:“臭!好臭!鸡太臭了。”
给布料铺棉花的李青香被逗笑:“鸡毛肯定是臭的,鸡肉才香呢。”
“那我也不吃,太臭了,我都闻见了。”
“你想吃也吃不成,你妈妈吃鸡喜欢放冰糖下去炖,很特别,你不怎么爱吃甜的,估计受不了。”
冰糖炖鸡的办法是陈风小时候胃虚,总是胃疼,疼的脸色惨白,人家教给李青香的一个土办法。她回来照做,本以为陈风会吃不下,谁知她喜欢的很。
后来每年都要给她炖一次,自从她结婚后,这事就被遗忘了。
上次亲家母提来一只鸡,她又想了起来,鸡一直留着,冰糖也买好了,就等着她回来吃。
亲家母人是不错,但也不会这么细心,她的精力都放在了亲家公身上。家里有一个病人,哪里分得出精力管其他人?
她的女儿,她自己疼。
陈风干活很麻利,没多会儿,鸡就杀好了。内脏什么的全都清理干净,放在案板上。
“妈!我把它砍成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