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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香笑着解释：“我们这是出厂价，去了百货商场就不是这个价了。”
“我知道，刚才你跟那小姑娘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手里的码，再给我两条，我给我姐也买一条。”
“好嘞！”李青香答应着，看向元明，“大号的再拿两条。”
元明黑着脸，磨磨蹭蹭地故意从中间抽出两条，上边的裤子稀里哗啦掉一地。
赵清隼气死了，也不好说什么，赶紧去捡：“老元！你去看着外围，让司机来拿货。”
他心里清楚，元明跟着来就是故意捣乱的，也不指望他了，将他打发出去完事。
海城人都比较讲究，一看东西掉地上，大妈立即喊了起来：“哎呀呀！要小心点知道吧！这么好的裤子怎么能掉地上。
好在你们还算聪明，外头有塑料袋套着，要是没套，就你这么毛手毛脚，东西掉地上那么脏，没人愿意要。”
大妈的声音不小，跟着围了不少人上来看热闹。
包装袋是李青香提议的，赵清隼心里松了口气，好在当初他听从了李大姐的建议，不然裤子在地上滚一圈，保证沾上灰尘。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科长有点小激动。”李青香忙着打圆场，“您一下子买三条，财大气粗，吓着他了。”
被人高捧，大妈脸上笑得十分开心：“我不是财大气粗，是我想买这裤子很久了。去京都时没有外汇券，没买成。今天让我碰上了，得买两天条，我天天穿。”
“是，是。”李青香点头附和。
大妈付完钱，拿着裤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三条裤子九十块，人家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抽走一张，其余的全塞给了赵清隼。
他一点，正好九十。
不是，他就搞不明白了，海城人都这么有钱？随随便便包里揣着百十块现金出来溜达？
元明更是没弄明白，海城人的购买能力都这么强？
三十块的裤子不说贵，反倒说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