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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摊摊手，指向几人面前空荡荡的茶几：“你的照片呢？”
曾小贤惊愕地指了指自己，他不服气道：“刚才子乔已经把话术的核心要点全部教给我了，以贤哥我的聪明才智绝对没有问题好不好。”
“几十套……咳咳咳……”
羽墨连忙转移话题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多给他安排点任务也是为了让他平时没力气犯贱。
子乔挥挥手毫不在乎地说道：“我管你是洛澜若男诺澜若澜，我们四川话通通都念洛澜。”
曾小贤挺起胸膛，强拗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毕竟帮他做宣传的事情我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一直没有告诉他而已。”
他想了想，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你们别光笑啊，要是我真能卖完怎么办？”他忿忿不平地问道。
“你们……等着瞧！”
紧接着，南风又扭过头去看着羽墨：“还有你，大早上的也喝伏特加？”
“喂，你们这也太不讲义气了吧！”曾小贤悲愤道。
南风笑笑：“反正诺澜今天下午就到了，她到底符不符合你们的审美你们可以自己去看啊。”
“今天中午十二点以前。只要你能按子乔规定的价格卖出去三十六套我就算你厉害。
羽墨差点没因为曾小贤的话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曾小贤恼怒地看着捧腹大笑的南风：“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能把这些全部卖完？”
“……那是。”
南风大笑着点头：“当然。”
……
羽墨佯装正经地竖起大拇指夸了夸曾小贤，最后实在是没绷住趴在南风的肩膀上笑出了声。
“我不专业？”
南风淡淡地问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推销的是什么？”
“哈哈哈……”南风肆意嘲笑着曾小贤的自信。
“你笑成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可你要是卖不出去又该怎么办？”
昨天吃了一整天药的子乔身体情况已经大大的好转，除了腹部隐隐的疼痛之外，他几乎像个没事人一样。
“靠！”
曾小贤看向子乔：“是你安排我卖照片的，照片在哪？”
曾小贤整个人张大了嘴巴，一脸呆滞。
两人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准备离开。
曾小贤骄傲地抬起头：“那是。”
“而且说不准我的粉丝还会多买几套送人或者安利，这样一算几十套说不定还不够用。”
南风轻轻拍打着羽墨的后背：“没事吧？”
南风盯着作死的子乔冷笑道：“你就算自己找死，也要尊重一下我昨天凌晨三点多带你去医院看病的劳动成果。”
曾小贤语结，到了紧要关头又开始犹豫和逃避。
“我们暂且先不讨论你究竟有没有聪明才智这种东西。”
【靠！】
干了，要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和子乔传授的话术核心！
“曾老师，别说兄弟不支持你。”
南风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恢复说话能力：“我都不指望你全卖完，就你这一箱保守估计有七十多套吧？
“我给你打个五折，三十六套。
羽墨含笑点头。
南风和羽墨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大的纸箱落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好不好看呀？”羽墨笑脸吟吟地看向南风。
“公寓附近的购车地点以及详细路线，还有车辆的理论最低价格，后续的具体养护流程等等等等。
“……随你怎么念。”南风无奈道。
两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从茶几和纸箱一路往上，直到死死地盯着弯腰驼背，气喘吁吁的曾小贤。
这还有法律吗？
“那你一定很会写论文吧？”南风眼神一亮。
听着南风这贱兮兮的语气，曾小贤顿时像是喉咙里卡了一根刺。
这下不只是南风在哈哈大笑，连羽墨也笑弯了腰。
“赌了！”
从来都是自己对别人犯贱，现在居然有人对自己犯贱？
这还有天理吗？
南风看向羽墨：“那羽墨你来当公证人，曾老师要是敢出现自掏腰包买单的行为，你就找一菲掐~死他！”
“曾老师，那我也鼓励鼓励你……至少不让你输得太难看。”
“我要是卖不出去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嗯，可怕，真的好可怕。”
羽墨惊呆了：“你能念清楚啊”。
“我会把我对新车的要求告诉你，你要在论文详细写明推荐的车辆配置，每辆车符合我要求的期望值。
“哎呀，今天高兴嘛。”羽墨讨好地笑道，“再说了我的酒量一瓶伏特加喝不醉的。”
可是他们两人都已经话赶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为了自己的面子也由不得曾小贤后退一步。
他瞅了眼曾小贤：“我记得你是个老司机。而且还是哲学和历史学的双料硕士。”
子乔和羽墨不约而同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