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挽歌-_6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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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预谋已久,纯粹是爱意上头。

跟只小蜜蜂似的啄了人一口的乔茉也,脸红了,耳朵尖也红了,只有眼睛里是亮晶晶的。

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吻砸到心跳失常的丁商宇,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对他的心思,摊开得太过于直白,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你看。

见过太多以‘爱’为名实则为名为利的丁商宇,低头看着她那还微红的唇瓣,记忆突然就被拉回到那晚他吻她的时候。

有点记不清了,就依稀记得唇瓣很软,口腔里有气泡饮料的清甜。

盯着她看的丁商宇目光逐渐发热。

原本就因为亲了他而有些害羞的乔茉也,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里直犯怂,要说她怂吧,她又表现得超级勇敢:“你再看我,我又要忍不住亲你了!”

乔茉也是那种外表看着单纯无害可爱萌Q的女孩子,却没想撕掉‘假面’,竟是狂野这一卦的。

丁商玥歪头在孟鹃的耳边小声说了句:“你信不信,我哥这次要栽这丫头手里了!”

孟鹃抿唇笑了笑,不做评价。

待几份龙虾端上桌,姜白和陆君尧都不约而同地戴上了一次性手套。

乔茉也已经没心思吃了,一双眼睛就盯着给女朋友剥小龙虾的两个大男人看,看得她在两边脸上写着大大的‘羡慕’二字。

她不仅看,还感叹——

“好细心啊!”

“好温柔啊!”

“好宠啊!”

不细心不温柔也不宠的丁商宇就装听不见,他闷头玩斗地主,一个眼皮都不抬。

最后,不知瞄了他多少眼的乔茉也实在没忍住,她用指甲轻轻挠了下丁商宇的手腕,一脸期待地问:“你会剥虾吗?”

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他当然会剥虾,可他从没给女人剥过虾。

丁商宇抬眼看她,默了几秒,他把没锁屏的手机卡在了桌子上。

刚刚被乔茉也用指甲挠过的那只手,不听大脑使唤的,拆了旁边的一个一次性手套包装,然后伸手提了只虾钳到了他面前的碗里。

剥个虾就细心温柔宠了?

笑死!

嗯,他都要笑死自己了!

竟然开始给一个他不觉得自己会喜欢的女人剥了虾!

饭后,三对散了场。

那个不让别人碰他新买的车的丁商宇,叫了代驾,把乔茉也送到了小区大门口。

回到家的乔茉也,澡都没洗,兴奋的在床上直打滚。打了不知多少个滚之后,她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

【茉小也:我爱小龙虾,我爱湘萧老馆!】

配图是一张她趁丁商宇给她剥虾时候的照片,照片里,没露脸,就只有一双带了一次性手套在剥虾的手。

头顶的弦月半弯,拂面的微风燥热。

孟鹃和陆君尧回到御湖上园已经快十一点。

两人洗完澡后就躺上了床。

陆君尧平躺着,孟鹃就侧在他怀里,她揪着陆君尧深蓝色睡衣上的扣子,随口聊着:“以后,我就有大把的时间陪你了。”

陆君尧垂眸看她:“以后不拍戏了吗?”

孟鹃嗯了声:“不拍了。”

陆君尧愣了一下,他抬起孟鹃的下巴,看她的脸:“怎么不拍了?”他问:“不喜欢吗?”

孟鹃的视线错过他的眼睛,落在床头柜,他们的合照上。

“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她说:“我当时之所以唱歌是想挣快钱。”

说完这句,她才看向他:“接这部戏,是在我以为我们不可能的时候,当时,我是想着借它来分散对你的注意力。”说到那段苦涩,她心里依然酸酸的:“不然,我不会演戏的。”

陆君尧带着几分不确定她心思的猜想:“可我听导演和制片说,你演戏很有灵性,入戏也很快。”

“也许是有点灵性吧,”她自己也不否认这一点:“可如果和唱歌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唱歌。”

陆君尧是个心思细的:“与上次去名居有关系吗?”

她摇头,大概是想打消他的顾虑,她晃了晃他:“干嘛,你就这么想和我分开啊?”

陆君尧本就拧着的眉,皱得更紧了,他否认:“当然不是!”

他一点都不想和她异地,即便是他们都在忙,他也希望是在一个城市里,是可以一个转身,很快就可以见到的距离。

既然说到唱歌,陆君尧也就实话实说了:“如果你真要走音乐这条路,那辉泓不是最好的选择。”

辉泓在音乐方面的确有他的劣势,孟鹃也不否认这一点,不过她担心的是,她和辉泓是签了合同的。

见她不说话了,陆君尧那刚刚平下去的眉心又拧起来了。

看不见她的表情,他心里有点惶惶不安。

他翻了个身,在她上面了。

他把她的脸扶正,让她看着他:“在想什么?”

因为想到了辉泓,孟鹃就想到了丁商宇,然后就想到了晚上饭桌上,超级大胆的乔茉也。

“你说”她是一副在臆想的表情:“当初我要是有乔茉也十分之一的勇敢,是不是早就把你给拿下了?”

她用的是“拿下”。

两个字,把陆君尧的眉心给抚平了。

他垂头笑出了声。

孟鹃锤了下他的肩,亦恼亦嗔的:“不许笑!”

陆君尧抿了抿唇,嘴角的弧度被压了几分,他突然说了句“怪我”。

孟鹃轻撇嘴了,还拖了几分调子:“怪你什么呀?”

“如果我直白一点,估计四年前就可以把你拿下了。”他一脸可惜地看她,上扬的语调里带着明显的愉悦:“也许我们的宝宝都可以上幼儿园了。”

孟鹃愣了愣,对啊,如果他们有了孩子,会像谁多一点呢?

她看着他,像他的眉眼与鼻骨,像他的唇形与下颚,又或者像他的温柔与细致。

总之,只要像他,哪哪都好。

想到这儿,她就想亲他了,她搂住陆君尧的脖子,把他压向自己。

“我们好久没见了”她说得含蓄。

陆君尧嗯了声,指尖轻蹭她的脸颊,语调幽幽的:“你也很久没喊过我的名字了。”

“哪有很久?”孟鹃记得可清楚了:“上几天和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明明就喊你了!”

可陆君尧记得更清楚:“那是我开口问你要的,不是你自愿、主动喊的。”

孟鹃争不过他,耍赖了:“我不管!反正是从我嘴里喊的!”

陆君尧弯着嘴角在笑,目光从她的眼睛流转到她的鼻尖、到她的唇瓣。

“那再喊一次”他循循善诱的声音沙哑又低沉,缠绕在她耳边。

孟鹃嘟囔了句:“你现在都不喜欢听我喊你陆先生了吗?”

他说不是:“就是听你喊我的名字的时候,音调很不一样。”

不过,孟鹃这次没喊他,因为不好意思,不像在电话里。

可她不好意思的点又出其不意的,她不好意思喊他‘陆君尧’,但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去吻他。

陆君尧配合地低下头,松开了唇齿,在她的舌还没探进来的时候,就主动地勾住了她的舌尖。

接吻的时候,他有时很迫切,有时又慢吞吞,迫切的时候会吻得让人心滞,慢吞吞的时候又很磨人,会把你的心磨化。吻得他自己眼角晕红,耳朵尖也红了,情难自禁,搂在女也月要上的手渐渐往上。

呼吸有点乱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不知是谁的。

孟鹃微微睁开眼,接吻后的一双眼氤氲又迷离,像春日里的雨打桃花,惹人怜。

她轻口耑着推了推他,声音含糊不清:“电话”

陆君尧稍稍停了动作,但唇还压在她唇上没离开。

手机还在震。

大概是声音扰得人心烦,陆君尧伸手把手机拿手里,没看,直接抛了一个弧度,手机被丢到了贵妃躺椅上。

软绵的垫子,隐掉了手机滋滋滋的震动声。

陆君尧压下身子,继续吻她,氵衮烫的舌尖缠着她。

淡紫色的裙摆撩起,露出了一截藕白色的细月要。

默了几秒,他突然抬头看她,眼角崩的谷欠色很重,声音也沉得厉害,他问她:“困吗?”他自控力很强,若一己私欲会扰她睡眠,他不会继续。

可她摇头。

于是,他撕掉了君子的皮囊。

连着那条淡紫色的真丝睡裙,一起撕掉。

微燥的夜,到了下半夜,二楼窗户的光才灭。

幽幽的月光透了一缕进来,孟鹃全身乏惫地窝在他怀里:“你明天要去公司吗?”

陆君尧的唇就压在她的额头,他没说去不去,只是问她:“你有安排吗?”

孟鹃失笑,刚刚她喝了水,可嗓子还是有一点哑:“我哪来的什么安排啊,”她慵懒着,在他颈子里蹭:“你要是没事,就陪我多睡会儿。”

她在云南的这一个星期,睡眠一直不好,睡睡醒醒,一个觉很少超过两个小时。

陆君尧轻啄她的额头:“那就睡到自然醒。”话落,他道了句“晚安,”怕把她搂得太紧会不舒服,就松开了些力道。

偏偏,孟鹃却想被他抱紧一点似的,她往他怀里贴,咕哝着要求:“喜欢刚刚那样。”

陆君尧轻笑一声,默了几秒,他欠头,在她耳边:“哪样?”

埋在他怀里的人,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红着脸不应他。

陆君尧也没在闹她,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轻轻说:“睡吧。”

朦胧的月,伴着夏夜的风,把地上斑驳的树影吹得晃晃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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