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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说的话……”
“怎么讲?”罗老歪赶忙道。
“他说他是摸金校尉,同我们卸岭一样,是盗墓四派之一,最擅长的就是分金定穴,从山林地脉的走势当中,寻找到古墓之所在。”
“但问题是……这小子后面说的话……不对劲!”
“昆仑山号称天下众山之首,天下山脉皆以其为尊,而这样的名头可不是谁都能挂上的,唯一有资格能代表的,就只有‘官’字头的人才可以。”
“可是摸金校尉,怎么可能成为官家人?”
“而且还成为了昆仑山上的神仙,说明他在昆仑山上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后面两句,是在告诫总把头,我们常胜山聚集了天下各路的英雄好汉,但你也要管得住他们才行,要不然这奔流的河水能汇聚在一起,也能冲掉常胜山。”
“最后则是让总把头不要忘了,天下无论你是哪座山头的,你的根都在昆仑……”
“啥玩意?你说他是衙门的人?”
这一次罗老歪显然是听明白了,二话不说直接打开保险勾动了扳机。
“砰!”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胡图图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时刻注意着这些家伙的他,自然不会完全放心下来。
陈玉楼是好人吗?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好人一定不可能当得了响马,更不用说还是总把头了。
他也许有良善的一面,但前提你要是自己的兄弟,又或者……是有资格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之人!
更不用说还有一个混人罗老歪了。
早在这些人举枪的时候,胡图图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罗老歪打开保险栓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消失了。
“嗖!”
一道冷厉寒光乍现,刀锋直接斩断了罗老歪手中的左轮枪。
“啧啧啧,陈玉楼……就算你要和军阀合作,但你选择的这个人可真是不怎么样啊。”
苗刀缓缓归壳,胡图图看着几人笑了笑:“这么激动干什么,不会以为是我来抓你们的吧?”
他的确没有说谎,自己也是衙门口的人。
但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衙门口啊。
如今外面正是混乱的时候,衙门口哪还有什么执行力和公信力了。
就算现在他们几个在衙门口大喊自己是常胜山的响马,那些衙门里的捕快也懒得看他们一眼。
也就罗老歪这个家伙,会想不明白,甚至是惧怕。
看着陈玉楼三人的样子,显然缓过神来之后,就平静下来了。
“把头哥,你小心点!”罗老歪额头满是冷汗,赶忙跑到了陈玉楼身后躲了起来。
那一刀,如果刚刚不是砍在他枪上,那已经没有小命了。
“佩服!”
陈玉楼拱拱手:“不愧是昆仑下来的仙人!”
“算不了什么,我叫胡图图,随便叫就可以了。”
胡图图摆摆手,随后走到桌前将最后一口粥喝光这才满意的拍了拍肚子。
“好,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胡老弟!”陈玉楼笑了笑,径直走到胡图图跟前坐了下来。
“总把头!”花玛拐和红姑娘脸色大变,刚想说什么就被陈玉楼挥手打断了。
“陈总把头的手下也是好心,这么近的距离,我要是想对总把头不利的话,你根本躲不掉!”
陈玉楼闻言却笑了起来:“可就算我站在门口,胡老弟要是想对我出手的话,我也躲不掉不是吗?”
“哈哈哈哈……陈总把头的确有点意思!”
“成!这声老弟我认了,就是不知道他日我们再见面的时候,陈总把头还会不会认我啊?”
“陈某这个卸岭魁首,但凡是陈某的朋友,就没有不认的!”陈玉楼笑道。
“有点意思。”胡图图开口道:“可你们不是想救人吗?在我这也没有办法啊,哪来的哪回去吧。”
“救人是要救,但如果老弟你这里都没有办法,那我们回去了也是束手无策。”陈玉楼摆摆手:“卸岭的弟兄,踏入这行就清楚自己的结局了,人事已尽,但听天命。”
“陈某回不回去,意义不大。”
“更何况,陈某现在可是胡老弟网中的一条鱼,怎能随意就走的道理?”
胡图图见状摇了摇头:“我这张网虽然在捞鱼,可没说是陈总把头啊。”
“说起来,陈总把头你们这可是自愿进来的,我连鱼饵都没准备呢。”
“哼!”
“照你这么说,这瓶山周围难不成还有比我们还肥的大鱼?”红姑娘冷笑一声:“别说没有,就算真的有,那也得进我们常胜山走一遭,这肉票不要白不要!”
“哈哈哈,红姑娘霸气!”胡图图竖起大拇指笑道:“就是不知道红姑娘是不是真有这样的本事了。”
“胡老弟可不要小瞧了红姑娘,虽是女子身,但一身本事在我卸岭当中数一数二!”陈玉兰看着胡图图,似乎带着几分拱火的样子。
知道陈玉楼的心思,胡图图看着红姑娘:“红姑娘出身月亮门,最擅长的就是飞刀暗器了吧?”
“怎么着?”红姑娘一甩头发走上前来:“比划比划?”
“巧了,我这人其实也最擅长的就是暗器。”胡图图从后腰取出数枚铁钉,放在桌子上。
红姑娘闻言,脸上的莫不在意逐渐被凝重取代。
胡图图的那一双修长的手,在她看来简直就是天生用来杀人的。
一时间,空气宁静中带着莫名的压抑,让陈玉楼三人都感到了有一丝沉闷。
就在这个时候,怒晴鸡从屋内飞了出来。
一根鸡毛缓缓飘落。
下一秒,一把飞刀猛然飞出。
胡图图微微一笑,铁钉脱手而出后发先至,一道火星在空中闪烁,鸡毛依旧缓缓飘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红姑娘见状,眯起眼睛。
优美的身段一扭身,这一次直接射出数枚飞刀,势要将这根鸡毛斩断。
胡图图没有动地方,只是手臂已经化作残影,一根根铁钉被他丢了出去,每一根都完整的将红姑娘的飞刀击飞出去,最后那根鸡毛平插在了陈玉楼的头上。
看着这两人,陈玉楼顿时满头黑线。
怎么你们比试,最后倒霉的是我呢。
丢掉鸡毛,陈玉楼拍了拍手:“精彩,真的是太精彩了。”
红姑娘咬着嘴唇,看着胡图图却一点也笑不起来:“你这暗器跟谁学的?”
“这个世上,我算是自学吧。”
“呸!”红姑娘啐了一口,看着胡图图那副嘴脸,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聊,我出去走走!”
说完,夺门而出。
“哎哎哎,红姑娘等等啊,咱陪你啊!你看上什么,我付钱!”罗老歪见状,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快速追了上去。
“陈总把头就不怕你们卸岭一枝花,真的趁过来罗老歪的小妾?”胡图图打趣道。
“哈哈哈,红姑娘眼光高着呢,这种军阀她最看不上了。”花玛拐走上前笑道:“如果红姑娘当初真想嫁军阀的话,那早就成了,也不至于入了我们卸岭,而如今的军细也更不会还有罗老歪这种不入流的军阀!”
胡图图笑了笑:“看来红姑娘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那咱们陈总把头呢?这么一个大美人在侧,难道就真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