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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图图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还没明白吗……四个字,公事公办!
这摆明了就是要安力满死啊!
但冯达没有办法,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他能做什么的了。
唯一能剩下的,就是安力满自己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了。
一想到这里冯达就忍不住叹了口气,都小瞧了这个少年郎了。
谁言少年好欺?
这一下,好好上了一课。
而胡八一几人见状,也直接跟了上去,似乎对于后面根本不感兴趣。
“噗通!”
“我错了!”
“我糊涂!我瞧不起人!我该死!”
“这位小兄弟,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安力满跪在地上扑通扑通的磕着脑袋,额头没两下,就见了红色。
站在门口,胡图图的脚步停了下来。
转过身看着安力满:“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小兄弟,我混蛋,我耍无赖,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吧!”安力满跪在地上哀求的看着胡图图。
“你看你看,什么叫我饶了你这一次啊。”胡图图板着脸,缓缓走到安力满跟前蹲下身来:“你这是违法懂不懂,国法谁敢放纵?”
“你?”
“你?”
“还是你?”
胡图图指了周围一圈人,最后落在冯达的身上。
“不不不,不敢,绝对不敢!”冯达一听赶忙摇着脑袋,生怕再被沾染上一丁点:“那、那个啥……你们先聊着,我们去外面再搜寻一下,这个安力满可能是个惯犯,我看一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其他线索给他定罪!”
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站在院子里了,随行的捕快见状也飞快的离开了房间。
一时之间,房屋内只剩下了胡图图五人。
“你看,这是干什么啊,搞的我好像是一个反派一样!”
胡图图无奈的耸了耸肩,站起身来:“偷盗文物总局的文物,意图破坏我国西域文化历史的重要版图,安力满大叔啊你这是要当民族的罪人啊!”
“没有,我真的没有啊!”安力满摆着双手,明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少年做的,可他明白说到底这到底是谁做的,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只能是他做的。
“没有?”
“可证据在这摆着呢啊,安力满大叔,我们也没有办法啊!”胡图图指了指胡八一脖子上的玉扣,满脸的无奈。
“证据,我、我可以证明我没有!”安力满双手张开:“我安力满向天神起誓,我一定能证明自己没有破坏西域历史,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愿意带你们去沙漠,和大家一起探寻沙漠文化!”
“可是……这似乎于法不合啊!”胡图图表情带着几分犹豫,似乎在考虑安力满刚刚的话到底是不是可行的。
安力满见状,顿时双手合十苦苦哀求着胡图图,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打扰到他。
“小糊涂,我觉得可以!”身后的王胖子双手环胸的看着安力满,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心软之意。
胖子这家伙就是这个样子,看着好像凶神恶煞,脾气暴躁无常的。
但却偏偏内心还有着一份良知。
“特事特办,既然他这么心诚,那也可以给他一个机会。”杨雪莉搀扶着几次欲倒的胡八一,也开口道:“不过我对他是否能够担任咱们的向导,十分怀疑。毕竟,现在进沙漠可是风季,就他……”
“我可以,我一定可以,我是这方圆千里唯一一个有过风季进入沙漠并且活着走出来的向导!”
“哦?”
“我好像看到了你的价值!”胡图图拍了拍安力满的肩膀,然后拉他起来。
“既然如此,那么我可以给你申请一下,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不过……有错就要认,你之前的表现,让我们都有了一个不好的印象,让我们原本应该愉快的关系,变得不开心了。”
“是是是,我的错,我是老糊涂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安力满赶忙道。
“可是有句话不知道老爷子你听说过没有……叫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错了就是错了,是人都犯错,但犯错就要付出代价,只有这样……他才能记住自己的错误,你说呢?”
“咕噜……”
安力满听着胡图图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泛起一抹寒意。
而就在这时,胡图图手中多出来了一枚十公分左右的钉子,另一只手缓缓移动着安力满的身子,让其背对着自己,面冲着一面墙。
“那面墙的后面,是你家的骆驼圈吧?”
“是、是的。”安力满点着头,骆驼对他而言就是命根子般的存在,所以当初直接将房子建在了骆驼圈的旁边,一墙之隔。
“很好。”
胡图图轻声道:“我其实是一个挺矛盾的人。”
“既希望老爷子您能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但同时呢……我又有点小期待,因为只有您再犯了错,我才能有理由有借口来惩罚您……”
“嗖!”
话音落下,那根钉子在安力满的注视下,脱手而出直接贯穿了前方的墙壁。
“嗷……”
紧随其后,一声凄厉的叫声传来,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外面的冯达快速带人走了过去,看着骆驼好像发狂了的样子,一头雾水。
“不!”
屋内,安力满听到这骆驼传来的叫声突然癫狂了一样跳窗跑了出去,直奔隔壁。
一根钉子,怎么、怎么会?
冯达见状还以为安力满这老家伙要逃跑,所以第一时间围住了他。
不过安力满明显不在意,来到圈内,整个人像是被抽走的精气神,瘫坐在地上,看着身前这只同样躺在了地上的骆驼,痛哭流涕。
“这、这是咋回事?”冯达吸了口冷气道:“我们一直在外面,没来你这圈了啊,这骆驼死了可跟我没关系。”
骆驼是不会躺下的,它们是会趴下。
如果有一天它们躺下了,那就说明是死了。
而现在,这头骆驼虽然还睁着眼睛,但显然已经命不久矣了。
不知不觉间,地上流淌出一滩猩红之色。
这个时候冯达才看到,那似乎是一个十分细小的圆柱形伤口。
从侧面贯穿了骆驼几乎三分之二的身体。
这种伤,几乎不可能还有救了。
即便是人都没有办法,内脏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没有任何希望可言。
子弹?
但随即就摇摇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只听到骆驼突然发出的惨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力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安力满看着冯达:“还能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么多人突然来我家,把我骆驼吓死了呗,还能咋回事!”
“走走走,你们都走,全都离开我家!”
“……”
冯达看着明显在耍混的安力满,心中不悦但也没有办法。
而这个时候胡图图四人也走了出来。
“冯所长,关于安力满的事,经过我们的一致商讨决定允许他戴罪立功。”
“如果好好表现的话,文物总局到时候会给你们下发一份文件来说明情况的。”
“好好好,我明白了。”冯达点点头,大手一挥:“收队。”
现在,他是真的怕胡图图这个少年郎了。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再和对方多呆一分钟。
看着冯达一行人的背影,胡图图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感觉我好像很就可怕?”
“嗯!”王胖子下意识的点点头十分认同。
但下一秒反应过来飞快的晃着脑袋:“小糊涂你说什么呢,哪里可怕了!”
“咱们走,不要在意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目光,先回去和陈教授他们汇合吧。”
说着话,就拉着胡图图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