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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正豪没有心思观察这些。
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林凡的脸上，眼中的恨意浓烈的仿佛要将这片天地刺穿！
林凡！！
阴魂不散！
阴魂不散啊！
半晌，他才神情阴郁的开口道：
“确认过吗？是录播还是直播？”
“回台长，是……是直播，这可不是佳品，做不了手脚，除非……除非他们已经买通了豆音。”
这一刻，所有技术员看向吴正豪的目光已经出现了不对劲。
如果说，林凡一开始是剽窃了北江台的创意，让所有人都对他义愤填膺的话。
那么此刻林凡用豆音直播的方式，却是狠狠的扇了吴正豪的脸，更扇了北江台的脸。
既然林凡没有说谎，那么说谎的，就是……
吴正豪面色一阵变幻！
想起之前网上污蔑佳品视频录播，甚至还找了一大群导演言之凿凿的站台。
然而林凡此刻的举动，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他们的脸上！
这一几巴掌！
很疼！
生疼！
便是以吴正豪的城府，此刻在一众属下怀疑的目光注视下，也是一阵窝火的羞恼。
“看什么看？别因为一点突发情况就胡乱猜疑，给我继续观察！”
吴正豪眼中满是恼羞成怒的火光！
转身走出技术部，当即拨通了同学何华生的电话。
这边，几乎要把整个朝阳部给掀翻的何华生也已经得到消息。
正在属下的手机上观看林凡的直播，面色一阵阴晴不定。
就在这个时候，吴正豪的电话打了进来。
才刚接起，还不等他质问对方，吴正豪那包含怒意的嗓音就从电话里面传了过来：
“何华生！林凡是不是在你们那里？”
何华生闻言当即一声冷哼：“林凡？我也正在找他呢！”
此话一出，电话里面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何华生！！你这个法警是怎么办事的？”
“林凡这么大一个活人，你都看不住？”
“我就让你做了一件事，可你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何华生冷笑的听着，越听面色越是阴沉。
直到对面的吴正豪发泄完了，他才冷漠的笑道：
“说完了？”
咯噔！
电话这头，吴正豪心头猛地一突！
刚才他也是急了，才会把气全都撒在何华生的身上。
此时想来，属实有点不妥。
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解释的当口，何华生却已经板着面孔，用一种严肃而又陌生的口吻开口道：
“吴正豪，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啊？”
“我会亲自接手这个案子，是因为你我同学一场，我相信你的为人，才会这么帮你！”
“但是，现在你让我很失望！现在我把话放在这里，接下来，这个案子我会重点关注，不止是林凡，你，我也会盯紧，希望你的屁股足够干净！别到时候查出来什么，咱们同学隔着牢笼见面，平添尴尬！”
说完，何华生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迈步朝外走去。
“哟！何督查走了啊？不再找找了？”
不远处，卢文辉面带微笑的对着何华生招了招手。
敏锐的嗅觉，让他从法务无缝衔接要来把人带走开始，就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林凡的这个案子，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资本压榨侵吞艺人的案例，在业内早已是屡见不鲜。
说不定，这一次就是北江台眼红书藏古今这档节目在暗箱操作。
“哼！”
何华生的面色又黑了几分，再次加快了自己离开的脚步。
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