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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元宋轻笑着点头。
“你怎么知道？”
世界上声音多的人多了去，也有可能是偶然。
程元宋再次将刚才的录音放出来。
祁松云听着就感觉有些惊悚，这种听着别人密谋怎么害人的对话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她。”程元宋淡淡道，“这个女人，我认识。”
祁松云疑惑，可程元宋的下一句话让他震惊。
“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
程元宋眯眼，道：“林新新。”
“你说她是林新新？声音怎么不一样，而且她不是失踪了……”
程元宋敲了敲桌子：“或许我们应该叫她司甜笑。”
祁松云知道他在东市干的事情，听到司这个姓一下子就联想了起来。
“她是司江学的女儿？为了报仇？”祁松云懂了，“两年前她就改名换姓潜伏到你身边，绑架的事情也是因为她？”
“你当时就知道了？怎么不说呢。”
“觉得没必要。”程元宋头疼了一下，为自己的心软。
“果然还是应该斩草除根。”
祁松云突然拍了下桌子，道：“不是，她凭什么啊，你是为民除害好吧，真要报仇干嘛抓着你不放？看你好欺负啊。”
“她应该不是为了司江学，是为了她妈。”程元宋突然看到桌子上的照片，有了新的想法。
“当时为了给司江学下套，我给她妈放了些照片。”
祁松云冷哼道：“就算是因为这些照片，最大的罪魁祸首也应该是司江学。”
“既然来了我们的地盘，那还不容易，找到了想个法子……”
程元宋打断他：“你没看到姓周的跟前那女的长什么样？”
祁松云啊了一声，脑子灵光了。
他还真没注意那女的长什么样，但是第一次接电话的人是周戎野，今天这个又是司甜笑。
说明，他们两个是一伙的。
“那这样的话，有些难搞了。”祁松云皱眉，“周戎野回了周家，保一个女人的能力还是有的。”
程元宋笑了笑，只要知道是谁，其他的问题都有法可解。
“他们两个居然搞到一起了。”
“不对啊，你怎么对周戎野是周家的大少爷一点儿也不好奇？”
“难道你哥真的和你提过他？”
这下轮到程元宋不解了，怎么和他哥扯上了。
“我哥？”程元宋道，“他找你说什么了？”
“我刚给你打电话就是说他的事儿来着，你走了之后周立轩就宣布他是周家大少爷周异野，结果他自己说改名了叫周戎野。”
“别说废话。”
“他后来找我说了句，程总的哥哥难道没有提起过我吗？”
“我当时怕他炸我就说不知道，你当时帮他我还真以为你认识他。”
周戎野？
程元宋沉默片刻，道：“还说什么了？”
“这才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他说连累了你改天请你吃饭，还把那些保安辞退了，这明显是示好的节奏啊。”祁松云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他跟司甜笑是一伙的，为什么又对你示好？”
程元宋说：“说明，他们也各有心思。”
一个前途光明的大少爷，自然不可能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去做一些不讨好的事情。
“司甜笑应该也知道自己是明面上的人了。”想到他们曾经对她那么好，祁松云就来气，“当年就不该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