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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东来顺。
林建民两人离开燕京百货大楼后直奔东来顺，路上周雅几度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建民点了三盘羊肉，又点了一些配菜，这才对着周雅说道。
“我想问，为什么那个秦老板后来对你的态度改变这么大，而且120一双的鞋子，他直接就送了两双。”
“那可是240块钱呢！”
周雅的美眸在林建民身上来回大量，要说怕林建民闹事那根本是无稽之言，商家就是硬着头皮赖掉，这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燕京大学的身份或有有用，可是周雅不认为人家打通的利益链是林建民和她这种普通学生能够改变的。
“还想不明白吗？”
“你呀，看问题的时候要看重点，想想秦老板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们改变态度的。”
林建民也不着急，给两人倒上茶水，慢慢的引导周雅的思绪。
“是你拿出钱的时候，我记得当时老板说话的口吻和语气都不一样。”
“不仅如此，旁边起哄的人都开始站在我们这边。”
周雅皱着眉头开始思索，事情很快就被捋清楚。
“呵呵，你呀还是在家里被养的太好，你知道这一千二百块钱的含金量吗？”
“现在燕京地界差一点的四合院才三千来块钱，我这一千二可不是小数目，而且我敢打包票老板没那么多货。”
林建民眼神无比自信，这个计划经济年代谁敢没事囤几千块钱的或，要知道按照现在的消费水平，能去买滑冰鞋的人都是什么家庭。
“所以老板以为你的背景很大，他不想继续惹麻烦？”
周雅眨巴着睫毛，望着林建民的目光里都带着一些崇拜。
“是的，我们自诩商人，可是做商人哪有那么简单，首先要看事情的本质，还要分析利弊，我就是利用这一点，他露怯了。”
林建民和周雅说话间，几盘羊肉已经上桌。
“先吃，对了我让赵龙帮我招了一批男装，我想试着卖一卖。”
林建民把话头引入整体，他也想让周雅帮着参谋参谋，毕竟无论是穿衣着装周雅显然有着不俗审美，从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林建民就知道了。
“嗯？”
“这价格太贵了吧，你这一身行价格都超过50块钱，要是二十块钱大家还能咬咬牙，可是五十块钱这......”
周雅有些吃不准，五十块钱按照当时卖格子裙的模式，成本控制在二十块钱，这要是压货就太吓人了。
“其实没那么吓人，成本应该能控制在十二块钱，现在这些衣服都不是主流，赵龙联系了几个压货的仓库这些衣服可以低价出。”
林建民一边大口朵颐着涮羊肉，一边给周雅解释道。
“十二块钱？怎么会这么低？”
“这......”
周雅震惊的合不拢嘴，这个价格可以说是跳楼价。
“但是市场需要我们打开，现在的问题是这批货要是直接吃下去还会更便宜。”
“现在赵龙很难拿捏住，这批货是不是敢吃。”
林建民表情严肃，现在身上的钱能用的只有三千多块钱，按照他的计划如果这次要把几个大仓库全部吃完他至少要拿两千块钱，剩下的钱则是要赵龙自己垫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