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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宁永昌一脸疑惑，似乎在说，你们抓错了人了。
“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先看一段视频，再回答问题。”
说着，审讯室的幕墙上出现画面。
正是青山书院论坛上那段视频。
论坛那个视频是经过剪辑的，只有姜小鱼替胡雪儿拉裤链的画面。
这个是完整的，从胡雪儿走出女生宿舍楼开始，镜头就跟着她。
看完这个视频，宁永昌脸色微变，不可思议地问：
“你们……怎么会有这个视频？”
“想起来了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是惊讶这个视频，跟论坛上的不一样！”
“还嘴硬，下一个！”
话音刚落，画面变了。
视频的场景是书院女生厕所，内容属于……少儿不宜。
接下来，又播放了几段视频。
审讯室外，一些女风纪官看不下去了，厌恶地转过身。
视频并非完整播放，都是快进和有选择地播放。
看到最后，宁永昌脸色煞白，几乎瘫在椅子上：
“我……我不懂，为什么给我看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继续嘴硬，这个你熟悉吗？”
画面变化，是一台电脑的系统桌面。
“这是我……我的电脑，怎么了？”
鼠标移动，点击进入一个文件夹，再点击进入下一级文件夹，然后进入再下一级，仿佛这是一个无尽的文件夹套娃。
套娃也有尽头。
随着最后一级文件夹被打开，里面是无数视频文件……
“怎么可……可能！明明已经删除了！”
宁永昌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早已没有了刚才的从容镇定。
突然，他似乎想什么，直起身：
“这能说明什么？哪个男生电脑里没有这种视频？这些视频，有些是同学传给我的，有些是网上下载的……”
冯茂灿鄙夷一笑，随手又点开一个视频：
“这个视频，是两年前十月五日拍摄的，场景是袁宇镇宣化卖场女厕所。”
“当天早上八点，你从青山书院东门出发，乘坐公共巴士到达镇上，然后打了两公里的士，到达宣化卖场。”
说着，冯茂灿点开另一段视频：
“这是你当时乘坐巴士和的士的画面。”
看着视频中的自己，宁永昌差点崩溃：
“为了证明视频是我拍的，你们真是煞费苦心！可那又怎样？偷拍触犯了哪一条法律？”
冯茂灿再次轻蔑一笑：
“偷拍当然不是大事，但把偷拍内容传到网上牟利，就够上犯罪了！”
“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传播视频牟利，你们血口……”
话未说完，宁永昌就住嘴了。
幕墙上的画面，正是他拍的视频，在各种成人网站上的截图。
接着，他的银号流水也出现在画面中，一年的流水居然高达数十亿大夏币。
“我……我认罪，我的确参与制售YH制品，呜……呜！”
宁永昌终于崩溃了，沮丧地低头啜泣。
“参与制售YH制品？哼，这个罪名对你可不够！你不是参与那么简单，还涉嫌团伙犯罪，而是你头目和主犯！”
说着，冯茂灿又出示了一大堆资料。
有宁永昌联系制作网页的聊天记录和交易流水。
有他与众多视频制作者、网文创作者的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
“怎么会这样？你们哪里搞到这些的？你们这是侵犯公民隐私，我要起诉你们，我要告你们……”
歇斯底里的宁永昌被两名风纪官押送下去，观察室内传出阵阵掌声。
“精彩，太精彩了！冯队，你特娘的啥时候这么牛了？这些证据你是怎么搜集的？啊，我知道了，是项队！”
“冯队，项队，这种黑科技，我的案子正好需要，您也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