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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过胃镜么？”石医生对周从文的客气当然无存，他不屑的说道，“要是解开也是从上往下解，从下往上？胃镜钳子抓在哪？你准备怎么用力？”
想来也是，大半夜被人从家叫来做一台不是急诊的急诊手术，最后发现竟然做不下来，换谁的脾气都不会很好。
陈厚坤静静的看着，并没有打圆场。
要是周从文真能做到，似乎自己对他的判断……算了，没什么意义，自己都被高高挂起来，这辈子已经毁了，就别再想扶持年轻人这么遥远的事情。
“呃……”
“肯定不行！”石教授确定的说道。
这个江海市三院的小医生说的有道理，来都来了，直接就这么下去，还没后继处理方式，自己也不甘心。
石医生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心，静气，开始操作。
这不就是自己遇到过两次搭把手的情况么？
很快，陈厚坤注意到周从文戴着无菌手套的手顺着肉球往里伸，摸到那根已经发白的蒂上。
陈厚坤全神贯注，却没有看屏幕，而是仔细盯着周从文的左手。
可是真的能行么？陈厚坤陷入沉思之中。
“真的能行诶。”石医生很兴奋，他双手操作胃镜设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机屏幕看着暴露出来的蒂的根部。
自己全神贯注的看着周从文的左手，却忘记看胃镜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