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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元哲面容凝重,脚步急促,忙起身凑了过去:“殿下,怎么了?”
“啊?”
“殿下,您不是说去拟奏折么?”
元哲回过神来,望着赵德勋。
赵德勋左右看了看,手上空空如也,迷茫地搔了搔头:“奏折呢?”
元哲夺过他手中的果子,狠狠咬了两口。
待恢复平静,缓缓坐了下来:“刚去看了裴启桓。”
“哦,他怎么样了?”
“没看到。”
赵德勋彻底懵了!
“殿下,您不是说,去看了裴兄弟么?没看到又是怎么回事?”
“啊?”元哲又走神了。
抬头看向赵德勋,忽想起什么,站起身来:“你去寻薛沛林,让他拟奏折。”
“殿下!殿下!”
看着元哲匆忙的背影,赵德勋撇了撇嘴,径直奔了薛沛林的厢房。
薛沛林端坐桌前,正写着什么。
赵德勋站在门前,不耐烦地敲了两声。
“来了。”薛沛林写完最后几笔,起身开门。
“你来的正好。”
他将赵德勋拉进屋里,抄起桌上刚写好的一本奏折:“你不来,老夫也是要寻你的,回国都,将这个交给陛下。”
赵德勋打开奏折,草草看了一眼。
大抵是荼州治水遇到问题云云,随后将冯睿之事细讲了讲,最后一行,写的是...
“你写的这是什么!”赵德勋将奏折甩了回去。
奏折掉到地上,裂散开来。
那最后一行,则是:哲王殿下似有隐疾,恐有断袖之相。
薛沛林叹了口气,缓缓弯下腰来,将奏折拾起,擦了擦上面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