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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没了。”
“……”
白石凛有点怀疑，是不是催眠出问题了。
他们俩在那种氛围下一起离开，竟然都没发生点什么，只是一起去吃了拉面？
不信邪的她，再次发问：“那你和椎名发生过关系吗？或者亲吻之类的。”
“都没……有。”
秋月诚紧咬牙关，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回答，额头隐隐暴起青筋。
虽说这样奋力抵抗，不过是白费力气，但他绝不可能会放弃反抗，那不是纯恶堕了么？
“你们的关系这么纯洁？”
这下，白石凛是真的惊讶了，她已经知道了，椎名真希和秋月诚那段所谓的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所以也认为，他俩不说在交往，起码是很暧昧不清的关系。
有极大可能，椎名真希已经白给，和秋月诚发生过关系，或者说接吻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这么疲惫？昨晚发生了什么？”
白石凛皱着眉头，如此问出了一个，她绝对不该问的问题。
“……”
秋月诚没有作出回答，涣散的眼神瞬间阴沉了几分，隐约透露着一股冷意。
他抿紧薄唇，紧到把嘴唇咬到泛白，甚至是破皮。
一丝夹杂着铁锈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秋月诚，硬生生抵抗住了催眠带来的本能冲动。
因为只有这个问题，他绝对不想回答，也绝对不能回答。
“嗯？”
白石凛诧异地看着秋月诚，不明白他这幅宛若要杀人般的反应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她再次问出了口：“我问你呢，今天为什么这么疲惫，发生了什么事？”
“没……睡好。”
秋月诚竭力抗争着那种想要作出真实回答的冲动，以自己的意志，一字一句的回应。
要是不回应的话，白石凛估计要没完没了的问下去了，他可没有自信能一直抵抗住催眠的侵蚀。
“嘿～”
白石凛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不依不饶地追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没睡好呢？”
秋月诚这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问题的答案，肯定很有意思吧。
“……”
但秋月诚抿紧了唇，并未作出回应，只是死死地盯着白石凛。
“说啊，为什么没睡好？发生了什么事？”
“……”
“你一一”
就在白石凛想再度问一次时，她忽然注意到，秋月诚的嘴角，渗出了一缕殷红。
见此，她不免愣住，然后脸色便沉了下来，狠狠咂嘴。
“嘁，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有这么不想回答么？”
“……”
秋月诚不语，破皮的嘴唇不断溢出鲜血，彰显他的决心。
至此，白石凛也放弃了问他这个问题，免得浪费宝贵的催眠时间。
“那你就来做上次没做完的事吧，亲吻我的脚，向我宣誓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