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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陆砚瑾似乎怀疑自己刚才听见了什么，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敢置信。
裴音就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次。
“她是不是有病？”陆砚瑾听清楚了，也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这反应让裴音一顿，然后她忍不住笑了一声。
陆砚瑾的眉头却是紧皱着，脸色严肃。
“那就当她是在胡说八道吧。”裴音说道。
“是苏韵说的，还是季煜垣说的？”
陆砚瑾这句话却是让裴音觉得不满了，眉头也忍不住皱了一下，“我刚才不是说了是苏韵说的了吗？”
“呵呵。”
陆砚瑾只扯了扯嘴角，显然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在他心里，可能已经将这笔账算在了季煜垣的头上。
不过裴音也没有再解释什么。
毕竟此时自己可能说的越多，他想的反而越多。
所以裴音干脆不说话了。
眼看着陆砚瑾就要继续换衣服，她也直接转身准备走。
但陆砚瑾突然又拉住了她，“所以呢？你相信了？”
话说着，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眼睛定定的看着裴音。
裴音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后，却是反问，“你说呢？”
陆砚瑾抿着唇角不说话。
这一刻，他希望裴音说会相信他。
却又怕她一脸淡然地说无所谓。
于是犹豫间，他干脆撤回了自己刚才的那句话。
只说道，“我没有。”
“嗯，我知道。”
裴音这才回答。
虽然她的声音依旧有些平淡，但陆砚瑾听着，原本抿紧的唇角却是微微向上扬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他问。
“我相信你的智商。”
裴音的这个回答让陆砚瑾愣了愣。
然后，他有些不太明白地看着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