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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卓在听完沈术的话后，情不自禁的鼓掌了起来。
“好，说的好！”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同样是杀！”
“所以他为什么独独放过了郁瑶？”郑卓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只是他的语气，却也在告诉着沈术。
这一点当年的郑卓就已经想到了。
但就算是想到了，依旧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沈术有些失望，突然的思维下想出的这一个问题，让他的心情在一瞬间是有些许悸动的。
可在确定郑卓也想到了后，他不得不承认当年的郑卓或许不再巅峰，但个人能力绝对不差。
“围绕着郁瑶，也一样什么都没有查到吗？”
沈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句。
郑卓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查到。”
听到沈术轻轻的叹息，郑卓则是满脸笑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年轻人你有什么好失落的？你知道当年我反应过来问题可能在郁瑶的身上，用了多长的时间吗？”
沈术摇头，郑卓竖起了一根指头：“一个月！在查了一个月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才猛然惊觉，问题的关键会不会在郁瑶的身上！”
这个时间确实有些长了。
尤其是对于郑卓这样的警探而言。
但沈术也问了句：“期间郑局的手上不止一起案子吧？”
“无关案子有几起，能力有限就是有限。好比你，你也会被其他事情所烦扰，但你用了多久的时间？算上昨天的话，你也不过只用了一天的时间罢了。”
“我觉得把方向放在郁瑶的身上也不足以为奇。”
“是吗？”沈术才说完，郑卓就立马追问道。
并且他还没等沈术再接话，便眯着眼睛道：
“想把方向放在郁瑶的身上并不容易，因为郁瑶也遭遇到了伤害，并且她所遭遇的伤害一样是很致命的。只是，最后她活下来了，砸向她后脑的那盆盆栽没能要了她的命而已。”
“但如果思维足够全面的话，在当时就不应该把他们父女俩区别对待，更不能因为郁山明死了，且死的很惨就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沈术默默点头。
郑卓的话并没有错。
任谁在看到郁山明被害的现场，都会本能的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郁山明的身上。
因为他死了。
而且死的很惨。
极其符合因为仇恨致死。
这个时候，查案的警察不可能那么快将主要矛盾集中在案件中的另一个受害者身上。
何况郑卓在之后也反应了过来，通过对郁瑶的周边人进行调查后发现，问题同样没有出在她的身上。
和郁山明有关系的人群，也一样没有嫌疑。
一个不认识的人，如果是杀人的话，大概率是不可能跟杀害郁山明那样，浑身骨头都给打断的。
沈术沉默了。
郑卓也在看向郁山明的议题时，皱眉紧锁。
“沈术，这一起案子在我脑海里存在了七年之久。想必你也看的出来，这一起案子都快成我的执念了。为此，我想尽可能的弥补郁瑶，好为自己的能力不足做出些补偿。”
“但我始终难以提起案件重查的勇气，因为每一次提起如果查不出真相的话，那么案子真的有可能会无限期搁置了。”
郑卓说着自己的心事。
沈术也认真的说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我能懂郑局的心情。”
郑卓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晚点儿我会让人把我当年调查的案卷记录发给你一份，但如果要我重启调查，你需要拿出一个从未有人提起过的可能来。”
“只有这样我才能说服自己，而后倾尽全力让你来查清楚这一案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