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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瑶关上了停尸房的门。
沈术站在她的身后，微微看了眼她的背影。
郁瑶始终都很平静。
只有说起郁山明遇害时的一些细节，声音会出现一丝控制不住的哽咽和颤栗。
想来当年的那一幕，尽管没有看的清楚，对郁瑶而言仍旧是挥之不去的噩梦。
郁瑶转过了身来。
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了，冲着沈术微微一笑：
“沈术，给你添麻烦了。”
沈术摇了摇头：“没事，等天亮了你和现在的郑副局联系一下，如果他方便的话咱们去警局都行。”
“好。”
沈术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两人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便各自忙碌去了。
李师傅见沈术回了来，连忙凑近询问：“沈术，你见过郁瑶父亲了？”
“嗯，见到了。”
“感觉怎么样，麻烦不？”
“不麻烦也不会这么多年过去还没查清楚了，案子挺棘手的。”
沈术解释了声，李师傅似懂非懂的哦了声，便没有再多问。
坐到休息室里的躺椅上后没多久，就传来了不小的鼾声。
时间已至凌晨。
这个时候人是最容易犯困的。
沈术也是一样。
看了眼夜空，沈术觉得这一夜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沈术被李师傅喊了起来。
殡仪馆晚上的活儿其实并不多。
但随着清晨的来临，整个殡仪馆也会忙碌起来。
一忙碌，殡仪馆里的哭声就几乎不会停绝。
沈术站在清晨的初阳底下，看着火化房前那跪倒的一片缟素，心头也随之沉重了起来。
他觉得殡仪馆的工作操作起来实际上不难。
难的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去面临死亡时的精神压力。
沈术不知道在阳光底下站了多久。
甚至也没有去想下班的事情。
直到这时有人轻轻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沈术回头看去，是郁瑶。
在郁瑶的身旁还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
在和那男子的目光迎上的一刻，沈术的面前几乎瞬间弹出了此前出现过的属性面板。
【人物：郑卓。】
【年龄：43岁。】
【职业：刑警，警局局长。】
【能力1：办案经验丰富，深耕刑侦领域十八年之久。】
【能力2：思维逻辑刁钻。】
【能力3：观察力入微！】
………………
面板上同样记载着郑卓的诸多能力。
比起陈策，郑卓的经验更为丰富，从事刑侦工作的时间更久。
但是沈术这一次并没有对郑卓的经验产生兴趣。
他很清楚他目前所拥有的办案经验是完全足够的。
他缺的是那些他不曾获得的能力！
比如思维逻辑，也比如观察案发现场的能力！
而郑卓与陈策不同的是，郑卓的格斗擒拿能力一般，远不如陈策来的强悍。
但郑卓的观察力却是陈策所无法企及的。
也就是说，撇开常规能力，郑卓应该是一个擅长于破获即时案件的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