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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让前者有些意外。
以赵海涛这谨慎的性格,只怕活得很累。
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自己布下隔绝阵法的机会。
只要能够进入密室之中,那么剩下的,就是自己的主场。
到时候任凭赵海涛如何叫唤,都未必能够逃离自己的折磨。
至于对方道主境五阶的实力,他并未放在眼中。
实在不行,自己大闹一场,将周围全数破坏,引来奎战天就是。
相较于束手束脚的赵海涛,自己可没有那么多顾虑。
在曲石的带领之下,二人很快便来到一处破败的庭院之中。
周围杂草丛生,残檐断壁映入眼帘。
很难想象,一个大族内的长老,居所竟然会有如此破败景象。
更有人想不到,赵海涛竟然会住在这种鬼地方。
说难听点,这与尸体有何区别?
随着曲石来到一处倒塌的墙体前,前三步右八步,随后又退后四步。
轰隆隆——
地面开始摇曳,前方骤然显露出一道幽深的洞口。
曲石没有那么多犹豫,直接进入其中。
昏暗潮湿的环境,配合腐败的臭味,顿时让方远忍不住皱眉。
越是深入,周围的气息越是令人作呕。
昏暗烛火的照耀之下,能够明显看出,此地经常有人走动。
耳畔也逐渐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
终于,前方出现了一抹光亮。
“曲石,进展如何了?”
还未靠近,下方便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与之前白日听闻的声音不同,此刻赵海涛的言语之中,充斥着冰冷之意。
和方远预料得差不多,这人就是表里不一的存在。
黑夜之下,便是他的真正面目。
二人进入密室之中,映入眼帘,便是一道巨大的空间。
目之所及,周围大多都是石质器物,而正中央,由金丝檀木打造而成的巨大龙椅,预示着赵海涛的野心。
此刻他正坐在龙椅之上撑着脑袋,目露凶光的望着到来的二人。
“你怎么把他带来这里了?”
眉头微蹙,冰冷的声音传来,如同一根根钢针,刺入曲石体内。
显然,赵海涛给他下达的命令,是杀了方远。
如今将后者带来这里,不光有秘密暴露的风险,更重要的是,这无形中增加了自己暴露的风险。
一旦他人知晓自己的真实面目,只怕奎战天会免不了调查一番。
到时候,赵家的秘密恐怕就要暴露了。
“大人,因小的无能,此子肉身极为强悍,饶是我全力一击,都未能破之。”
“所以怀疑他身怀重宝,将之带来,便是希望以大人的能力,将之诛杀。”
来的路上,曲石已经和方远通好话术,如今回答自然是有条不紊。
听闻连他都无法破开方远的肉身,这多少让赵海涛有些意外。
虽然清楚方远实力强悍,可没想到竟然会如此难缠。
“行了,既然如此,你就离开吧。”
“对了,把痕迹处理干净了吧?”
摆了摆手,既然曲石无法将之击杀,那么自己动手也是一样的。
末了还不忘询问一番,生怕曲石绑走方远会被他人发现。
“大人放心,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恭敬拱手,曲石毫不犹豫的开口。
他可是十分清楚,眼前之人对于自己的藏身处可是十分看重的,自然不敢有所隐瞒。
听闻没有留下痕迹,赵海涛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聚集在方远身上。
此刻后者身躯被捆成麻花,根本无法动弹。
“小子,你可知我为何要对你动手?”
如今没有外人,赵海涛索性也不演了,直接厉声质问。
他是什么想法,方远自然清楚,但眼下却不能表现得太过。
“赵长老,你这么做所谓何意?”
眉头微蹙,依旧面露淡定之色,装作一副对方不敢对自己如何的模样。
见此情景,赵海涛面露狞笑。
但很快便注意到,一旁的曲石,还未离开。
“不走还等什么?”
有些不满的开口,他可不希望有人在一旁围观。
闻言,曲石面露挣扎之色,最后还是下定决心。
“大人,不知我儿...”
显然,他是想要知晓自己儿子的情况。
眉头微蹙,赵海涛有些不满,但曲石的作用已经没有了,自己自然不用再继续威胁。
“拿着,城南西街的偏院里。”
随手丢出一枚令牌,赵海涛留下一句话后,便不再多说。
手握令牌,曲石身躯微微颤抖起来。
“多谢大人!”
深深望了一眼方远,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但眼下自己的儿子也同样重要。
待到曲石离开之后,赵海涛缓缓来到方远面前。
“想知道我所谓何意?”
“你怎么不想想,白日之时,你是如何落下我赵家的颜面的?”
“今日将你抓来,不过是为了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罢了。”
面露狞笑,赵海涛毫不避讳的开口。
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饶恕方远。
说着,便起身大手一挥。
地面震动,房内格局转变,周围墙体逐渐轮转,显露出另一间密室。
其中各式各样的折磨刑具映入眼帘。
不少刑具上,还残存着未干的鲜血,显然不久前还在使用。
“赵长老,如若是今日之事,我可以道歉!”
面露惊慌之色,方远赶忙开口,一副生怕遭受折磨的表情。
似乎对于这种绝望的神情极为享受,赵海涛并未开口。
他转身朝着另一个墙面走去。
抬手按压之下,又是一道密室。
其中站着一人,正是今日满是憋屈的赵戊寅。
此刻他手中拿着一条带刺的铁棍,同样面露狞笑。
不得不说,父子二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笑起来都是一般无二。
“许久不见啊,方远!”
眼底里满是升腾的杀意,赵戊寅缓缓走上前来。
很显然,赵海涛这么做,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出口气,至于方远的死活,他从未在意。
而奎战天所宣布的身份,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自始至终,赵海涛都没有将方远放在眼里,白日的行为,也不过是为了给族内其他人,营造一个良好的形象罢了。
“果然你们父子二人,每一个好东西!”
感受着赵戊寅那危险的眸子,方远面露‘愤怒’的高声历喝。
只不过这副模样,却是让赵家父子开怀大笑。
“无论你怎么说,今日可谓是叫天天不应了!”
手持带刺铁棍,赵戊寅缓缓走上前来。
随后不带一丝犹豫,高举之下狠狠砸落。
咚——
沉闷之声响起。
铁棍狠狠砸在方远的背上,尖刺毫无意外的破开皮肉,嵌入其中。
面露痛苦之色,他却咬牙不吭声。
为了将戏做足,方远不得不将凝聚于血肉之中的灵力散去些许,造成极为凄惨的表象。
“我就说嘛,他哪有看起来那么离奇。”
“定然是跟曲石所说一样,这小子身上有着别的宝物!”
一击得手,赵戊寅满是不屑的开口。
一旁的赵海涛感应一番,也是微微点头。
眼前方远的模样,确实不似演出来的。
如此一来,恐怕真如曲石所说那般。
既然如此,只要将宝物搜出来,那么自己的儿子今后也无须看他人脸色。
“他就交给你了。”
“等什么时候尽兴了,就交给为父。”
“莫要弄死了。”
随手将方远丢进赵戊寅所在的密室之中,赵海涛便转身离开。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打入一道灵力,封闭前者体内的所有灵力。
做完这一切后,赵海涛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