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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柳叶儿最喜欢听的。
就是他爷爷讲那些绝代天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故事。
从小，她就梦想自己未来能嫁给一个像故事里那样风华绝代的心上人。
虽然听起来有点傻，但对于一个年幼的女孩来说，却是很真实，很朴素的愿望。
至于为什么不是自己变强？
她虽然也问过爷爷她可不可以修炼。
但在柳叶儿的记忆里，每次问出这个问题，爷爷就会非常生气。
久而久之，她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
不过在看到类似于姜若瑶这种强大的女修士，依旧会非常羡慕。
而现在，她自己修炼的梦想虽然早就没了。
可柳叶儿却突然发现。
嫁给一个风华绝代的绝世强者的梦想，似乎稀里糊涂的就实现了。
虽然柳叶儿也说不清楚目前自己在楚亦眼里具体是个什么地位。
但从她下午在书房里坚定的表示要留在相府的时候，她自己就已经认可了给丞相小妾的身份。
除了有楚亦救了她的恩情之外，也是因为爷爷临终前的嘱托。
而现在，还有真正意义上由崇拜引发的倾慕。
毕竟，楚亦刚才强势镇杀三个极皇巅峰强者的画面。
不就是她从小，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模样吗？
“你......这是什么眼神？”
楚亦看到缓缓走来的柳叶儿，发现了她眼中的异样之后，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这眼神，怎么跟犯花痴了一样？
等等！
楚亦一愣。
他突然想起来，这段时间秦月寒悄悄打量自己的时候。
好像眼神也跟柳叶儿现在差不多。
只不过秦月寒跟他相处的时间比较久，眼神跟柳叶儿相比，少了那么一丝狂热而已。
“这......不会真的吧？”
他感觉自己似乎找到最近总是薅不到作死值的原因了。
“难道是被欺负太惨了，因恨生爱？还是斯德哥尔摩犯了，越虐她越兴奋？”
“嘶......”
脑海里浮现出种种想法，楚亦自己都觉得怪异无比。
但他仔细一想之后，几乎已经能确定。
秦月寒那丫头居然真的对他有意思！
之前他虽然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基本一出现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那时候他是当局者迷，一直以为他对秦月寒态度这么恶劣，秦月寒必然恨死他了。
作死值减少也只是她逐渐习惯了自己的态度而已。
可现在看见柳叶儿的眼神之后，楚亦才豁然惊醒。
这哪里是恨他啊！
分明是倾慕和依恋好吧！
楚亦倒宁愿这是他一厢情愿自恋的想法。
但联系这段时间跟秦月寒相处时种种不对劲的地方。
他却觉得自己这次似乎发现了真相。
“这下难办了啊！”楚亦头疼不已。
如果真跟她猜的一样。
根据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说法。
他除非跟之前那两次一样作大死，否则秦月寒估计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到时候依旧只能赚点保底的作死值。
而之前那种事情也是要时机的。
那就算想复刻一次估计也没那么简单。
就在他头疼的时候。
柳叶儿却是已经来到了他身边。
来不及回答楚亦刚才的问题，看见他皱着眉头，脸色似乎有些不好看。
柳叶儿顿时担忧道：
“家主是......不开心吗？”
楚亦闻言摇了摇头，正准备说些什么。
可看见柳叶儿写满担忧的娇俏面容后，脑海里却是突然有一道灵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