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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的资质极好，对灵气非常敏感。
倒不是说九玄关的灵气比别的地方浓郁。
大乾王城有龙脉存在，灵气可以说是大乾最浓郁的地方了。
若是这里比王城的灵气还浓郁，那自然不至于沦为一座军用的要塞，连百姓都没多少。
让楚亦感觉到不对劲的。
是这里的灵气与其他地方不太一样。
似乎......更活跃！
他能明显感觉到这一点，但具体的原因，他也说不清。
在查阅了一些资料后也没什么头绪。
只有这里传闻曾是一位准帝大能坐化之地，有些不同寻常。
结果查来查去，没想到最后查到了秦月寒头上。
传闻中坐化的竟然是她祖宗。
因此，楚亦才专门把她喊出来问了句。
得到的结果自然也没啥参考价值。
毕竟时间太久远了。
秦月寒这个当朝皇帝，甚至都不能确定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个准帝级别的先祖。
摇了摇头，压下心中那种怪异感。
楚亦转而对秦月寒道：
“回营吧！”
“今日你与朱雀营其她士卒同住，没有优待！”
“明日大战一开，木兰作为朱雀营指挥使，必然要冲杀在第一线。”
“你作为指挥使亲兵，须跟上主帅步伐，不得后退一步！”
“大乾军法，临阵退缩者，斩！”
“这里可没人知道你身份，当心被督战队当逃兵斩了！”
“你也不想大乾皇帝临阵脱逃，被自家督战队斩了的事情传遍东荒吧？”
说罢，楚亦揶揄的看了眼秦月寒，转身离开了高楼。
只剩下她一个人在上面吹着西北风。
良久之后才看着楚亦离去的方向，有些倔强道：
“朕才不会跑呢！”
“等朕杀敌建功，看你还有何话说！”
......
翌日！
随着楚亦率大军到来。
叛军也逐渐在九玄关下集结。
九玄关外茫茫平原上，叛军的营盘一眼望不到边。
虽是乌合之众，可这么多人集结在一起。
也是浩浩荡荡，杀气冲天。
城楼中间，楚亦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面的叛军，摇了摇头：
“这营盘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实际上却是漏洞百出。”
“叛军人数虽众，却又各怀鬼胎。各营间甚至布置营地时对友军也多有防备。”
“互相之间无法形成有效的沟通协助。”
“此时若有一支强军劫营，一炷香内，便能将之击溃！”
在他身后的韩信也点了点头：
“丞相所言极是。”
“若是只需要打败不需要歼灭的话，确实是举手之劳。”
“不过咱们的目标是要将之全歼，就比较麻烦了。”
“毕竟此时汇聚到这里的叛军，已有将近三千万了。”
“以少敌多，就算是三千万头猪，一心想跑也不好追的。”
“怎么，你没把握？”楚亦头也没回，轻笑道。
“有，但只有七成。”韩信坦然道：
“这种局面白起最为擅长，若让他来，至少有十成把握。”
论对超大型规模的大军掌控力，他自信白起不如他。
可若是说到歼灭战，他也自认不如那位杀神。
“七成足够了，战场之上，哪来次次都有十成把握的。”
楚亦站起身来，拍了拍韩信的肩膀：
“接下来，你就是九玄关最高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