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为什么要问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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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娴妃肺几乎气炸,仰头咆哮,“你为什么要杀樊王?就因为张瞻?”

    天知道她在大内听到这个消息,真的差点就直接厥过去了。

    能够获得藩王的支持,就是足够和太子势力斡旋了啊。

    樊王是陛下有愧疚的弟弟啊,只要樊王保赵思危,那么赵负苍一定会考虑换继承人的。

    她机关算计了一辈子,居然,现在,居然被赵思危给一国端了。

    真是蠢货!

    她怎么会生出这种蠢货来!

    赵思危冷幽幽盯着娴妃,告诉她樊王死的真相,

    “是父皇杀的,父皇一直不喜前朝后宫勾结,母妃那夜做了什么,真当父皇不清楚吗?”

    “樊王给父皇下毒即便皇室没有告诉天下,母妃难道不清楚,没听过?这种时候还帮着樊王说话,你要死,不要拉着我垫背。”

    这个话题,赵思危已经不想进行了。

    真是没脑子。

    与其求别人,不如自己有。

    樊王一死了,他手中的权利就要移交出来。,

只有他能都全部收入囊中,不就是最保险的吗?

    求人不如求己。

    自己强大才是最重要的、

    他要么不做,做就要占尽好处。

    这就是他动手的风格。

    “母妃现在想做什么?你现在任是娴妃,是我的母妃,我好你好,我不好,只要你在父皇心中好,日子也不会差。”

    自以为为他好,其实娴妃只是想要自己朝上爬而已。

    张瞻的诞生,不就是因为害怕他是个公主吗?

    要的从来不是他,而是一个能作为她成为贵妃,皇贵妃的皇子罢了。

    娴妃蹙眉,好疏离的口气。

    赵思危警告娴妃,“至于徐菟菟,母妃就不要起别的心思了,她会成为任何人的妻子,唯独不是我的。”

    娴妃真的要被儿子气死了,

    徐菟菟多好的正妃人选。

    小时候不是也时常一起玩耍吗,不是玩的很好的。

    关键徐国公府也很满意他。

    就是想要赵思危做姑爷。

    只要有了徐国公府的支持,赵思淙算个屁啊?

    一个樊王、一个徐国公府。

赵思危只要不乱来,就已经赢了啊。

    偏偏这条她铺了十几年的路,就被赵思危自己毁了。

    蠢货!

    愚不可及!

    她怎么会生出这种扶不上墙的烂泥!

    “你觉得张瞻会忠心你吗?这个人从小到大心里就是最有主意的,你顺着他,他给你笑脸,你要是不顺着——”

    这和张瞻又有什么关系呢,赵思危打断了娴妃的话,

    “我和张瞻的事情母妃不用管,母妃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待着,父皇那边即便不能进去,也应该每日去坐坐样子。”

    其实樊王一死,娴妃就没有办法了。

    娴妃会把玉珏给出去,无非是想要拉拢徐菟菟,这样徐国公府的势力就是她可以调动的。

    是打着他的名义调动。

    这些手段太拙劣了,偏偏娴妃觉得是他母亲,自己很机灵,能掌控好一切。

    只会给他找麻烦。

    现在想想,他顺风顺水的人生每次出幺蛾子都是娴妃自作聪明要搞些事情出来!

    娴妃想要说话,赵思危一句话送给她,“你要是想要当太后,就老实安分些。”

    说完,赵思危就走了出去,吩咐人把娴妃看住了。

    现在是多事之秋,绝对不能让娴妃钻空子。

一定要将她看的死死的。

    张瞻若是在看到娴妃落单,他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八成现在都想弄死对方。

    张瞻现在也不轻易进宫,多半也是提防着母妃。

    母妃只要做错事,张瞻一定会用他所有的人脉力量,让母妃被逐出皇宫。

    只要出了皇宫,娴妃怎么死,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而且,张瞻甚至还会送他一句:“你娘死了,你就可以守孝三年不用结婚了。”

    想一想,赵思危都觉得恐怖。

    出了宫,赵思危回了私宅。

    钟釉岭已经找了他两日。

    说有要命的事情要面议,书信也不给,连这话都不肯多说。

    急得都要当面说了,也不知道来找他,非要他回来。

    入了私宅,赵思危瞧着蹲在台阶抓耳挠腮的钟釉岭,有点火气,“要死了?”

    “就是要死了,我的主子,救救我。”钟釉岭眼底都是黑的,抓着他的衣摆摇了摇,真是要哭了,“我老家的人来说,最近有人在打听我,都打听到梧桐镇去了。”

    “什么梧桐镇?”赵思危没听明白。

    钟釉岭小声小气,真是要哭了,眼眶都红了,

    “我忘记告诉主子了,那是我老家,只是呆得不是很久,可我一两年都是要回去以下,哪里有认识我的亲戚,只是我行医吗,居无定所的,只有我找他们,他们是找不到我的。”

    赵思危眨眨眼,更是搞不懂了,“找你干什么?”

钟釉岭一般都叫他九殿下,真是有求于他的时候就会开始叫主子了。

    叫主子的时候他也是也害怕。

    都是大事,要让他用脑子的大事。

    钟釉岭就是很怕,忐忑极了,“万一是,万一是来抓我的呢?”

    赵思危想也不想,“你那案子已经重新审了,和你无关。”且他救治赵负苍多次,这份功劳已经能够确保他无事了。

    钟釉岭心里没底,“并没有实证啊……”

    赵思危的保,就是强权压迫,让他变得清白了。

    赵负苍就算了,要他死,要他活就是一句话。

    他真越想越害怕,紧紧地拽着赵思危衣摆,“万一是来寻仇的呢,万一寻不到我,把我这些亲戚杀了怎么办?”

    赵思危觉得钟釉岭挺能想的,扯回自己的衣摆抖了抖。

    一会儿他还要出去,别给他弄皱巴了。

    “你要不要给你自己把把脉,看看脑子是不是坏了,站起来说。”

    “真的是寻仇,你还有机会知道吗,你家亲戚可说了为什么寻你。”

    钟釉岭不想起来,就一脸哀愁蹲着,可怜兮兮的仰头望着他,跟着流浪狗似的。

    “就说寻我,其他的一概不知道,你说,我要不要回去?”

    “怕是不行。”赵思危很直接的拒绝了,“父皇现在得你来治。、”

    其他的人他不放心。

且有句谁都不敢说的。

    把赵负苍的命抓到他自己手中,他才放心呢。

    就在这时候,张瞻也来了。

    “你来做什么?”赵思危看他,真想给他两个嘴巴子,“你不是跟着太子去郊外了吗?”

    张瞻挑挑眉,“他让我回来拿东西。”

    是会路过这宅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