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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祁寒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他冷冷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
花应时的容貌几乎完美无瑕,那是一种超脱尘世的美,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来自更高维度的存在。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并非来自于对方的实力,而是来自于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仿佛在某个被遗忘的角落里,他们曾经有过交集。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无极宗。”殷祁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花应时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殷祁寒,这个曾经在仙界就对他怀有敌意的男人。
殷祁寒对姜梨非常执着,那种几乎病态的占有欲让他感到烦躁。
现在,殷祁寒封印了记忆,看样子还比他更早的找到了梨梨。
也不知道殷祁寒这个家伙和梨梨的感情发展到什么样子。
只要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抢走,花应时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我找姜梨。”花应时的声音冰冷,他没有回答殷祁寒的问题,而是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殷祁寒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不喜欢花应时的态度,更不喜欢他提到姜梨时的那种语气。
就好像姜梨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他感觉到了一种威胁,一种可能会失去姜梨的威胁。
“这里没有姜梨,你找错地方了。”殷祁寒否认。
“没有?这个女人可是告诉我,姜梨就在这里,这个宗门就是姜梨建立的。”花应时冷冷地说道,他的目光转向了站在一边的向小园。
向小园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殷祁寒的变化让她感到陌生。
一年不见,殷祁寒的变化可真大。
想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而今,他脱胎换骨,气场全开,连她面对他都有些不敢直视。
向小园躲到花应时身后,她伸出手想要抓住花应时的衣袖。
然而,花应时并没有给她任何的安慰,他的灵力将她的手甩开,让她感到了一种被遗弃的恐惧。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眼中,不过是一枚棋子,一个用来找到姜梨的工具。
向小园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殷祁寒,无极宗明明就是姜梨姐姐创办的,你怎么能说这里没有姜梨姐姐呢?”
“你还是快点说出姜梨姐姐到底去了哪里吧。”
殷祁寒一记眼刀子射过来,把向小园吓的一哆嗦。
“梨梨当初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是个忘恩负义的。”
向小园一脸委屈。、
“殷祁寒你误会我了,姜梨姐姐对我的好,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而且,姜梨姐姐把我当成亲妹妹一般,我们之间只不过是产生了一些误会,等误会解除后,我相信姜梨姐姐还是非常愿意接纳我的。”
“我今天来,也是为了跟姜梨姐姐解除误会的,你快点告诉我们姜梨姐姐到底在哪里吧。”
向小园嘴上说着找姜梨,心里却冷笑连连。
姜梨早就不在宗门了。
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挑起殷祁寒和花应时之间的矛盾。
她就不明白,为啥拥有绝世容貌的男人都那么在意姜梨。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祝福姜梨的。
可是,自从姜梨对她不管不顾,将她一个人丢下,间接害得她遇到楚柔,灵根被毁后,她就对姜梨恨之入骨了。
甚至,对姜梨的厌恶都超越了楚柔。
楚柔是天生的坏种,一直惦记着她的灵根。
而姜梨,表面看起来对她好,实则骨子里异常的冷漠。
她不就是因为未婚夫吴驰的事情误会了姜梨吗?
可姜梨呢?根本就不给她第二次机会,她变成今天这样,都是拜姜梨所赐。
他们天宫仙宗本来是修真界第二大宗门。
就因为好心接纳了姜梨,才被青云剑宗和合.欢宗合力围攻。
天宫仙宗的实力倒退,而姜梨这个祸害却在诸多修士的保护下突出重围,还建立了自己的宗门。
凭什么!
凭什么姜梨过的这么好。
而她却过的这么惨。
一切都是姜梨的错。
姜梨不是最在意殷祁寒吗?
她就要挑拨殷祁寒和花应时打起来,最好把殷祁寒杀了才好。
等姜梨回来,看到殷祁寒冰冷的尸体,一定会伤心欲绝吧。
哈哈哈哈——
殷祁寒对向小园本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即便,她和整个天宫仙宗曾抛弃过姜梨,也是因为吴驰被他杀了的缘故。
向小园作为吴驰的未婚妻,生气是必然的。
所以,哪怕向小园想要杀他,他也不讨厌向小园。
当然,也不喜欢就是了。
可这一刻,他无比厌恶向小园。
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梨梨。
殷祁寒的杀意简直要化为实质。
向小园对上他的眼神,心脏抽搐了一下,身子也止不住的发抖。
她突然就想到了殷祁寒杀人的手段。
将人身体里的水分完全抽干,变成一具干尸,那场面实在恐怖极了。
向小园赶忙缩回脑袋,整个人所在花应时身后。
花应时和殷祁寒之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两人的气场互相碰撞,形成了一种几乎可以看得见的波动。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股强大的气场而变得凝重。
殷祁寒感觉到了花应时的威胁,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太过出众,而且实力深不可测,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和姜梨有着某种联系。
这种联系让殷祁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花应时看着殷祁寒,唇瓣似笑非笑。
“看来,这个宗门果然是梨梨创建的。”
殷祁寒眸子一冷,他讨厌不相干的人叫姜梨叫的这么亲密。
尤其是梨梨这个称呼,简直就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梨梨这两个字,从面前男人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缱绻,就好像他和姜梨有着非同一般的亲密关系一样。
“梨梨是你可以随便叫的吗?”
“如果连我都不能叫的话,你就更没有资格这样叫了。”
花应时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
他冷静的可怕,似乎,世间万物都不配他放在眼里,只除了姜梨。
殷祁寒不是一个容易发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