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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阴测测的声音在院中回荡,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你们就这么急着去送死吗?"
林青阳转身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人站在屋顶。月光下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那股阴冷的气息却让人不敢直视。
"夜帝!"风清竹认出了此人。
原来两年前在江南一带兴风作浪,后来销声匿迹的夜帝,竟然出现在这里。
"不请自来,还请见谅。"夜帝轻笑,"我是来谈一笔交易的。"
"什么交易?"林青阳问。
"很简单。"夜帝说,"你们想救人,我想要东西。不如公平交换如何?"
"你想要什么?"
"当然是龙渊剑。"夜帝说,"这把剑对我很重要。"
林青阳正要说什么,风清竹突然拦住他:"你撒谎。"
"哦?"
"以你的身份,不可能对龙渊剑感兴趣。"风清竹说,"你真正想要的是别的东西吧?"
夜帝沉默片刻,突然大笑:"不愧是峨眉派掌门,果然眼光独到。"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天命印'。"夜帝说。
此言一出,风清竹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为这个而来。"夜帝说,"二十年前的恩怨,也该了结了。"
原来夜帝并非普通的江湖人士,而是与二十年前的剑宗之乱有关。具体细节不得而知,但显然和"天命印"密切相关。
"那老者......"
"他手上有一半天命印。"夜帝说,"另一半在皇陵。所以我才会等在这里。"
林青阳心中一紧。如霜现在正在皇陵,难道她也落入了某种圈套?
"你打算怎么做?"风清竹问。
"很简单。"夜帝说,"三天后的子时,在皇陵见。带上老者和天命印,我们做个了断。"
"如果我们拒绝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夜帝说,"你们觉得,如霜能在皇陵支撑多久?"
果然,他在皇陵那边也布置了人手。这是在用如霜的安危要挟他们就范。
"给你们一天时间考虑。"夜帝说,"明晚我要答复。"
说完他就要离去,但林青阳突然出声:"等等。"
"还有事?"
"我有个条件。"林青阳说。
"说来听听。"
"这三天内,你不能动如霜。"林青阳说,"否则免谈。"
夜帝笑了:"你在威胁我?"
"不。"林青阳说,"我是在给你一个公平交易的机会。你也知道,一旦如霜出事,天命印的秘密就永远解不开了。"
这倒是实话。天命印牵涉到皇室血脉的秘密,如霜作为重要的血脉传人,她的安危直接关系到天命印的启封。
"有意思。"夜帝说,"那这三天内,你们也不能轻举妄动。"
"成交。"
夜帝点点头,身形一闪就消失在夜色中。但他的声音依然回荡在院中:"记住,三天之约。"
等他走后,风清竹立刻说:"你太冒险了。"
"没办法。"林青阳说,"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但是......"
"我们先救出老者再说。"林青阳说,"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确实如此。老者不仅知道许多秘密,还掌握着一半天命印。无论如何都要先救出他。
"小心。"风清竹说,"这五毒阵不简单。"
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阵法中心。但很快就发现,这个阵法比想象的更加诡异。不同的毒气在阵中游走,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循环。
"这些毒气......"
"是五行之毒。"风清竹说,"金木水火土,每种都是剧毒。混在一起更是无解。"
"那怎么破解?"
"要找到阵眼。"风清竹说,"每种毒气都有一个源头。只要找到源头,就能逐一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