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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日,姨母与李政闲聊之际,疑惑为何方瑶慢慢的对李政有所疏远时,男人温和的笑道:“阿瑶长大了,知道男女有别,学会避讳是好事。”
也是因为这句话,方瑶的心里第一次萌生出了“羞耻”两字。
她年幼的心里第一次懵懂又真实的意识到,姨父对他做的这些事,是不应该发生的,是他应该避讳的。
可后面,她依旧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李政虽然话语温和,但在她面前永远是有压倒性的权威与力量。
幼小的她不断的被这男人脱掉衣服,被他肆意的抚摸,在对他的恐惧,对沦落街头的恐惧间反复摇摆着。
她的羞耻心也愈发强烈,强烈到无法与他人说出。
面对自己的姨母,兄长,方瑶有好几次欲言又止,终究还是羞于开口。
慢慢的她变的沉默起来,对于李政的恐惧与厌恶也与日俱增。
终于有一日,她心里的天平彻底倾斜了。
那日在书房里,李政起初没有脱她的衣服,却在方瑶面前宽衣解带后,一边摸着她的脸蛋说:
“阿瑶长的真好看,长大了也定能将男人迷的七荤八素。”李政看着她,“等姨母去世,阿瑶到了出阁年龄,便做姨父的新娘子,给姨父生孩子。”
方瑶并不懂为什么李政要娶她,要她生孩子。
当时更令她不解与厌恶的,是李政对自己夫人的态度。
她知道姨母的身体不好,却没想到会有丈夫咒自己的妻子早死。
而当这个男人□□的靠近自己,用从未有过的古怪神色看着她,再一次想要脱掉自己的衣服时,方瑶对这人的恐惧厌恶,到了难以忍受的极限。
幼小的她开始挣扎,却因为从未有过的激烈反抗,被这男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反抗什么?一个连自己生父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李政的神色里是曾未过的凶狠,语气也带着方瑶从未听过的狠厉。
接着,他的神色再次是方瑶从未见过的那种古怪,嘴里也说着方瑶当时听不懂的话。
“瑶儿不懂男女之事,也不懂这里面的乐子,姨父现在就慢慢教你,让你早点开窍。”
方瑶不明白他神色话语的含义,却本能意识到对方是凶狠的猛兽。
若再不逃跑,就会被撕个粉碎。
李政的手接近他时,方瑶用尽全力咬住了他的胳膊,趁他痛的缩回去时,拼命逃离了出去。
那日,她对李政的恐惧大过了沦落街头。
方瑶像是疯了一样,逃出李宅后不断的往外面跑,直到跑不动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她就这样子不停的歇歇跑跑,晚上缓过来时,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她想自己的姨母,想自己的兄长,但还是怕的不敢回去,最后浑浑噩噩的在郊外睡了一晚上。
方瑶是在犬吠声中醒来的。
睁开眼时,身边是几只龇牙咧嘴的猛犬,还有一个看起来比他大那么几岁,穿着体面衣裳,身形有些发胖的男孩。
那男孩用绳索牵了一只猛犬,身后的仆人们也拴带了其他几只。
男孩打量着方瑶脏兮兮的衣服,头发,还有面容,露出嫌弃的神色。
他一边嘴里说着脏死了,一边把手里面的缰绳松了一下。
方瑶一睁眼,就看到了流着口水的猛犬,看到那男孩把绳索一松,恶犬便主动朝着自己狂吠。
她吓得哭出声来,哭得越厉害那男孩子越开心。
“这小乞丐吓的尿裤子了。”
男孩指着方瑶一边大笑,一边觉得眼前的景象很好玩。
“继续哭呀。”男孩一边笑着,一边又动了动手里的绳子。
方瑶对这个比她大几岁的男孩又害怕又厌恶。
她一哭对方就高兴,她便发着抖,咬着手指将哭声压了下去。
“怎么不哭了,小乞丐?”男孩不太满意她的反抗,“本少爷让你哭,你就得赶紧哭,我爹是郭寻,你得罪得起吗?”
方瑶那时不知道郭寻是谁,后面才知道是林州的一位大官。
他为百姓做了实事不假,但教导无方,独子郭远自小便是个惹是生非的魔王。
多年后,郭寻被调到京中任职,虽品级不算高,但也是个京官了。
而他的儿子多年来死性不改,听说去了冬日宴后,人突然变得老实许多,让郭寻欣慰不已。
但那都是多年以后的事情了。
眼下的方瑶看着眼前的猛犬与这个混小子,硬是将手指咬的生疼,都不愿意再多哭一声。
男孩觉得自己在下人面前丢了面子。
“让你哭你就哭,没听到吗!”
说完,他不顾下人的阻拦,直接将几条猛犬的绳索一并松开。
那几条猛犬一并朝方瑶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