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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兽群不是兽，兽会灭亡，兽群永恒，祂只需要找到新的兽就行了，说起来这对你们也是机会，人类也是兽的一种，成为兽群的一员，人类就可以永生不灭，无限繁殖。”
“代价呢？”
纪真不相信没有代价。
“变成兽本身就是一种代价，那只小虫子曾经是一个比你们更发达的文明。”
白武笑道。
纪真不寒而栗，失去文明，沦为只会繁殖和生存的兽，人类还能称作人类吗？
秃头主管正在飞速向O5议会申请真言硬币，判断白武所说的话真假。
真言硬币是一枚一面是小丑头像，一面是国王头像的硬币，持有者说出一句话然后抛硬币。
如果为真话，硬币便会是国王头像朝上，测试者不会有异常。
如果为假话，则是小丑头像朝上，测试者会发生严重变异，肉体会被强制扭曲成马戏团小丑的样子，获得极高的身体素质，并开始无差别攻击周围的一切生物。
在众多坑死人不偿命的收容物之中，真言硬币已经算代价低廉的了，起码小丑可以用子弹杀死，只需要消耗一些人命就能判断情报真假。
有时候甚至被用在科研上，用于否定一些错误的科研路线，节省收容会的科研资金。
O5议会很快批准了申请。
一个d级人员（注：d级人员由死刑犯和重刑犯组成，用作各种危险性实验）被送到墙壁地板天花板材质为二十厘米厚特种钢材的房间之中，被要求说出纸张上的字，然后抛硬币。
很快收容会判断出白武所言都是真实的。
O5议会开启，主要讨论内容便是提灯者以及兽群的情报。
“首先应该赞扬纪真研究员的优秀表现，为我们取得了提灯者的友好。”
O5议员都是精英，自然能够明白其中奥妙，白武给出了两个选择，最佳选项是救孕妇。
首先不管白武是不是神，他都以人的身份自居，他更希望与有人性的组织打交道。
即便是他们猜出了其中用意刻意迎合也没关系，起码说明收容会并不愚蠢，能够猜出白武的用意。
人都喜欢跟两类人打交道，一种是好人，一种是聪明人。
“授予纪真小姐三级安全权限，主要负责提灯者的接洽工作。”
“附议。”
……
“好，接下来进行下一个议题，如何收容兽群，或者防止兽群的危害？”
“我提议让682吃掉兽群衍生体。”
“反对，682的危险性不低于兽群，我们无法预计兽群与682会不会产生特别的反应，万一682成为兽，我们将要面对无穷无尽的不灭孽蜥！”
“682的位格极高，兽群未必可以奴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