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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苍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底没说什么。
把人打发走之后，对着凭空出现的老者说：“爹，就等内鬼自行暴露了。”
他爹最近挺忙的，各个地方跑，萧苍天说完，老者又消失了。
叹了口气。
萧苍天深邃的眸子看向远方。
这次的试探，会有多少内鬼呢？
不知为何。
萧苍天心里总有些不安，或许，得出的结论会让他大吃一惊。
—
他们从浮川万花图里出来，是早上。
后面被叫到院长办公室，一聊就聊到了傍晚。
当然，符牧明白，院长留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发酵流言。
今天的傍晚有点阴沉。
符牧一群人刚出建筑，一群恭候多时的学员们疯了似的涌上来。
“灵株，灵株，学弟给我们看看灵株！”
“学弟，你把灵株给我，姐姐免费陪你睡一年。”
“去去去，才一年，我整个人都送给学弟。”
“滚，别扰乱市场行情。”
“……”
“无语，别挤啊，我要看看学弟英俊漂亮的脸蛋，呲溜。”
“……你不是来见识灵株的？”
“我说我馋学弟这个人，你们信么？”
激烈讨论声中，他们眼里只有符牧，其他人看都没看一眼。
林轻天默默拉开距离。
“都是来找你的。”
符牧：“……”
他早就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一幕疯狂给震惊到。
他面前，人头攒动，一群人挤在一块，脸红脖子粗，只为了看一眼灵株。
灵株这玩意儿属于能逆天改命的东西，到哪都能引爆觊觎者的情绪。
可惜。
是假的。
只是个吸引内鬼的幌子罢了。
符牧微不可察的抬眉，打量这群人。
从面容上看，大家情绪都是高涨的，羡慕，嫉妒，渴望占有。
也不知道里面藏着多少内鬼。
少年长身玉立，平和一笑，“灵株太珍贵了，不宜展示，大家散了吧。”
这里是院长所在地盘，没人敢动手。
符牧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回住所，给内鬼制造下手的机会。
见符牧要走，那些人都不甘心。
追在符牧身后。
“就看看，过个眼瘾，求你了。”
柔弱的女孩怯生生的咬唇，眼睛亮亮的，充满希望。
符牧目不斜视，绕开女孩。
女孩：“……”
符牧一离开，所有人都跟着他，以至于女孩被其他人推开了。
女孩惊呼一声，柔弱的像只脆弱的小蝴蝶，摔在地上，手背娇嫩的皮肤立马红了。
她低声说：“好疼。”
那声音娇娇的，好不可怜。
再看女孩容颜，如春天的桃花，娇嫩鲜艳，落泪时眼皮微红，更加的娇美动人。
有回头的男学员，瞳孔地震。
以最快速度赶回来，想要扶起女孩。
女孩婉拒，她白嫩的手作出拒绝的手势，美眸看向领头的少年，眼睛雾蒙蒙的。
“谢谢你，我没事。”
那男学员猪哥似的红了脸，摆摆手，“我都没帮上忙。”
“嗯嗯，没事。”
女孩说完，如一阵风跑了。
目标正是符牧。
独留下男学员傻傻愣在原地。
这……
不像摔疼了的速度。
女孩很快追上去，眼里的泪没有擦，可怜的挂在白嫩的脸上。
“学弟，给我看看吧，我可以给报酬。”
她说着，咬了咬唇，咬出艳丽的红。
符牧心里泛起异样，这人不对劲。
他暗暗放慢了点速度，极好的视力下，看到女孩胸口祭出的花灵。
花灵……
她的花灵特性，是魅惑？
符牧恍然大悟，他就说刚刚怎么这女的一靠近，周围就飘来一阵香风。
那么多人都成了她背景板似的，就她亮闪闪的，自带发光效果。
原来是花灵特性搞事情。
符牧不敢说这女的是内鬼，但心思不单纯是跑不掉的。
符牧脸一冷，毫不在意的激怒她。
“滚。”
“你牙齿上有菜花，好恶心。”
好一个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