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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这话,很是惊讶地看向芍药,脸更是涨得通红,比方才还要红上几个度,像是晚霞般,泛起淡淡的红晕也带着点羞涩。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收到旁人给她写的诗。
姜娇看着她从袖中掏出一张宣纸,而她则在接过那张宣纸后,一看,就见上头写着几句诗:
未见芳心动,梨落花见泪。
含玉叹春寒,白梅初破腊。
姜娇表示根本看不懂,就算正着看和反着看都一样不会。甚至看着看着这头痛便又泛了起来。
“这诗是何意思,怎的还瞧着有些不懂。”
她用手指了指这宣纸上的字后,就怀疑自个儿明明每个字都认识,怎的组合起来就不认得了,真真奇怪的紧。
“这个啊,得您慢慢悟。”
芍药嬉笑着答道,就连眉眼间都染上几分笑,而姜娇也自是听出她话中的不对劲来,但却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她不不理解不很正常吗?
姜娇微皱着眉头,一脸古怪地看着芍药,接着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指了指桌上已温温凉的茶说道:“这茶温点儿才好喝,刚才老烫了。”
她有些拙劣的转移着话题,企图将那个话题结束掉,因为真的很尴尬,尴尬的她都想立即逃了去。
“姑娘客气了,奴婢方才在那儿只是客套话,怎能真的在姑娘这儿讨碗水喝?这岂不是让人笑话了去?”
芍药面上虽笑着,可话语中却透着严肃,像是不敢又像是怕落了人口实。
而姜娇在听后便将茶碗往回拉了点儿,整个目光都落在茶碗上,因她是真的想给芍药倒茶喝,并不是说说而已。
毕竟她帮了自己很多,自己这么做也是应该的。但她又太过于墨守成规,觉着自个儿是奴婢都不敢越过。
所以当她被拒后,这心里头才会有点不开心。但也明白不能怪她。
“对了,宋大姑娘过几日便要成亲了,还托人送来了婚帖来。”
姜娇闻言才轻轻抬眼看她,见她像是要从袖子里掏出什么东西时,赶忙制止了她:“不必了,我又去不了,看了也没用。”
她这话确实是真的,毕竟她如今被姜永言监视着,连出去的机会都没。所以她语气听着怏怏的,提不起半点儿兴趣来似的。
而且宋若初怎么想她的她也不知道,但她却能清楚的想起
她这话一出就见芍药也跟着停下了手来。
在这刻又静默了。
静的就连茶碗里的茶水泛起阵阵涟漪所发出的声音都格外大。
而芍药像是意识到什么般,准备行礼告辞。
姜娇见状便忙从袖子里头拿出江席玉落在这儿的帕子,想都没想便塞进了芍药的怀里:“这帕子你记着给他,莫交于他人,明白吗?”
她话中带着点儿严肃,但看向芍药的目光中却有着担忧。不过这帕子上的梨花她早已重新补全,甚至还在左上角绣上了一小片的竹林,也望他喜欢,希望他不会伤心。
待送走了芍药后,姜娇才又细细看着江席玉写给她的诗,她想着势必要将其解出来,以来满足她的好奇心。
——
这么一看便是一宿,金光照耀大地,将整座城池都覆上一层薄薄的金纱,看起来神秘莫测,叫人想一探究竟。
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熬了一宿如今伏在桌上沉沉睡去的姜娇的脸上。
这耀眼的光亮让她很不适应,故使得她被迫睁开了眼,一睁眼就被那刺眼的阳光差点儿晃瞎了眼去,就在她脑子嗡嗡想着自己怎么会在桌前而不是在榻上时,就听见外头传来姜岁安的催促:
“阿姐起来了吗,今儿个可是要去采药。”
经姜岁安的提醒,她这昏昏沉沉的脑子才堪堪恢复过来,同时也想起确有此事,好像昨日便答应了姜永言。
当她刚想回应姜岁安时,忽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来,那喷嚏来的又快又急,让她险些没反应过来,
姜娇想着许是熬了一宿故染了风寒才如此,故也没管太多。
她有些颓废地站起身来时,才发现了放在桌上那张宣纸,当看到宣纸的那一刹那间,她才意识到原来熬了一眼是看了这啊。
而且看了一宿还没看出点儿名堂来,属实有些想笑。
但就在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道较为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