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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回头去看,而且一股莫名的心慌忽而传遍了全身使得她整颗心都忐忑不安的跳动着,而当她看着姜岁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甚至还朝她身后之人行礼后,她那颗心顿时沉了下来。
她登时只觉手脚冰凉,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后,才僵硬着脑袋回眸看去,一回眸便对上姜永言那快要杀人的眼神时,霎时被吓得浑身僵硬,甚至感觉自个儿的魂都被吓跑了。
但仅维持了一瞬,她便迅速地垂下头来,并快速地退到姜岁安哪儿,生怕再站在哪儿,她真的会因害怕而跌坐在地。
她朝他行了个极大的礼后并不敢抬起头来,但能感受到姜永言那愤怒的犹如炽热的火焰般的目光,她的额头不由得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都暴露出她恐惧的内心。
“阿姐,你是做了什么让爹爹如此生气?我还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姜岁安用极小的声音同她说话,听起来还真的很好奇,而且从她的话里头能听出这是姜永言第一次发这般大的火来,也就是说她这次是真的完了。
这让她更加紧张起来。
她轻轻地了眼姜岁安,看着她对着她露出很是不解的神情来时,她真的很想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千不该万不该不早点告诉阳安王真相。
若是说了,这一切会不会都不会发生?
可惜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姜娇正想叹口气时,就听见姜永言用几乎压抑着内心的语气说道:“娇娇,你,进来。”
就这么短短的几句话,像是宣判了她的死期似的,使得她整个人连走的气力都没有,直到一侧姜岁安的质问,才让她稍稍回过神。
“阿姐你还没回答我,到底出了何事?”
姜娇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中似乎带着些许无奈,但最终看着她那张更加困惑的脸时说道:“有点解释不清,不过你进来就知道了。”
她很是肯定地说道。
旋即在说完这话后便等着姜岁安点点头,才跟她一道进了书房。
——
随着书房大门关上那一瞬间,姜娇的内心也开始挣扎起来,她不知道姜永言会不会发火,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所以她的内心是极其煎熬的,这种煎熬如同那无形的锁链,死死束缚着她,让她无法呼吸甚至是窒息。但又转念一想,再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训她一顿罢了。
而当她看向姜岁安时,就见她面不改色的站在哪儿,东瞅瞅西看看,甚至还凑到她耳边悄声道:“我感觉眼下怪怪的,但就是说不出是哪儿怪。”
她听着姜岁安的话,才发现现场安静的可怕,静的她甚至都能听见微风吹着树枝发出的声响。
过了不知多久,久到姜娇都快顶不住时,就听姜永言说道:“娇娇,方才在外头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姜永言这话虽比刚才较为柔和了些许,但在姜娇听来却还是压迫感满满,甚至都能感觉到这话里话外都带着点儿胁迫的意味。
这让她那敢不点头。
“爹爹,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你们为何神神秘秘的都不告诉我?”
姜娇正准备点头都应了去时,却被姜岁安的话语给打断了,她转头看她时,就听见姜永言怒斥的话语传来:“莫要插嘴,听你姐说先。”
他话语虽重,但比起跟姜娇说的,还是差了很多,甚至她都感觉姜永言那话语中还带了点儿对姜岁安的宠溺,像是根本不想呵斥她般。
而姜岁安听后神情忽而又好奇转为落寞,甚至还低下头去,怎么看都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别管她,继续说,是还是不是。”
姜娇听着姜永言这语气里头带着点儿愠怒还有一丝不满,想来这话是对她说的,听到这话瞬间便正过头来,看了眼儿面色极其差的姜永言后,便点点头:“嗯,是的父亲,都听着了。”
此话一出,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又转念想到,若他真的敢让她去,那自个儿自然是要好好辩上一辩,毕竟那有父亲会让自家女儿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这跟送死有何区别。
故她根本不想听他回答,甚至都想毒聋掉她的双耳这样她就听不到他的回应了。
然过了良久,却都没得到他的回答,而她此时只觉在这儿待着度秒如年,使得她更加焦虑起来,她似乎感觉到她脚下有一黑洞,从黑洞中伸出无数双手不断拉扯着她,想将她拉进洞中,或将她撕碎,这让她异常煎熬。
煎熬到她真的想问问他究竟怎么想的。
过了大约半炷香时,姜永言才说话:“既然这事因你而起,那就你去宁西山那去寻凤阳草来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