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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并没有。
陆禾声音依旧平淡，“没有。”
林嘉莫名对他的态度感到气愤，“没有最好！”
真是白来一趟！自取其辱！
林嘉转身就走，不想多看陆禾一眼。
陆禾抿唇，想说的话纠结再三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觉得林嘉也不想听，毕竟她只是“顺便”来看他。
就在陆禾以为林嘉一走了之，不会再回来的时候，林嘉气冲冲折返，对着他完好的左胳膊用力杵了一拳。
很疼。
“笨蛋！”林嘉红着眼怒骂，“为什么离开海宁不告诉我！”
陆禾眼神躲闪，沉默敛眸。
那些尚未说出口的话，此刻真真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林嘉见他不说话，气急一脚踩在他鞋上。
陆禾疼的咬紧牙根，硬生生受着。
“到底为什么不能说！”
“中午有空么？我带你去吃南城特色煲仔饭。”陆禾温声转移话题，说出一开始想说的话。
这几天他吃了不少老字号粤菜，虽然没有他之前在大酒店吃的精致，但充满了生活味，味道也更正宗。
吃的时候，他就想有机会一定要带林嘉来。
她从小生活在北方，很少有机会吃到正宗的粤菜。之前好几次给她补课的时候，她总是缠着他问南城的特色菜好不好吃。
林嘉松开踩着他的脚，赌气道：“不吃！”
“可惜了。”陆禾顿了顿，“那是南城最好吃的一家煲仔饭。”
见林嘉气呼呼的不回答，陆禾又道，“我觉得你会喜欢，真的不去么？”
林嘉吸了吸鼻子，眼神挑衅，“切，我才不信。”很快，又恩赐似的转了口锋，“我到要尝尝能有多好吃。如果不好吃的话，我就把你做成煲仔饭。”
陆禾浅笑着点头。
“对了，我还听说南城糖水一绝。”
陆禾懂她意思，接话道，“吃完饭，我带你去吃最好吃的糖水。”
林嘉傲娇冷哼，“那我要吃姜撞奶。”
“好，我带你去。”
林嘉负手走在陆禾前面，唇角微扬。
被陆禾不动声色哄好后，她完全忘记刚才的生气质问还没得到回答。
离吃饭时间还早，陆禾主动带林嘉逛九中。
让林嘉没想到的是九中光荣榜上还贴着陆禾的照片。
少年眉眼如画，笑容灿烂。
林嘉从来没有见陆禾笑的这么洒脱自如，恣意张扬。
陆禾停顿了下，随后不动声色收回目光，继续往里走。仿佛没看见墙上贴着他的照片。
林嘉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他拉回来。
她看看墙上的照片，又看看面前的大活人，对比之后啧啧摇头。
不像，实在不像！
陆禾眉眼一沉，声音清冷低沉，“别看了。”
“陆禾，我相信你。”林嘉回想起昨晚费利说的陈年旧事，目光闪了闪，认真地对陆禾说，“你一定会壮志得酬，为你父母证明，也为你自己证明。”
林嘉指了指光荣墙上陆禾的照片，“你还不明白么？这个位置永远属于你。”
她说的位置不仅仅是指光荣榜的第一名，还指陆家失去的所有荣光。
陆禾挣脱她的手，不言不语。
他眼眸深邃揣测林嘉刚才的话，心中隐隐不安。
她怎么知道，又知道多少？
林嘉趁陆禾出神，拿出手机拍下光荣墙上陆禾的照片。
“删掉。”陆禾生气了。
林嘉手一背，将手机藏在身后，“就不。”她好不容易见到如此开朗阳光的陆禾，拍张相片做纪念，怎么可能轻易删掉。
奈何陆禾身高腿长，即便右臂受伤，左臂轻松一揽就将林嘉双手挟制住，“删掉。”
“男女授受不亲！你放开我！”林嘉怕碰到他胳膊，挣扎并不激烈，只是言语和表情凶了些。
“删掉。”陆禾再次重复。
林嘉仰头执拗瞪他，“我！就！不！”说着，她忽地踮脚，张嘴咬在陆禾下巴上。
陆禾吃痛，松开她后退几步。
“林嘉，你属狗么？咬人这么狠。”陆禾下巴泛红，依稀可见少女留下的小小一排整齐牙印。
林嘉挑眉，得意地晃了晃手机，“属狗又怎样？反正我就不删！”
陆禾见她霸道嚣张的活像个土匪，转身离开时轻飘飘丢下句，“随便你。”